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俞夏,你看清楚,谁才是你丈夫!”
他一步步逼过来,周身寒气逼人。
江俞夏拼命摇头。
当时她半昏迷中,有个人砸断了她腿。
比死还痛苦的感觉,她不可能忘记。
只记得,别人叫那个人,段少!
除了段泽,段家谁还敢叫段少。
段炙凛也不过被人成为段小少爷。
沈非流抱住江俞夏,低声怒吼,“你这样,对她病情一点好处都没有,出去!”
段泽目光危险,在两个人身上扫视。
这俩人,比他和江俞夏更像是夫妻,简直太般配了。
段泽冷笑一声,“要滚也是你滚!”
说着,把沈非流拎起来。
“段泽,你少犯浑!有账咱们回头再算,俞夏现在受不得刺激。”
俞夏!叫的可真亲热。
他冷笑一声,“江俞夏是我夫人,要是要活都是我的事情,你算个什么东西!”
他也只有这唯一的优势了。
沈非流咬牙,但无法反驳,他只不过是个爱慕者罢了。
“想想你父亲……”
沈非流瞪大眼睛,咬牙道,“段泽,你真混蛋!你给我等着!”
段泽轻笑,“段炙凛打着你旗号祸害江俞夏的账,我还没找你算,我当然得等着!”
沈非流咬牙,转身就走了。
就算听见江俞夏惊恐呼救,他也没法回去保护。
毕竟,他没有资格。
而且,段泽什么人,他很了解,万一惹怒了他,他父亲只有死路一条。
短短几个月,段泽四处得罪人。
从大名鼎鼎的段大律师,变成了臭名昭着的恶毒断少。
江俞夏害怕的身体抖动,一看到段泽,她所有的伤口都在疼。
“你,你别过来。”
段泽眸光暗黑,看不出任何情绪。
视线在江俞夏断腿上扫视,勾唇一笑,“这样也好,你残废了,就跑不掉了。”
毛骨悚然的一句话。
江俞夏打了个哆嗦,随即听他说道,“之前我接手了一个案件,为了防止妻子逃走,丈夫把她做成了人棍儿。”
人棍儿!
江俞夏恐惧的看着他,不,不要!
段泽满意的看着她,“江俞夏,你如果敢跟我离婚,我不保证,我不会发疯。”
说着,无比爱惜得抚摸着她那条完好的腿。
江俞夏都能想象到,这条腿,被他用斧子砍掉。
恐惧到了骨子里,她都快发疯了。
为什么还不死,为什么活着受这种折磨!
“江俞夏,我听说,你想跟我离婚?”
她正想点头,看到段泽那似笑非笑,不肯放过她的眼神儿。
瞬间摇头,“不,不想!”
段泽勾起嘴角,抚摸她头发。
“我给你机会了,这可是你自己不愿意离的。”
手用力一勾,把江俞夏脑袋按自己怀里。
声音带着愉悦,“沈非流那家伙,还威胁我,把你救活的前提是,让我跟你离婚。”
说着,他笑了,“你看,你根本不想离婚。他还一厢情愿,真可笑!”
江俞夏抖了一下,心疼沈非流。
刚才她听了一耳朵,段泽用沈非流的父亲威胁他。
她闪烁害怕的看他眼睛,“段律师,我不离婚,再也不敢提离婚了。”
段泽刚要点头,就听她急切道,“你放了沈医生父亲好不好,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