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之后便是卸甲归田了,可他三番五次的小求大请终是把人劝了回
去,如今有这般做派,我看边疆战士不起,朝堂便会先动!”
一想到皇上,林战的眼光就冷的更是吓人。
魏通苦笑着叹了口气:“其实皇位初闻,皇上多疑也属正常,毕竟功高震主。”
“这木玄倾该是明白,如今的皇上已经与昔日的六皇子不同了,还是把胆子收收,做个臣子该有的本分样子,不然皇上杀心一起,怕是谁也护他不住!”
魏通听了林战的话说:“林战,我与你说起此事,就是希望若是木玄倾真的触怒圣颜你能帮扶一二,毕竟你是……” “呵……”不等魏通把话说完,林战便像是听到笑话一声笑了一声:“皇帝登基老臣虽是未去称病不上朝的大有人在,也就是说朝堂已然变动,如今识我林战之人有几个
?识你魏通之人又有几个?”
魏通苦脸沉默半响之后,也是认同了林战的话,深吸了口气之后,缓缓的说:“皇上如今的行径像是在找遮羞布,而我们就是他要遮的羞!” 林战自嘲的点了点头说:“他想坐稳皇位,这样做也属正常,可他的疑心一起,杀心便会随之而来,你还是书信一封,让木玄倾再次卸甲吧,免的伤了昔日之情,又丢
了自己之命。”
“皇上就算不念及昔日之情,可想动木玄倾也得是国公府答应,也得是看丞相何意……”
魏通话说到一半便是说不下去了,因为话一出口,心里马上就已是将其推翻。 林战定定的看着魏通说:“这才是皇上忌讳的事情,自古朝堂当分两派,而如今朝堂权臣沾亲带故,他如何放心?虽是同时封了三个将军,可却与只封一个并无区别,
而其中最为年长者亦是没到而立之年,年轻握重兵,野心滋长可能极大,是以皇上夜不能寐也属正常。”
“那既是正常你又何故离开?”魏通挑眉道。
“何故?自是看不上他假仁假义的样子!一面做着不疑的样子,一面又千防万防……”
林战说罢咬了咬牙,他犹记当时皇上满目的警惕和杀机,不敢动他,却是杀鸡儆猴。
魏通沉重的叹了口气,苦笑着说:“罢了罢了,万事皆看木玄倾的造化吧。”
“还有何事?”林战也是不想再提京中之事。
“无事了,有事也非你我二人之力能够更改的,咱们能保住自身已非易事。”魏通悲凉的说。
“既是无事,我便先回了!”林战说罢起身,指着桌上一点没动的烧鸡说:“这个给我包起来,我要带走。”
魏通连续眨了几下眼睛,然后有些生气的说:“林战,我说你怎么变成现在这般样子了?你这是连吃带拿啊!”
林战闻言用冷眸斜了魏通一眼,挑眉说:“再给我三十文钱,我要称肉,身上没钱!”
“你身上一文钱都没有?”魏通好奇的试探。 “少废话!”林战不耐烦的说:“动作麻利点,若是因为你耽误了时间饿坏了我家娘子,你该知道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