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嗤的一声。
我不忍的回过头,心里的杀意从未如此强烈!我和老常对视一眼摸出了手雷。
“嘣”“嘣”
突如其来的爆炸让这些没有见过现代火器的野人不知所措,倒地没死的野人凄厉的惨叫着,我和老常红着双眼伸出了步枪。
“砰”“砰”
枪声让他们更加慌乱却也找到了袭击者,这些凶悍的食人族悍不畏死的冲了过来。步枪里五发子弹很快打完,我们没有时间再次装填。
“快点装弹!”我拔出了手枪掩护老常。
“砰砰”
黑夜中不好瞄准,6发手枪弹不到5秒被我全部打了出去,撂倒了三个食人族战士。我回身一看,老常还在哆哆嗦嗦的往枪里压子弹,一不小心子弹哗啦一声全掉在了地上。
我抽出刺刀装了上去,长时间的行军和饥饿让我体力下滑很厉害,我拿出最后的力气硬着头皮冲了出去。迎面就对上一个拿着斧头的野人,这些野人也不知道在脸上抹的什么东西,惨白的脸吓得我手一哆嗦。
“吉娃吉力”
野人嘴里喊着我听不懂话,举起斧子劈了过来,我只能躲避。斧头砍在身后大树上,刮下大片的树皮。我抓住机会一枪刺进了野人的胸口。
让人震惊的是这个野人居然很是顽强,穿胸的刺刀被他的肌肉紧紧夹住,举着斧头再次劈下状若疯癫。
“砰”
老常终于装好了子弹,子弹划过我的脸击中野人的额头,掀掉了半个脑袋,温热的脑花溅了我一脸。
“好枪法”我摸着脸上的口子后怕道。
“砰”“砰”
在老常的阻击下,野人慌忙躲避,一支支毒箭向我们射了过来。我躲回树后,给手枪换上了一个弹夹,这种情况手枪比步枪好使。
趁着箭雨的空档,我伸出手枪射击,也不管是否击中,只为了不让他们接近,我没有力气再和这帮蛮子肉搏。老常的位置靠后,击杀的主力是他,多年的打猎经验使他的反应速度超快,只要有野人冒头,必定会挨上一颗子弹。
“嘣”
我的右手一震,失去了知觉。我错愕的把手收了回来,手掌血肉模糊,两根指头不见了踪迹,迟来的痛觉让我抱着手疼得满地打滚。
“啊!”
十指连心,一阵一阵的剧痛让我冷汗直冒。我咬牙撕下一块衣服,胡乱的包裹着伤口。老常听见我的惨叫,连忙扔出一颗手雷冲了过来。
“你怎么样了?”老常一边瞄着野人们所在的位置,一边焦急的询问。
“手枪炸膛了,右手废了”我虚弱的靠着大树,失去了战斗力。
丛林多雨的湿润气候使手枪零件和子弹生了锈,连续的行军让我没有时间和精力保养枪械,这次的意外给我上了沉重的一课。
惨烈的伤亡似乎吓住了野人,黑暗里失去了他们的影子。老常给我扔下一把刺刀,自己摸索着进入了营地。我担心他遇到危险,勉强起身跟了上去。
野人逃跑了,空地上只有牢笼里的士兵在轻微的哀鸣。失去了野人的超控,烈火点燃了那个熟透的士兵,一股蛋白质燃烧的臭味让人作呕。这样也好,尘归尘,土归土。
救出剩下的5个士兵,我们连忙离开了营地,鬼知道这些野人会不会去而复返。夜里的路很难走,我们不时被倒下的树干绊倒,带刺的藤蔓在我们身上挂出一道道血条。没人喊累,见识了食人族的野蛮,没有谁愿意被抓回去。
直到第二天天亮,疲惫的我们才倒在地上睡了起来,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如果这会遇到危险我们都没办法幸存,好在运气终于站在了我们这边。
我们已经深入野人山很长一段距离,经过讨论老常带着我们转向了东面,希望能够越过边境回国,野人山深处我们不敢再进去了。
在我们快要崩溃时,人类活动的迹象出现了。我们走出了丛林,远处的田野弥漫着炊烟的村庄隐隐若现,再也坚持不住的我一头倒了下去。
迷糊中我似乎听到了王丽焦急的呼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