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去,冷眼看着那个“酒后壮胆”的大臣:“你说我是谁。”
在场的人无一不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或酒杯,有的人露出害怕有的人露出惊恐还有的人...一脸色迷迷地看着她。
“哟,哪来的妙人啊,快来,跟了哥哥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可能是没见过她的新官吧,加上酒后的色胆和无人能及的眼力说出了这么一句找死的话。
那刚才叫嚣的大臣看到熟悉的面容,不由得咽了下口水。
“摄...摄政王。”那人一看就是前朝的老臣,哆哆嗦嗦地跪了下来。
安可妃把披风脱下,慢慢走上前去。
“这位小哥,你怎么让我吃香的喝辣的呢?”她走到那个不怕死外加耳朵有些不好使的新官面前,呵气如兰。
新官见到美人离他越来越近,不由得心神荡漾,想抓住那只游走在他脖颈肩的手。
“我们床上谈如何?”新官的眼神越来越迷离,不顾众人一脸的惊悚,说话的言辞也更放肆了。
“哦~小哥想床上谈啊。”安可妃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拖着音,下一秒脸色瞬间变得阴冷,“本王送你去地狱谈。”
整只手捏住他的脖颈,使劲一用力,向右一拧,瞬间这个人就没气了。
她将他甩到一边去,踩着他的尸体而过:“还有谁,想床上谈?”
所有的人看着刚才还和他们喝酒的人现在就悄无声息地死在他们面前,不禁都冒出了冷汗,床上谈...给他们雄心豹子胆都不敢。
“看来是没有了,那为什么刚才的人要床上谈?”安可妃故作疑惑,好像很好奇地问着他们。
一众人都没有说话,低着头,仿佛下一个就会有人死去。
她也不想和他们废话,找了把椅子坐在众人面前。
“敢在本王的地方撒野,你们很好。敢让本王的百姓受苦,你们很好。敢来不知死活地调戏本王,一个个都吃了豹子胆了吗!”安可妃最后一句话瞬间拔高,强大的气势让在场的人小心肝都为之一颤。
她看到诸位都沉默了,顿时就笑了:“别不说话啊,刚才你们还吃得好好的,怎么本王一来气氛就尴尬了。”
每个人的心里不由得憋屈,若不是刚才你亲手在他们面前杀了个人...
“怎么?不欢迎本王?行,我马上走,你们该吃吃,该喝喝,等到死,本王亲自来给你们一个个收尸。”安可妃看着这些令人恶心的面孔,皮笑肉不笑。
那老臣抬起了头,看着她:“摄政王,您想说什么直接说吧,我们知道我们已经活不长了。”
安可妃一挑眉,好像从未动过怒:“前朝文臣葛文空,啧,你怎么也变得这么现实,本王说了,不会动你们就是不动你们,放心。”
在场的人除了跟葛文空一样是前朝大臣外无一不露出欣喜的表情。
“我们...我们真的可以不用死吗?”一个不怕死的人突然发问。
安可妃点点头,笑道:“当然可以,本王向来不说谎话。”
葛文空作为前朝的老臣,他实在太熟悉安可妃的手段了,极其残忍和血腥,以她的性格,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
“摄政王,老臣知道自己罪恶深重,甚至没有给自己辩解的机会,但是老臣还是求您放过我的家室,他们是无辜的。”他说完这句话就沉默了。
安可妃看着他苍老的脸,走上前去俯视他:“那你在做这些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牵连他们!”
声音陡然放大,让在场的人不由得心惊。
葛文空没有再为自己辩解,低着头。
她扫视了一脸餐桌上的人,把目标转移成他们:“让我来数数,本王得力的干将、整个国家的蛀虫到底有多少个!”
“一、二、三......十二。”安可妃仿佛对这个数字很满意,坐在椅子上,抬头看向了葛天明,“哦,这还有一个,好,很好,十三个。”
“挺好的,说吧,还有谁不想死。”她看着一直没有说话的那堆人,不由得发问。
一些从未见过她而且不清楚她手段的新人颤颤悠悠举起了手,但是老臣一个都没。
“你们还挺诚实。”安可妃一勾嘴角,让那些年轻人恍了心神,“行,你们不用死了。”
她继而转向那些没举手的人,笑意盈盈。
“怎么,你们就不行争取下不死的机会吗?”
其中一人开口:“摄政王,您也别卖关子了,我们都是跟了你十几年的老臣了,太清楚您的手段了。”
安可妃的视线转向那人,看着眼熟但想不起是谁,嘴角的笑不经有些冷意:“跟了我十几年,还不知道我的规矩吗?你们可真行。”
葛文空终于说话了,声音苍老:“摄政王,我们以死谢罪都不足惜,但是我们的家人真是无辜的,求您别对他们...”
话还没说完,便被她打断:“笑话,你也知道你们的罪行死不足惜啊,那你做这些事的时候怎么不为自己的家人考虑考虑,还是说你们已经做好了株连九族的准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