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只是徒劳,她注定不能成为一名医生。
因为她天生就不是个学医的料。
看着小丫头支支吾吾,一副要将头埋到土里的样子,云铁军有些手足无措地解释道。
“对不起,是我误会了,你别介意!都怪我!”
“啊!”齐娇娇猛的抬起头,看到云铁军急得抓耳挠腮,突然心情就没那么差,“没事!”
病房的门突然打开了,是云卫民抱着两个饭盒从食堂回来了,看到二人后,他微微一愣。
“铁军叔,娇娇姐,你们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刘姨!她情况怎么样?”齐娇娇回道。
云卫民摇了摇头,“我也不太清楚,医生说我娘是中毒了,需要解药才能醒!哎!我娘也真倒霉,你们说这都是啥事啊......”
也许是憋坏了,云卫民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的。
齐娇娇一听中毒就有些着急,“怎么好好的会中毒?”
云卫民又将昨天发生的事绘声绘色地说了一遍。
齐娇娇气得俏脸一阵青一阵白,跺了跺脚,“他们怎么能这么可恶?”
云铁军惊诧不已,“世上真有蛊毒?我以前一直以为是老人说来骗人的!”
云卫民耸了耸肩,他也不知道啊!
反倒是齐娇娇煞有其事地点头说道:“是真的有,我小时候跟着奶奶去医院的时候见过,有一个叔叔他和一个苗疆女孩私定终身,后来他离开苗疆后又娶了妻子,然后就开始日夜难安,头疼欲裂,心脏也撕心裂肺的疼,
他去了多家医院,从西医到中医,西医并没有查出有什么具体原因甚至连感冒发炎都没有,至于看了中医,说法就是什么肾虚、体虚、血虚,开了方子吃药没有任何作用,反而病情更重了,
后来他挂了我奶奶的号,我奶奶检查过后也弄不清楚他的病因,更可怕的是,他在住院期间身体出现了更加异常的反应,四肢关节疼痛、胸口疼痛、脱发都属正常范畴,有一次平躺下来的时候甚至还听见他胸口似乎有什么声响,似乎是有什么东西翻动......”
齐娇娇也许是回想到了当时的场景,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后来呢?”云铁军追问。
齐娇娇叹了一口气,“后来还是一个来看望病人的老爷爷看出他中了情人蛊,让他赶紧回苗寨找到之前的女朋友,如果能获得对方的原谅,也许他还有救,否则就是死路一条。”
“额!”云卫民挠了挠头,“这不活该吗?谁让他娶两个老婆的!男人不自爱就是烂白菜,死了活该!”
云铁军也点头表示同意,“我待会要回村,你要跟着一起回去吗?”
云卫民将脑袋摇成拨浪鼓,“我不回!”
三人又说了一会话,在云卫民依依不舍的眼神中,齐娇娇和云铁军走了。
医院门口云铁军推着一辆自行车问道:“齐娇娇同志,你要回村吗?”
齐娇娇点头,云铁军说道:“那我载你回去吧!现在这个点,村里的牛车肯定已经走了,下一趟还要等好几个小时!”
原本齐娇娇还有点不好意思,但听到他后面半截话,她就打消了拒绝的话,前同事白天去上班了,她没有地方可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