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儿一个多月,林战与苏清婳的新房起的差不多了,剩下的活计就都是比较精细的木匠活,这也是程石最拿手的,所以就把大胡子他们都散了,这样也是省些工钱,且
离农忙还有段时间,所以就慢悠悠的做着,
这天清婳娘做饭的时候突然觉得头有些发晕,胸口也是发闷,要不是程石娘眼疾手快扶住了她,她就摔了。
“哎呦,这好好的是怎么了?”程石娘担心的厉害。
清婳娘浑不在意的笑了笑说:“没事娘,我天一热就爱犯这毛病。”
“要是老毛病,那就不能耽搁了!我这就喊我儿子回来,让他带你去镇上瞧瞧去!”
程石娘说罢就出了屋子,这么好的儿媳妇可是不能病倒了,不然可不光是他儿子忧心,她也得跟着上火。
听说清婳娘不舒服,程石没声张,与苏清婳说有个急活要做,借了牛车就匆匆的出了院子。
清婳娘觉得是程石太过于小题大做,坐在牛车上还是唠叨个不停:“我觉得没什么大碍,就是方才难受了一下,你看我这会儿不就是没事儿人一样?”
程石闻言话中带着一丝恼意:“总归让大夫看看才能让人放心,小素,你要想,你若有事让我怎么办?”
这是关心之言,可清婳娘却是因为程石的语气起了恼意,心绪瞬间烦乱,然后委屈漫上心头,便是再也不发一言。
医馆的老大夫这会儿正打着瞌睡,听见声响之后眼睛也是懒得睁,不耐烦的说:“去别家瞧病,正犯困呢!”
“老大夫,清婳娘不舒服!”程石焦急的说。
他是觉得这老大夫医术定是高于旁人的,所以才硬着头皮的扰老大夫的清梦。
一听“清婳”二字子,老大夫的眼睛睁的溜圆,然后叹了口气说:“罢了罢了,不睡了,坐下我给你诊诊脉。”
清婳娘抿唇把胳膊递了过去,不知为何心里生出了忐忑,紧张的咽了好几次口水。
老大夫把手搭在清婳娘的手腕上,随即眉头一挑:“你这是喜脉。”
听了这话清婳娘满脸错愕,而程石则是满脸的狂喜,他要当爹了! “清婳娘,现在胎儿不足三月,胎气并不稳固,所以这些日子你得多歇一歇,毕竟是这身子与年轻妇人不同,一会儿我给你开点安胎药,回去按时喝。”老大夫说罢就
写药方配药。
清婳娘缓过神来,手下意识的抚着小腹,不大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老大夫,我真的有了身子?” “那是自然,老头子我可从未诊错过脉象,方才我说你胎起不稳你也是别太放在心上,吃了我给你的安胎药,你的孩子定是能生的白白胖胖。”老大夫一脸的胸有成竹
,开始自卖自夸。
程石咧着嘴一脸殷切的说:“老大夫,我媳妇有啥不能吃的不能做的你都和我说一遍,我得仔细的记下来。”
老大夫扫了程石一眼说:“你们农家能吃个啥?鸡蛋多吃些,鱼汤,鸡汤适当吃,至于不能做什么,脏活,累活,房事都不能……”
一听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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