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鸿儒给楚辞发了邀请之后,这一天的时间都在研究之前楚辞发的那两首词,还用毛笔在宣纸上誊写下来。
“也无风雨也无情,倒是一个洒脱的大情大性之人,只是这玉枕纱橱,半夜凉初透。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倒是老夫有点看不懂。”白鸿儒摸着下巴的胡子,拿起桌上的茶水饮了一口。
前一首词明明是潇洒豪放,后一首词又是那么的细腻婉约竟然一时间让白鸿儒看不出楚辞的深浅,甚至看到最后连楚辞是男是女都搞不清楚。
白鸿儒自从卸任诗词协会会长之后,倒是对电脑产生了兴趣,电脑用起来丝毫不必年轻人差。
研究了一天的诗词,白鸿儒上了微博点开了“聆听”的主页,本想更多的了解一些“聆听”的个人信息,结果自然看到昨天夜里“聆听”又发了一首诗。
看着看着白鸿儒突然一拍桌子哈哈大笑起来“何须浅碧轻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这句倒是傲气,不过老头子我为什么觉得有一点狂,不过狂的好。”白鸿儒本来以为“聆听”只是词写得好,没想到这诗写起来也毫不逊色。
白鸿儒的爱才之心更浓了,想着等楚辞进入诗词协会就收楚辞做关门弟子。
“也不知道是小子还是丫头,要是小子我就严厉一点,要是丫头,那老头我可得好好想一想!”白鸿儒波澜不惊的脸上竟然露出了几分慈霭的微笑,好像楚辞已经认他做师傅了。
正在白鸿儒得意间,突然听到了消息提示的声音。发现竟然是“聆听”的私信。
白鸿儒不点开都知道肯定是那些客套话,然后在表示自己愿意加入诗词协会,最后再表达一下自己的受宠若惊,可是白鸿儒点开一看便愣住了,并不是什么客套话,而是一首诗。
白鸿儒看到是一首诗,很是意外,不过却细细的品读起来。
“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白鸿儒一读就明白了,这居然是一首明志诗,白鸿儒接着看了下去。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白鸿儒一挑眉,这难不成在拒绝老头子我?我邀请你加入诗词协会你竟然对我说采菊花,这不是明摆着拒绝吗?白鸿儒强忍着心中的怒气,继续读了一下去。
“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竟然还跟我老头子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还欲辨已忘言。白鸿儒固然愤怒,但是这首诗也写进了自己心里。
白鸿儒会这么早从诗词协会会长退下来,也是白鸿儒生出了几分归隐的念头,年纪大了更想寄情与山水,诗词,不想在别
的地方用心了。不过这首词是现在老头子我这种心态写的,你拿这副词拒绝我老头子是怎么回事?
白鸿儒心里憋着气,自己的孙子不听自己的从小就顽皮捣蛋惯了,让他学文却出去经商,白老爷子也是无可奈何,这不就
想起了自己的倒霉徒弟丁景岳,然后老爷子面容严肃的拨通了丁景岳的电话。
……
丁景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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