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远征军士兵的逐步推进,日军一线守军开始后撤,在丢下几具尸体后日军退到了镇里,张营长带着我们乘胜出击步步紧逼日军第二道防线。
残破的街道上还保留着日军进攻这里是的景象,到处都是残破的瓦片和丢弃的杂物。街角处十几个被反绑着的尸体静静的趴着,身上的军装显示他们是远征军驻守东枝的守军。随着人的靠近,尸体上嗡的一声飞起一大片的绿头苍蝇。我远远的离开那个地方,我不想没了吃饭的胃口。
“****的小鬼子!”连长吐了口唾沫神情凶恶。
我们并不认识倒在那的士兵,但同样的军装,同样的血脉让我们有责任帮他们找回这笔账。
“杀光这些小鬼子!”连长挥舞着手枪低着头往日军阵地杀了过去。
“杀啊!”士兵们同仇敌忾挺着步枪蜂拥而去。
“哒哒哒”日军的重机枪开始扫射,倒塌的建筑成了他们天然的掩体,狡猾的日军将机枪分两头布置,形成的交叉火力打倒了一大片的远征军。
“虎子快卧倒!”
张营长焦急的挥着手,我这才知道连长的名字叫虎子。这个血性的汉子带着一个班的士兵冲在队伍最前方,首当其冲的受到日军机枪的重点照顾。
“哒哒哒”被日军清理过的街道更本没有遮挡,虎子身体冒着血柱保持着冲锋的姿势倒在了地上,带着血的手向前伸着,想抓住什么,又像在给我们指引方向。
“虎子!”张营长虎目含泪,起身想向冲过去,四周的士兵连忙将他按倒。最前面的0多个士兵全部阵亡,鲜血染红了异国他乡的街道。
“一排给我上!”
我有些错愕看着张营长,这种情况下继续攻击只能让士兵白白死亡。
“张营长!你冷静一下,不能让兄弟们送死啊!”我焦急的说道,提醒陷入悲痛的张营长。
“你TMD敢给我下软蛋?”张营长抓起我的领口,带着血丝的眼睛凶恶的盯着我,我毫不退缩的注视着他的眼睛。
“你怕死了?”张营长用手摸向了腰上的手枪套。
“我怕死,我更怕没有意义的死!”我依旧坚持着。张营长像泄了气的皮球,身体突然没了力气,看着四周注视着他们士兵们。
“撤!”张营长带着哭音吐出了这个字。
远征军士兵逐步后撤,日军也未追击,放任我们回到了第一条防线。张营长一步一回头,看着倒在日军防线前面的虎子,和他前伸的手。
回到第一条防线,张营长放下了心里的悲痛,安排士兵们布置火力点,救治伤员。主攻方向的枪炮声还在响着,战斗似乎打得异常激烈,张营长请求派遣装甲部队的支援遭到了拒绝,师部只同意第二天派遣一支重火器小组帮助清理日军机枪点。
主攻方向的战斗一直打到了凌晨点才渐渐沉寂下来,为了“惩罚”我白天的抗命行为,我们排被安排了警戒任务,后半夜我带着三班的士兵接替一班的岗位,二班那帮新人今天死了个,两个轻伤伤,我对他们真的不放心,只好自己带人亲自上了。
夜里的空气有些凉,我拉起领口缩着身体,和我一起的是一个叫周强的士兵,他是家里最大的一个孩子,为了有口饭吃参了军,把自己卖了4个大洋的好价钱。这四个大洋够家里换头半大的小牛,在他看来很划算。
“嘘”我示意周强安静,侧耳仔细听着,我刚刚听到了奇怪的声响。街道远处被我们点了一些篝火,远处空无一人,没有看到日军的踪影。我正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时突然又听到“咚”的一声轻响。我拿起步枪上了膛,走向街边的民居。
“吱呀”没有上油的木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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