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个你不需要多问。我只能说,西施和组织有些渊源,所以不能让她的尸体受辱。”
“现在画已经偷回来了,陈子奇也找不到西施的墓了,”我挪动了一下身子,刚刚上车时太过小心紧张,坐姿很不舒服,继续问道,“我们还有必要去找西施的墓么?”
“废话。你怎么知道他没拍过照?没留过备份?总之,把西施的尸体找到,置于组织的保护之下,才是最稳妥的办法。”
嘿哟喂,看来这一趟探险之旅,我是逃不掉了。
看她开着宝马Z4很牛波伊的样子,没想到她的住处,却是和我一样,在一个老公房区里,进了二楼中户的房间,她完全没有普通女孩子羞于让男人进闺房的模样,大大方方地拉开门,我随着她走进去。
这个房间,完全不像女生的卧室。家具非常简单,大概都是从宜家买来的那种硬线条的家具,墙上空空如也,没有照片墙,没有贴纸,只有一个飞镖盘,所有的飞镖都集中在十环上。地上摆着各种方便面的碗和牛奶盒,如果不知道她是个女生的,真有可能以为我是进了一个邋遢男生的房间。桌上堆着的旅游杂志,我拎起一本翻得比较多的,拎着书脊抖了抖,打开一看,问道:“怎么,你也和王永顺一样,对加勒比海很感兴趣?”
“废话,这本和他桌上那本是同一期,一样的。”
“你觉得这里面有什么玄机?”
“我哪知道。哦,对了,胤老看过你在那个房间拍的照片,说墙上的那种奇怪的语言,是世界语。”
世界语?
这个语言,很偏门,虽然有些热心的人在推,比如巴金这种名人,但是没有多少人知道。相传,在上帝刚刚造人的时候,所有人的语言都是同一的,那时候人类的力量很大,建立了高度的文明,甚至觊觎上帝的地位。于是人们建起了一座巴别塔,想通到天堂去。上帝怒了,毁掉了巴别塔,把人类分散在不同的地方,并且扰乱了他们的语言。从此,语言不通的人们无法相互理解,因此彼此发动战争,自相残杀,再也没有了与上帝抗衡的力量。
所以,很多语言学者都试图建立一种世界通用的语言,让所有人都学会讲这种语言,消除人们的隔阂,增进交流和理解,重新凝聚全人类的力量。波兰眼科医生柴门霍夫进行了10年的创作工作后,于1887年创立了这个语言的基础。但是,直到今天,世界上以世界语为母语的人只有约1000人。能流利使用的人估计也就是10万到00万人,连中国的一个普通县级市的人口都没有。
但是,据明莹说,不知道为什么,胤老太太无论是读还是写世界语,都十分流利。根据老太太的翻译,那堵墙上的世界语,翻译成中文是:
bela(空格)nokto美丽的夜
nudan(空格)virinon赤裸的美女
facila(空格)amikino女人如此容易得到
neniom(空格)vivo因为没有生命
这看起来是一首抒情诗,作者无疑就是去那个密室玩弄女尸的人,写的内容就是他玩弄女尸时的环境和心态。但是因为墨水(其实是血液)有限,所以写得很简短隐晦。
我听完明莹的翻译和解释,道:“看来,这首诗只是当时情况的记录,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或者作用了。”
明莹点点头,问我那些粉末和烟头,化验得怎么样了。
我答道:“已经给我朋友了。他有一个哥们在司法鉴定中心,让他开开小灶,帮我分析一下,到时候把结论告诉我。说起来,你们组织的能量这么大,这件事对你们来说绝对是小菜一碟,为什么要交给我去做?”
明莹耸了一下肩,没有回答。
我估计,她那时候还没有向组织推荐我,所以不方便告诉我组织的情况,也不能告诉我她就是组织里的人。所以就把这苦差事扔给了我。
“不管怎么说,那个烟头既然是从那里找到的,我的推断一定不会错。”我说着,把堆着毛巾被的沙发理出一个能坐的地方,坐了下去。
正在说话间,敲门声响起。
是明莹口中的那个“胤老请来的人”。这是一个干瘦得很、看上去精神有些疲怠萎顿的家伙,穿着一套上下身并不搭配的休闲装,脚上蹬着一双布鞋,是典型的读书读傻了的知识分子模样。我看了看他的手,很干净,比他这年龄所应有的手掌样子不符,看一个人的年龄,手掌要比脸准确得多。看来他的真实年龄也就是5岁左右。
“这是李宇波教授,这是林佑。”明莹把我们两个人介绍给对方认识。
我和李宇波教授握了握手,他的手掌温暖柔软,给人一种性格温和内敛,不过分张扬的感觉。
“李教授是专门来给我们讲一讲康城的历史的。”
我拱拱手,拉过一张椅子请他坐下,道:“洗耳恭听。”
李教授开了口,声音浑厚,直奔主题:“康城,最早的时候叫做云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