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谢谢。”她下马,将红绳搭在马的身上,却让仓城钺的脸瞬间白了一下。
安可妃接过那个看起来古朴的盒子,缓缓打开。
眼前的一幕却让她的*瞬间便发作了,钻心的疼顺着心脏蔓延到四肢,拿着盒子的手不禁抖了一下,她强忍着痛意,手紧紧地攥住盒子。
“星之芽。”她缓缓地念出宝物的名字,却是带着微微冷意。
离殇深深地看她一眼,好像要把她刻在脑海之中,遗世而独立。
“这算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吧。”他的眼睛快速的眨动,好像在强忍着什么。
说完,便走了。
安可妃抬头,看着已经不见人影的前方,划过一丝失落。
她重新上马,却是再也没有牵过那条红色的绳子。
走了有一两分钟,仓城钺看着那条红绳微微发愣。
“怎么了?”她看到他心不在焉的,发问。
他的视线依旧落在那条绳子上,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却是有些苍凉:“那条绳子,可不能松手啊。一松,我们就走不到底了啊。”
安可妃的手指微微一颤,想张口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没事,本来你娶我,也只是...意气用事。”他看向她的眼睛,看到她手足无措的样子,什么都没说。
一场不打不小的闹剧很快就想不打紧的风浪就这么过去了,安可妃应付完了外面的酒席,直接来到了寝宫。
她脱下重重的凤冠,揉了揉都有些僵硬的脖子。
“怎么还没睡?”安可妃看到坐在桌子旁边的仓城钺,问道。
他微不可见的叹了口气:“合卺酒还没喝。”
她的身躯微微僵硬了一下,很快便恢复自然。
不久,一个宫女便端着合卺酒进来了:“恭祝摄政王、摄政王...妃和和美美,白头偕老。”
那宫女不知道仓城钺到底该如何称呼,硬着头皮喊了声摄政王妃。
仓城钺听到这个称呼都觉得有些怪怪的。
“以后还是喊他王子吧,摄政王妃,总归有些不大妥当。”安可妃对那宫女说。
“是。那奴婢下退下了。”
她颔首。
仓城钺听着她们的对话,心里微微泛酸。
安可妃和他就这么看着这壶酒,谁都没有说话。
“这酒等你什么时候真心想和我喝再喝吧。”仓城钺也看出她的为难,并没有逼她。
安可妃不去看他的眼睛,总觉得这目光哀伤中带着她看不透的感情。
“已经子时了,你先歇息吧。本王出去走走。”她还是没有想好如何和他共处一室,甚至以后共处一生。
仓城钺点头,直接拖鞋睡觉。
夜晚很美,没有早上这么闹,却也不安静。那些个大臣依旧没有各自回府,一个个喝得烂醉如泥。
“摄政王。”一个很熟悉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安可妃转身,看到了昔日的战友:“叶清,你怎么会在这?”
叶清无奈,解释道:“今日你大婚,调集了大部分的兵力来保护皇城和控制百姓,以免出现暴乱。”
“也许是有些醉了,居然记不清自己都做过些什么了。”安可妃半眯着有些朦胧的双眼,看着月亮。
叶清总觉得她话里有话,却也不便多问。
她依旧盯着那轮满月,问道:“叶清,你可知今日几号?”
他不明白安可妃为什么要这么问,依旧乖乖回答:“今日是八月十五日,中秋节。”
安可妃笑笑,说了句与今日气氛很不符的话:“十五的月亮,十六才更圆呐。再过几分钟,月亮就更圆了。”
叶清有些摸不着头脑,明明今天是普天同庆的日子,却被她说得倒有些伤感了。
“算了,有些人注定命中出现,也注定会在命里消失。”安可妃转身离去,留下了这句话。
他莫名其妙地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觉得奇怪。
安可妃回到寝宫,坐在椅子上一个人喝完了整壶酒。
“这么晚才回来?”仓城钺沙哑的声音在这寂静无声的房间中响起。
安可妃看向他:“我吵到你了吗?我的动作有放得很轻的。”
不知道是她喝得糊涂了,还是有心自醉,连仓城钺习武之人会听到细微的声响都忘了。
“没有,我只是睡不着罢了。”他看到她这副样子,眉头轻皱。
“那你要喝点吗,很容易醉的。”醉了就能睡着了。
安可妃拿着杯子递向他,却是自己喝了。
仓城钺下床,夺掉她的杯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