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鳞儿道:“我们去了哪里,恕不方便告诉你们。”
听雪脸色微变,仍笑道:“上午在仙居院,水姑娘曾说道,龙师兄心情不好,所以到梨花镇喝酒喝醉了,却不知他为何心情不好?竟何以这般酩酊大醉?”
水鳞儿微微蹙眉,又缓缓摇头道:“听雪师姐,对不住,这个是龙公子私事,我也不方便当闲话随便说。”
李幼迦大怒,一拍桌子,起身喝道:“水鳞儿,你摆什么架子?听雪师姐好言好语问你话,那是瞧得起你,你不要不知好歹!你这次跟龙师兄出去,到底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事?他为何变成这个样子?我劝你一五一十好好说来,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水鳞儿面色一沉,她虽然从小跟爷爷住在小渔村,因为脸颊上丑陋的胎记被揶揄取笑,但那都是不懂事的孩提时期。小渔村的长辈们却都是对她又怜惜又和善的,爷爷更是对她百依百顺,一句重话都不曾讲过,何时像这样被人喝斥又威胁?
她心中愠怒,忍着不愿发作,顺手端起茶杯,喝光剩下的半杯茶,放下道:“李幼迦,我能这样好言好语回你话,那也是瞧得起你。你想知道我跟龙公子去了哪里做了什么,我确是不方便说,即便方便说,也不要告诉你。却不知你要如何对我不客气?”
李幼迦没想到水鳞儿比起在栖霞镇,变得越来越大胆,登时气得小脸一变,伸手就去抽腰间长剑。
李潮音倏然站起,右手长袖一拂,不动声色地按下了李幼迦的手,对水鳞儿露出一个温柔的笑,笑容充满了俯就,也充满了不屑与之的高傲,语音极其和婉地道:“水姑娘。昨夜你们一同回来的时候,火凤姑姑和那头神兽都受了重伤,今日我爹爹和大长老等人便在宸元殿商议重要的事。我听得风声,你们在外面惹下了不小的对头。危急之时逃到北冥山来。既然水姑娘也是到北冥山来避难,那么我们自然该当尽地主之谊,瞧在往日相识的情分上,庇护水姑娘一时。只是水姑娘在外头惹了什么人?为何逃回北冥山来,总不该对主人家也隐瞒吧?”
这一番话。避过了追问惊澈,将矛头直指水鳞儿自己,问清楚了水鳞儿做什么,发生什么事,那自然也就等于问清楚了惊澈。而李潮音话里话外暗示水鳞儿,她不过是个到这里避祸的外路人,她们三个才是北冥山的正主,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哪有来避难。还不跟主人家说实话的道理?
水鳞儿至此,早已领教了李潮音外表上温婉和善,说话绵里藏针的功力,虽然一句句听来极不舒服,但她也不好反驳,只是镇定地说道:“李大小姐,你想知道的也是一样,恕我不方便说。”
李潮音俏脸青白,眸光柔和中仿佛藏了极为犀利的审视,盯视着水鳞儿。半天没有说话。
听雪在后面冷哼一声,霍地起身,沉着脸道:“水姑娘,枉我素日瞧你乖巧可怜。没想到你竟是这么不识抬举的!今晚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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