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卫走在无人的街道上。
空旷的长安城在他脚下渐渐变得冰冷。黄昏已经降临,尽管暴风雪正在慢慢减弱,但这空旷的都城还是越来越冷。
当然,他并不觉得冰冷。比起这些天气,他觉得人心更加令人感到心寒。
他也不介意周围过于安静,或许这样的安静可以让他好好审视那个无情的女人。
他努力睁开眼睛寻找更多的光亮。雪地的反光至少让他觉得视线还不至于完全受阻。他看见再熟悉不过的房屋,看见再熟悉不过的建筑与一切商铺。无论是桥梁还是道路,一切都像是他身体里的一部分一样。他闭着眼睛都能知道自己站在宿命地方,走多远应该拐弯。
这个地方,或许真是他的宿命。
南月,他念叨着那个女人的名字。一路上都是如此。等他回到家里的时候,空荡荡的一切才让他从痛苦的记忆中走出来。
当他站立在偌大的院子里时,种种与家人的记忆瞬间弥漫在他身体里,然后就像将无数铅笔=水灌入双脚。他几乎没法再继续迈开脚步。、
如果肖勇在这里,他一定会劝他放宽心,或者是安慰他。但很遗憾的是,肖勇并不在这儿。此刻他有些怀念那个伙伴。
安静的空气里夹杂着大量的记忆,他被笼罩其中,很难脱身。
“你什么意思?你打算违抗我的命令吗?”姨母塔佳琪是个温和的女人,至少很多时候是。但她也有不温和的时候,比如某人不服从她命令的时候。
她没有儿子,所以对姐姐的儿子视如己出。但秦卫执拗的脾气也让她大感头疼。
刚才秦卫正在拒绝她的命令,不。不应该说是命令,而应该说是合理的安排。
“我认为婚姻大事应该由而我自己做主,姨母,我不想娶一个我与她素昧平生的女子。”
“秦卫!”站在旁边的肖勇紧张起来。他已经看到塔佳琪的脸色变得难看。他想劝导秦卫,但是被塔佳琪打断了。
“你的意思是说,你要拒绝我的命令是吗?你是在告诉我,你根本不会听我的话是吗?难道你不知道我是为了你好吗?”塔佳琪真的生气了。
秦卫依旧没有动摇:“难道您也希望我在新婚不久就被新娘子杀死吗?还是您希望我将新娘子杀死?”
“混蛋。”塔佳琪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愤怒的给了秦卫一巴掌。“难道一千多年的历练,你就学到这些东西吗?就算在那个地方没有人,但是据我所知。那儿除了没有活的东西之外,其他的一切都存在不是吗?难道你这些年就没有好好用功念书吗?”
肖勇被塔佳琪的反应吓得不轻。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塔佳琪发这么大的火。
“现在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跟我说那样的话。”塔佳琪隐隐发着绿光的手掌已经扬了起来。
肖勇知道塔佳丽已经因为秦卫的那句话而生气到了极点。他不得不阻止塔佳丽做出过火的事情来。他立即抓住塔佳琪的手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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