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助理匆忙赶来。
哽咽一声,“段总啊!”
连忙把大衣裹在段泽身上,心酸不已。
段泽抱着江俞凝的墓碑,似乎在避风取暖,又似乎在哭泣。
“接到江董电话我就来了,您好好的,来这儿干嘛啊!”
郝助理知道点当年内幕,别说江俞夏,换成是他,也得把段总赶出家门儿。
“我来找江俞凝,俞凝。”
他那根废掉的手,在墓碑照片上,来回磨砂。
郝助理都看不下去了。
在别的女人面前,喜欢另外一个女人,搁谁都受不了。
“我想她了,她怎么不来找我啊。”
段泽仰起头,昏暗中,只看到他通红的鼻头。
似乎,眼圈也红了。
幸亏江俞夏不在,郝助理暗叹一声。
好劝歹劝,终于把人弄下山。
找了家温暖的咖啡店,医生也匆忙赶到。
听郝助理说完。
立马对段泽进行检查,提问了一些问题。
医生叹口气,“他可能受刺激太大,回到了当年第一次见到江俞凝的时候。”
郝助理瞥段泽一眼,这,心病心药除,让我上哪儿给你弄江俞凝来去。
段泽突然暴躁,起身,把桌子带倒。
引来一片异样眼光。
“段总,坐下,快坐下。”
见人都掏出手机录像,郝助理都冒汗了。
“我要去找俞凝,去找她!”
“好好好,咱们去找。”
只能把他哄上车,但段泽的警惕性很高。
紧张兮兮的看着路,发现偏航,立马就是一顿闹。
送回陵园,闹得更厉害。
无奈,又把人送上车。
江俞夏开门,看见郝助理一脸讪笑。
手里还拎着水果,营养品。
伸手不打笑脸人,她皱眉,“你进来可以,但他,不可以。”
郝助理扯扯段总衣袖,“段总,您忘了,路上我怎么教您的来着?”
段泽皱眉,伸出受伤的手,直往江俞夏脸上戳。
软塌塌的手指,就跟没有支撑力量一样。
但却依旧温暖,气息熟悉。
“讹我?”
江俞夏面无表情,“他是为我受的伤,该负责的医疗费,赔偿款我都赔。”
想起病房外,她听到那些诛心的话,心里一阵恶寒。
“但我不会照顾他,我们男未婚,女未嫁,独处一室,算怎么回事儿?”
郝助理脸色灰白,“江董,能帮忙的只有您了,段总他非要闹着来不可啊。”
江俞夏嗤笑一声,“怎么可能,他可是要去找江俞凝的,抱着墓碑跟抱宝贝一样。”
说着,目光凌厉,“郝助理,你不是把我当成了江俞凝的平替商品,她死了,让我凑合着,骗骗段泽?”
郝助理没反驳,那就等于默认了呗。
她咬牙道,“你们,怎么可以这么糟蹋人,我到底欠你们什么!”
郝助理抹掉头上的汗,硬着头皮。
哑声道,“江董,好歹说,段总的手是因为您残的,您不能翻脸不认人啊。”
其实早就在心里求饶了,江董,我是被逼无奈啊,求不要鞭尸啊。
“道德绑架?”江俞夏笑了,“你觉得我会怕这个?”
生死她都不怕了,还怕被人谴责?
开玩笑!
手机响了几次,就在她接电话的关头。
郝助理瞅准时机,飞速道,“反正,不要对段总负责,为谁受伤谁照顾!”
说完,就跑了。
跑了!
江俞夏咬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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