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勇、“刺猬”袁世凯、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都追问起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和矮个子混混约翰来:“什么?你们说什么?你们看见了什么了?”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和矮个子混混约翰一齐回答说:“我们看见了刚才的足球决赛的现场有两只足球。”
张俊:“有两只足球在刚才的足球决赛的现场,那我怎么没有看见?”“刺猬”袁世凯补充说:“我也没有看见两只足球在刚才的足球决赛的现场啊。”矮个子混混约翰说:“起初,就只有张俊他们带来的那只足球。但是,但是后来又从旁边飞过来一只白色的足球。”
“刺猬”袁世凯对张俊说:“张俊,你们听见了吗?你们的足球变成了两个。”张俊对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说:“这是真的吗?白色的足球,我知道有一个人的足球和我们的足球样子差不多。”李世民对张俊说:“我们先不要急于下结论,现在没有证据来证明那只多出来的足球就是他的。”张俊说:“你说得对,不过我们很快就会找到新的证据的。”
南京市白虎县的某派出所第一审讯室门外,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问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那个小鬼都承认了吗?”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回答说:“他一个字也没有说,县丞吴大人,恐怕我的话他一个字也听不懂。”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对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说:“你可真容易上当啊,程咬金警官,难道你还看不出来,这是一个负隅顽抗的假象吗?”县丞吴一凡开始在门外走来走去,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说:“请您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希望他们能够对他们无法无天的所作所为有所悔悟。”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对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说:“我不需要他们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我只想惩罚他们。”
南京市开始下起了小雨,南京市一中,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与原守门员胡春正在南京市一中的学校娱乐室收听广播。南京市一台播音员:“据可靠的消息,曾经令整个南京市感到不安的街头少年混混其中的一位成员已经被抓获,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大人发表了一份简明扼要的声明。
县丞吴一凡大人说在不到几个小时的时间内,南京市白虎县的街头就涌现出许许多多的闹事者,这给我们的城市的治安管理工作造成了很大的麻烦,今后白虎县将致力于改善治安管理工作。至于具体的实施措施,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大人则说目前保密,无可奉告。”
南京市一中原守门员胡春正坐在椅子上看书。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大人的广播声音:目前调查正在进行之中,你们等接下来的记者招待会上在了解吧。记者声音:采访到此结束。
张俊说:“他们还要召开记者招待会?吴一凡他们就会搞这种官僚主义。”大罗罗怀国则说:“小明现在在监狱里面一定很难受吧,而他的表哥公园队队长阿勇也一定是很担心他。”
小罗罗怀家:“小明他是在替别人承担罪名,等我们抓到了那个捣毁脚手架的那个罪犯就一定要他的好看。”张俊则有意无意地一边经过胡春一边说:“你们说的对,等我们找到那个肇事者,就痛打他一顿。这种嫁祸他人的人一定不得好死。”
胡春听见了,不由得“啊”了一声,他正在看的书掉到了地上。张俊对胡春说:“对不起,吓到你了。”胡春说:“没有关系,我也很同情公园队队长阿勇的表弟小明。”张俊主动替胡春将他看的书捡了起来,还给了胡春。张俊对胡春说:“胡春,请问你对这件事情怎么看,你同意我们的观点吗?”
胡春装模作样地说:“谁?我吗?嗯,当时我没有在你们和公园队踢足球比赛的现场,我只是在专心地读书,而且,你们也没有邀请我参加那场比赛,还是不相信我当守门员的能力。”一边继续看书,一边喝茶。
而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则都用怀疑的眼神盯着看原守门员胡春,张俊对胡春说:“如果让我们找到了那个捣毁脚手架的罪犯,就先让他尝尝我们的厉害,然后再把他交给南京市的警察处理,你看如何?”原守门员胡春回答说:“那是应该做的,可是我们到哪里去找那个肇事者啊?”
正在这时,李世民也没有敲门就直接开门闯了进来对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胡春等人说:“嘿,我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和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等人已经找到了那只被人踢进沙滩足球比赛现场的足球了,它已经被“房叔叔”方志明的那辆红色的汽车给压扁了。
现在就在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的手里。”胡春一听,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教科书:“啊!什么?已经找到了那只足球了?”张俊对胡春说:“你没有事情吧,我看你一副面色苍白的样子。”胡春连忙装模作样地咳嗽了几声:“啊,我没事,只是最近得了感冒,身体有点不舒服,所以有点咳嗽。”
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都用怀疑的眼神盯着胡春,张俊随后向李世民使了一个眼色。李世民便对胡春继续说下去:“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现在已经把那只足球交给了警察,而南京市是我们明国的首都,公安部就设在南京市玄武区,因此南京市警察的设备很先进,会很快通过查找核对指纹等措施来查出那只足球是谁的。”
胡春一听再也坐不住了,立刻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在场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说:“失陪了,各位,我因为感冒所以要回家休息去了。”张俊对胡春说:“没事,那你去吧。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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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美娘对张秋水与刘家里面其他妇女说:“我们今年的乞巧活动,不如就到后面的阳台上去,那里又高,又风吹着凉爽。希望今年的七夕乞巧活动,月亮分外的明亮,天上的彩云漂浮。”张秋水与刘家里面其他妇女听了都点点头表示赞同。于是刘美娘叫家里的婢女事先将家里面后面的阳台给打扫的干干净净的。
到了第二天就是农历的七夕了,眼看着天色已晚了,刘广已经让自己的妻子-刘夫人安排好了酒宴,然后叫自己的两个儿子刘麒、刘麟请自己的母亲-刘母出来,大家一起在刘家的庭院里面,一齐喝酒吃菜赏月过七夕节。
刘母对大家说::“我每天都要诵一遍《高王观世音经》,但是从今天早上一直到现在,一遍还没有念完,因此晚上要把《高王观世音经》的剩余没有念完的部分给念完才可以上床睡觉。但是我看你们是盛情难却,既然是这样,那我就稍微出来坐一会儿就好了。”
而张三丰已经在景阳冈镇被风天彪营长给留在军营里面吃住。刘美娘、张秋水与家里面其他妇女就把那事先准备好了的一些酒水瓜果给搬了出来,大家你一盒我一盒地放好,叫那婢女们先放好了供桌,插上香火和蜡烛,摆了一盆干干净净的水,把那些酒水瓜果都给放好了。那刘夫人一看是刘美娘、张秋水与家里面其他妇女要趁着七夕节来乞巧,于是就安排好了饭菜,让她们先吃饱了。
以刘美娘为首,和张秋水与家里面其他妇女一起禀报了刘父、刘母、刘麒、刘麟等人,要一起去家中的后院的阳台上面乞巧,刘母、刘夫人都开开心心地笑着说;“你们都去吧,那就恭喜你们今年能够讨到一个好彩头,你们大家都吉祥如意,能够都找到自己的如意郎君!”刘美娘、张秋水与家里面其他未出嫁的妇女一听到刘母、刘夫人的这个祝福,大家都红了脸。
然后刘美娘、张秋水与家里面其他妇女一起高高兴兴地来到了后院的阳台边缘,那张秋水就是一个急性子,到达了后院的阳台边缘后,就抬起了裙角,然后双脚踩着梯子,几步就跳上了后院的阳台。
而还在下边的两位嫂嫂对刘美娘说:“美姑娘你的脚小行走不方便,那倒不如我们一个在前面,一个在后面,把你给扶上去把?”刘美娘回答说:“我就不用麻烦大家了,还是让二位嫂嫂先请吧,我这里有婢女可以帮我扶上去。”于是刘家的二位嫂嫂就先上去了。
等上了阳台之后,刘家的二位嫂嫂就看见那张秋水姑娘站在阳台上面,在四处张望,不住的喝彩。大概是听见了刘家的二位嫂嫂的脚步声,张秋水姑娘就转身对刘家的二位嫂嫂说:“二位嫂嫂,太阳已经落山很久了,那为什么这天空还是这么的红彤彤的呢?你们快看这刘家周围的房子和树木,就好像是被笼罩在红色的蚊帐里面一样。”刘家的二位嫂嫂也跟着张秋水姑娘站在阳台上面四处张望起来,然后说:“哎,这也真是奇怪啊,这红彤彤、雾蒙蒙的景象倒是我们从来没有看见过的。”
刘家的二位嫂嫂的话音未落,那刘美娘已经在家中的婢女的帮助下,登上了后院的阳台。张秋水姑娘与刘家的二位嫂嫂就一齐指给她看,只看见那刘美娘定睛一看,就立刻开始大惊失色起来,连声叫嚷着“啊呀,不好了,大事不好了。”话音未落,就吃惊地往后面倒在阳台的地上了,刘美娘是吓得面如土色,脸色苍白。那张秋水姑娘与刘家的二位嫂嫂以及二位婢女连忙上前扶起了刘美娘。大家一起问刘美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美娘回答说:“看来在燕子山太平村我们的全体人员的性命,迟早都要丢掉了!你们都有所不知,那道光芒决不是什么红光,那道光芒名字叫做血光,算命书上面又叫做血光之灾。
凡是被这道光芒所笼罩的话,如果是国家被这道光芒所笼罩那么国家就要灭亡,如果是一支军队被这道光芒所笼罩,那么这支军队就要打败仗了,如果是城池被这道光芒所笼罩的话,那么不久这座城池就要被攻陷了,甚至很可能被屠城。
总而言之,凡是被这道光芒所笼罩的地方,不出七天的时间,就会出现刀兵之灾,导致生灵涂炭,但是,明明好端端的,我们燕子山太平村也是一个偏僻的地方,与世无争,那这道血光之灾又怎么会无缘无故地笼罩在我们燕子山太平村呢?而我们这些人可怎么办啊?”
张秋水姑娘与刘家的二位嫂嫂听了刘美娘说完,还是半信半疑,正要开口进一步询问的时候,刘美娘对她们说:“请你们快去把我爸爸请到这里来。”张秋水姑娘主动请缨,对刘美娘说:“我去好了。”说完,张秋水姑娘就走下了阳台上面的梯子。
过了不久,张秋水姑娘将刘广请上了阳台,刘美娘和刘家的二位嫂嫂又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刘广也仔仔细细地查看了那道笼罩在燕子山太平村的红色的光芒。
刘美娘劝说父亲刘广:“祸福都是从天而降的,但是人可以主动地趋利避害。孩儿过去就听见算命先生说过:燕子山太平村此地在不久的将来肯定会遭到飞来横祸的,而现在想必是应验在此时此地了,孩儿希望爹爹能够做主,迅速地组织家里人立刻扶老携幼地避难,可以避免一场天灾人祸,也可以把我们刘家的损失降低到最低的限度。”
刘广仔仔细细地查看了那道笼罩在燕子山太平村的红色的光芒,又听刘美娘等人的话后,还是半信半疑的,对刘美娘说:“我的孩子,你果然看的准确吗?那的的确确就是不祥之兆,是算命书上面所写的血光之灾吗?”刘美娘回答父亲刘广:“孩儿自幼得到师父的指点,自己对道家的书籍又经常翻看,所以这还有假吗?我们还是快快收拾行李吧,我看那血光之灾的气势已经成了,应该是来的不止一天两天了,看起来已经不可能挨过七天的时间了,少则两三天,多则五六天,那从天而降的灾祸就可以兑现了。”
刘美娘的父亲刘广说:“那我们又应该搬到哪里去?现在一个是定海乡的李海,我虽然和他认识,是朋友关系,但是关系一般,又这么好去投奔他们家,另外就是到你杨叔叔家里去,但是去他们家路途遥远,我们现在还是先下去再做打算吧。”
于是,大家就一起跟着刘美娘的父亲刘广走下了刘家后院的阳台,刘美娘的父亲刘广把刘美娘的话都跟妻子刘夫人说了,妻子刘夫人说:“我女儿的话向来都是像神仙一样灵验,我们又怎么可以当做是没有听见呢?我们现在就赶紧收拾行李,等收拾完行李后,到了第二天,婆婆起来了,我们在慢慢地告诉她。现在我们还是不要打扰婆婆念完《高王观世音经》。”于是刘家就开始收拾起行李起来,也有人不以为然,认为这是迷信,暗中偷偷地发笑的。
那刘广的母亲现在正在刘家的佛堂里面,跪在地上虔诚地念着《高王观世音经》,忽然之间,外面开始传来了纷纷攘攘的声音,她也开始变得心神不宁了起来。刘广的母亲起身一看,就看见外面的刘家的男女老少是你来我往、吵吵嚷嚷的,于是刘广的母亲就走了出来查看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刘广的母亲叫刘广过来,责问刘广到底发生了什么什么事情?刘广也不敢隐瞒只好实话实说了。那刘广的母亲就吩咐刘广:“你现在就去把刘美娘叫过来。”刘广就立刻动身,把刘美娘给叫了过来。
刘广的母亲在刘家的天井里面坐了下来对刘美娘说:“孙女,你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了?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怂恿你父亲刘广搬家,老身倒要问问你,我们现在又能够搬到哪里去?如果我们搬走了,那么留在这里的刘家的房子、田地怎么办?还不是白白地落到了外人的手里。还有我们刘家的祖坟怎么办?”
刘美娘说对自己的奶奶,刘广的母亲说:“孙女禀报祖母,我的的确确认得那道笼罩在我们燕子山太平村的红色的光芒就是血光之灾,现如今甲兵就要到达我们燕子山太平村了,我们燕子山太平村的村民就要大祸临头了,所以孙女才会劝说爹爹搬家,请祖母避难。”
刘广的母亲也是气急败坏了,就当众大骂刘美娘:“放屁!你这贱人就知道满嘴胡说八道。什么血光之灾的?你难道要我们现在就扶老携幼,全家外出去寄人篱下,然后等你所谓的血光之灾过去之后,再搬回来。我们要是在半路上面丢失了贵重物品,那不但是我们刘家的损失,而且还会被外人笑话。
你这个死丫头,你这是中了什么邪啊?我怎么就看不出就要有什么大祸临头的事情发生了,难道这天底下就只有你会观看天象,其他人要么是不会,要么就是都死光了不成吗?”
这时候,刘广在刘广的母亲的身边插嘴了:“我刚才也到了阳台上面去看过了,现在那道笼罩在我们燕子山太平村的红色的光芒是很奇怪,孩儿从来就没有见过这种奇怪的红色的光芒,妈妈你是没有看到那道笼罩在我们燕子山太平村的红色的光芒啊。
孩儿以前也经常听部队里面打过仗的人提起过:凡是打打杀杀的事情无论是城池还是村庄或者军营、山头、关隘,只要有血光之灾的红光或者是黑雾笼罩下,那都是大凶之兆头。再加上我们燕子山太平村的土地庙前的老桃树从前天晚上开始响起了像是婴儿啼哭一样的声音,燕子山太平村的村民们也有很多人听到了,因此女儿美娘的话,我认为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大概是老年人思想保守或者是出于想维护既得利益的考虑,刘广的母亲就开始当众辱骂起自己的儿子来了:“你这个不肖子孙就知道胡说,你都这么大年纪了,居然还听信一个妇道人家的瞎话,
(刘广的母亲不也是妇道人家)就连老身我也不来事先汇报,现在是七夕节,你们却来捣乱让我生气,如果那个还敢提搬家逃难的事情,我就举起这根龙头拐杖,好好地敲打他一顿。”刘广是个孝子,被自己的母亲骂的狗血喷头,不敢再说话了,那刘广的母亲就好像是泼妇骂街一样,一直骂了半个时辰,这才重新回到佛堂去念她的《高王观世音经》去了。又一直念到半夜三更才念完《高王观世音经》,这才上床睡觉了。
刘美娘来到了她的亲生母亲-刘夫人的房间里来,向着母亲流着眼泪说:“孩儿也是为了刘家全家人的性命安危考虑,但是现在奶奶是如此蛮不讲理,这可如何是好?难道让我们全家人就这么束手待毙吗?”
刘夫人则只能安危女儿:“好孩子,俗话说得好:车到山前必有路。但愿你所说的事情不会真的发生。”又过了一会儿,那刘广和两个儿子刘麒、刘麟就走了进来。刘广问刘美娘:“好孩子,你真的是没有撒谎,没有判断错误吗?这要是万一你的推测失误,那杀人放火的坏事情没有发生那可怎么办?那就是天大的笑话啊,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刘美娘对父亲刘广说:“啊呀,怎么连老爸都开始怀疑我了,难道就因为是被奶奶给骂了一顿?这可如何是好?如果是孩儿看错了,那就任凭爹爹处置。”
父亲刘广说:“看起来你也不像是撒谎的样子,那么我们就趁着老奶奶睡觉的时候,大家就连夜把那贵重物品和其他旅途必须之物给打好包裹,一起装到那车上。”说完,刘广回过头来对两个儿子刘麒、刘麟说:“那么兄弟二人就带了几个家丁,先把行李装上车子,再押送到云州府城里的杨叔叔家里去,还有今晚写一封信,然后连夜派人送到景阳冈镇的风天彪营长那里,赶紧把你们的姨丈张三丰给叫回来帮忙,如果你们的奶奶要是还是不肯动身的话,那就委托你们的姨丈张三丰叫他劝劝你们的奶奶”
刘广的两个儿子-刘麒、刘麟就领了父亲的命令出去了,刘家人也在刘广的指挥之下看上了全家的总动员,大家都顾不上睡觉了,都忙着去收拾行李了,就瞒着刘母全家人忙了一个晚上。就在那天还没有完全亮起来的时候,就已经将那些那贵重物品和其他旅途必须之物给打好包裹,一起装到那车上,是足足地装了两辆大车的行李,然后刘广的两个儿子-刘麒、刘麟就带了七八个家丁,就押运着上了路。
到了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刘广的母亲起了床,一家之主-刘广就带着妻子、刘美娘和两个儿媳妇上去请过了安。刘广就上前禀报:“老妈你听我说:这不是孩儿胡乱听信了女儿刘美娘的话,而是附近的青龙山上面的强盗,一直觊觎着这附近包括燕子山太平村在内的几个村庄,要不是那亲戚风天彪营长率领大明官兵镇守在附近的景阳冈镇,那他们早就冲下山来掠夺我们村庄了。他们只是忌惮驻扎在景阳冈镇的官兵罢了。
也不是孩儿夸下了海口,如果不是自己被罢官了,那也不会去怕他们。现如今,孩儿已经被罢官了,是一介老百姓,没有了任何的权力了,而我们这燕子山太平村也没有多少人可以武装起来立刻就投入战斗。如果这附近的青龙山上面的强盗冲下山来,那我们该怎么办?因此,孩儿愿意请老妈去云州府的城里面去暂住几天,或者再另外找一个可以安居乐业的地方迁移,老妈,您看如何呢?”
那刘母昨天晚上的怒气还没有完全消散,听了这话以后,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说话,孙女刘美娘就在旁边插嘴了:“这要是万一这附近的青龙山上面的强盗有了军事才能,先去把那连接着燕子山太平村和景阳冈镇的必经之路的那巫女山的山口给堵上了,然后再来掠夺这里的村庄的话,那么驻扎在景阳冈镇的风天彪营长的部队就会来不及救援了,要真的是那样的话,那别说是这燕子山周围的几个村庄,那就是云州府也会动摇的,我听说在那巫女山的山口驻扎的大明官兵也就是那五十多个人,而且也从来不搞什么军事训练,到了紧要关头,那里能够顶用。”
刘母听完了刘广、刘美娘父女二人的话后是勃然大怒,就指着刘广的鼻子骂了起来:“哎!你们父女二人,看来都是发了神经病了,这好端端的住在家里面,却晚上来骚扰我念经,这一大早的又来我这里放屁。你们难道没有听说吗:释迦摩尼佛祖就说过:只要是佛的信徒,每天能够诵经礼佛的话,那就能够逢凶化吉,遇难成祥了。现如今,我自从你的父亲、我的丈夫死了以后,我是每天每夜地诵经礼佛,那又有什么灾祸会找上门来?我已经活了七十多岁了,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有看见什么强盗敢找上门来,所以,我用不着你们在这里杞人忧天。”
刘美娘在旁边笑了起来:“这真的要是都见过了,才能够算是眼见为实的话,那就只要任何人念起了佛经,那就可以刀枪不入了,杀他不掉了?奶奶如果还是听不进去我们的话,那到时候灾祸找上门来,那我们刘家可就后悔莫及了,孙女还望祖母三思。”
那刘母一听,是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立刻拍着桌子大骂了起来:“小贱人,你都把你奶奶当成是什么人了,敢这样没大没小地顶撞我,还拿任何人来和我作比较。”那旁边的刘广夫妇二人也跟着一起呵斥刘美娘:“小贱人大胆,还不跪下认错!”
刘美娘只好跪下了,刘母不依不饶地呼唤家丁:“来人,去家法来!”那儿媳刘夫人只好取了龙头拐杖过来,跪下对刘母央求:“儿媳请婆婆息怒,等儿媳亲自来处置这个贱人。”而刘母则说:“谁要你亲自动手了,叫那个贱人趴下,我要用这龙头拐杖来教训她。”刘家的两位儿媳就一齐跪下相求,但是又那里规劝得了刘母。
而张秋水这边连夜把父亲张三丰的道家法宝、行李都收拾好了,又帮助刘家人整理行李忙了一夜,到后半夜才睡下了。第二天早上梳洗完毕后,就在绣楼上面梳头,可能是听见了楼下传来了嘈杂的声音,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就连忙下楼了。在楼梯口撞上了刘麟的老婆,刘麟的老婆对刘麟的老婆说:“张秋水姑娘你快下来啊,现在只有你才能帮得上忙了,现在老奶奶正在院子里行使家法用龙头拐杖打刘美娘呢。”
那张秋水一听,连忙赶到院子里面,到了后,就双膝跪地求刘母:“请刘奶奶看在我的面子上就饶了美姑娘这一回吧。”等张秋水赶到院子里面跪下的时候,那刘美娘已经挨了刘母手中的龙头拐杖的好几下打,那刘母当张秋水姑娘是家里的贵宾,看见张秋水姑娘跪下替刘美娘求情,也就见好就收了,立刻就把手中的龙头拐杖交给了旁边的大儿媳,然后亲自扶起了张秋水姑娘,对她说:“秋水姑娘快快请起。”
刘母又回过头去骂孙女刘美娘:“老身本来是想用这根龙头拐杖来打断你的狗腿的,现在我就看在秋水姑娘的份上,就饶了你这个贱人,还不快滚出去!”那刘美娘在谢过了张秋水之后,就哭着跑回自己的房间去了。那刘母又把刘广夫妇给当着刘家全体人员的面骂了一顿,一时之间,是弄得大家都不愉快,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张秋水姑娘和那刘家的两个儿媳在刘母骂完刘广夫妇,大家都散了之后,就一起去看望刘美娘,一进刘美娘的闺房,就看见刘美娘躺在床上,面孔向着里面在低声哭泣。那张秋水姑娘为了安慰刘美娘,就笑着说:“美娘妹妹不要发愁,就算是那什么军队真的打了进来,这燕子山太平村被大军给团团地围住了。
那我就手持梨花枪杀出一条血路来,把你们都给救出去。”那刘家的两个儿媳则说:“美娘妹妹不要垂头丧气了,依我们看,我们离开此地的事情还是要从长计议。”刘美娘对张秋水姑娘和那刘家的两个儿媳说:“我在阳台上面对你们所说的话都是真的,我就怕大军进攻这燕子山太平村的日子就要到了,而张三丰姨爹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赶回来,要不等他回来后再想方设法规劝我奶奶好了。”
张秋水姑娘则开玩笑似的说:“如果刘奶奶等我父亲回来劝说后还是不肯搬家的话,那我倒有个主意:刘奶奶最喜欢喝高粱酒了,而且一喝就不醉不休,一醉就睡了。待会儿,我就去劝劝她,然后想方设法让她喝下高粱酒,等我把她灌醉了之后,就把她抱上大车,那就由不得她不肯走了,就算是她半路上面醒过来开始叫骂起来,那也是生米煮成熟饭,木已成舟了。”
刘家的两个儿媳听了张秋水姑娘的妙计后,不由得咯咯咯地笑了起来:“这可不行,这可不行。”张秋水姑娘的妙计让刘美娘也停止了哭泣,开始笑了起来。而张秋水姑娘表面是若无其事,爱开玩笑的样子,实际上在她心里面是一心盼望着父亲张三丰能够早日回来,心里面暗暗地着急,但是身边的人没有人发觉这一点。
在不知不觉之中,等到了天色已晚,那刘家的丫鬟过来通知刘美娘、张秋水、刘家的两个儿媳等四个人说:“开饭了,老奶奶叫你们过来吃饭了。”于是刘美娘只好跟着张秋水、刘家的两个儿媳等人来到了饭桌前,而刘奶奶还是板着脸,一副余怒未息的样子。
在刘家人和张秋水姑娘等人正在吃饭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噗嗤嗤拍翅膀的声音,大家看见一只鸽子钻进了刘家的屋子,紧接着一只老鹰追了进来,在一阵子你追我逃之后,那只老鹰就抓住了那只鸽子,然后就从门口飞了出去。张秋水姑娘就放下了手中的碗筷,说:“可惜啊,可惜啊,如果不是我现在手上没有弓箭,我早就把那只老鹰给射死了,也顺便救下了那只鸽子。”
而刘美娘则惊慌失措,也顾不上吃饭了,当场就推开椅子大声尖叫:“不好了,大家快走啊,现在燕子山所有的村庄都大祸临头了。”在座的刘家人和张秋水姑娘听了刘美娘的话后都大吃一惊,只有刘母在自己的座位上摇头叹气,刘美娘就走上前,跪在刘母的面前,用手拉住了奶奶的衣服,一边跪求刘母:“奶奶,奶奶,您听孙儿我说,我这不是在说谎话,如果您再不肯走,又要阻拦我们的话,那我们都要成为来犯的军队的刀下之鬼了!”
那刘母显然还是不肯相信刘美娘的话,就转身从椅子后面拿出了拐杖就当场当众照着刘美娘就是一顿打,而傍边的众人包括刘广夫妇也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刘母、刘美娘以及一起吃饭的众人正在吵吵嚷嚷的时候,只听见燕子山太平村外面响起了马蹄的声音,又看见一个人骑着马,飞一样地跑进了燕子山太平村,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此人就是张三丰。
张三丰一跑进燕子山太平村,就开始四处发警报:“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大家快逃啊!那附近青龙山的贼兵已经铺天盖地一样地朝着燕子山周围的村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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