只能是五百元吗,那这些人是怎么支付这个餐馆的费用的呢?不是现在的日本所有的人都很穷吗,为什么他们还能开得起汽车了,难道是报纸在骗我们吗?”
太阳已经转到了西边,正照在挡风玻璃上,让人觉得有些刺眼,加藤眯了眯眼睛:“公产党了,你觉得公产党怎么样呢?”
上野佑业摇摇头,嘴上挂着嘲讽的笑意:“作为日本的偶像,他们还是合格的,但是作为一个政党,他们就略显幼稚了!”
“幼稚?”。
“是的,幼稚!”上野佑业轻蔑地道::“我曾经代表家族向公产党承诺提供给他们大量的政治资金,可是却被一口拒绝了。理由是一旦公产党接受了我的钱便有了为加藤家族服务的使命,这是与党的性质、宗旨所绝对相违背,所以绝对不能接受!可是任何一个人都知道,所谓的选举、所谓的投票比拼的不就是资金的多少吗?作为一个政党居然拒绝来自企业的政治资金,那么他怎么可能赢得选举呢?我估计就是他们本党正常的开支恐怕时间长了也无法支付了!”
加藤却摇摇头,用一种崇敬地语气道:“我却认为,作为公产党,他们有着自己所坚持的宗旨与信条,他们代表的应该是穷苦工人农民的利益,那么拒绝资本家的政治献金不是应当的吗,这正是他们保持自己政党纯洁性所应该做的!”如果一个公产党,如果贪污受贿、一心敛财,代表着的是资本家、一帮富人的利益,那么他还能叫做公产党了吗?
“为了保持纯洁而不肯接受资本家的资金吗?”上野佑业嘀咕着,脸上有些狰狞:“这样的党派就将其扼杀吧,最低也要制约使其无法展,否则的话,我们还如何来操纵这个国家呢?”
雪佛兰已经在这里停靠了太长的时间,就连那个服务生脸上的笑容也变得有些僵硬了。这个情况也让一些人好奇了起来,他们看着这辆车子,心里想着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它一直停在这里不动呢?终于有一个人忍不住好奇心来——
“嘭嘭嘭!”田中角荣敲了敲车门:“上野先生,是您吗?”
上野佑业将车窗摇了下来:“您好,田中先生,来得真早啊,酒会还有一段时间才开始了!”
田中角荣为上野打开了车门,笑着道:“是因为激动的缘故啊!我听此次酒会邀请了三木武吉、石桥湛山、片山哲等等大人物,这个时候上野先生居然给了区区在下一个机会得以参加,这实在是我的幸运啊!”
上野佑业笑了笑:“田中君,您在朝鲜的事迹我们已经听了,您的手段、眼光、为人处世的方法,都是商界新人之中的翘楚啊,现在踏入政坛必定也会一鸣惊人的!”
“哪里,哪里,您谬赞了!”田中角荣谦虚地着,伸出头往车里面一看,正好现了后面的加藤,他连忙拉开了后车门:“加藤君,没想到你也收到邀请了!不对,不对,是上野先生亲自去迎接的啊!啊呀,加藤君,我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啊,居然没看出来您就是加藤家族的公子啊!”
“嘘、嘘!”加藤摇摇头,对着田中眨眨眼睛:“我只不过是上野执事的一个跟班罢了!田中君可不要弄错了哦!”
田中角荣微微一愣,看了看上野佑业,满脸微笑地头:“yes,Isee,Isee!”
加藤被这两句英语也弄得有些吃惊:“数日不见,没想到田中君已经能够熟练地使用英语对话了啊!”
田中角荣有些骄傲:“这可多亏了你们《日美新闻》报社编写的《对话手帐》啊,给了我很大帮助!”着他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掏出了一本书来,但却破破烂烂地,根本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田中角荣有些尴尬地抓抓脑袋:“让你见笑了,这是我为了锻炼记忆力从养成的习惯,看一页书就撕一页,逼迫着自己把里面的东西全部记住!”
“所有的成功者背后都付出了常人想不到的汗水啊!”加藤满脸敬佩地感叹一句,然后一挥手:“田中君,请!”
“上野执事还有加藤少爷,请!”田中角荣一挥手,双方一起往酒店里面走去。
上野佑业重新取来了一套衣服,将原本的西服收了起来:“清源少爷,你为什么不肯以家族继承人的身份出场呢?这样对你在东京的事业将会有很大帮助的啊!”
加藤慢慢地穿好衣服,一个帅气的服务生出现在了镜子里面,他满意地笑了笑:“上野执事,我还,我的能力也很差,在这次酒会之中,一切事物还是由您,这位经验老道的管家做主的好,至于我!”他取过帽子戴在头上:“所要做的便是少多听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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