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和回学校上班以后,京年开始全面复工,不能忽略的还有要尽快处理美夕的事。
从美夕宣布自己怀孕到现在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不见她肚子大起来,也没见她过多提及孩子的事,这都有些违背常理。只是偶尔会借口她的父母旁敲侧击说几句“威胁”京年的话。
那天,美夕算准了时间,来找京年一起吃午饭。
京年没有拒绝,为了“避嫌”,专门带她去了一间以前没带她去过的餐厅用午间自助。这不算,还“热情”地向她推荐招牌菜。
美夕自然是心花怒放,不免有些得寸进尺,拉着京年想吃完饭去逛街。
细细观察,从饮食习惯到行为举止,到是有几分像孕妇。
京年看得清楚,没有点破,懒得与她周旋,不想在大街上吵架,吃完饭直接开车回了她的公寓。
很久没有如此“主动”的京年让美夕有些找不到北,十分殷勤地扮演着一个好女人的角色。
京年在客厅坐下,看她走来走去,忙里忙外,问:“还有咖啡豆吗?”
“有,怎么了?”美夕问。
“很久没喝你磨的咖啡了。”京年说。
“我这就去。”美夕放下手里的活计,去了厨房。
京年打开美夕放在茶几上的超极本,移动鼠标……
一气呵成。
又在各个房间里转了一圈……
美夕端着托盘款款而来,见京年靠在沙发上眯着眼睛假寐,放下咖啡说:“到床上睡吧。”
京年睁开眼,看眼前冒着热气的咖啡,想起上次带孝和去小木屋时,她点的是蓝山,可惜店里没有她说的那种。
“怎么不喝?”美夕问。
“又想喝喝茶了”
看着忙着泡茶给他的美夕,心里想的都是孝和,想起许久之前的那杯苦丁,想起他在书房聚精会神做事的时候,她悄悄放在桌角的柠檬水……
“坐下吧,不要忙了。”他对美夕说。
美夕难得小女人一样的温柔。
京年什么也没有讲,耐心地等到她忙完坐下来。
“一会儿还要出去,你折腾这些做什么?”他像是无意之中说。
“还出去?哪里?”美夕提着笑水壶一边倒水一边问。
“医院。”他说。
美夕的手一抖,壶口的水流越过杯沿不偏不倚地刚好烫到她扶着杯子的手,“啊——”惊叫,放下水壶不停地甩着手上的水。
“去冲冷水。”京年说,平平淡淡地。
美夕起身去厨房。
手背的烫伤遇见冷水,舒服了很多,可她心里莫名地紧张。已经这么久了,从未听他主动提起过孩子的事,这会儿在她完全没有防备的空当突然提起,必是事出有因,该怎样应对才好。
算计来算计去,豪门外的算计着怎么进去豪门里,豪门里的算计着那些靠着算计混进豪门的人。
想从情妇变良家,想从小三上位女主。目的太强,感情就淡了。
爱情这样不纯粹,还怎样求得幸福?
美夕心神不宁地回来坐下,还没来得及开口,京年便先发制人地说:“以后别说我没给你机会解释。”
他不喜欢拖沓啰嗦,当然也不至于还未开始就一棒子将人打死。
美夕隐隐感觉到不安。程庆恩已经不得势,对她的“移情别恋”也早有微词,如果京年这边再给她一棒,她也许永无翻身。想着,眼圈红了,欲语泪先流。
京年稍微欠身将小桌子上的纸巾盒拿过来放在她面前,此外,什么都没有做。
态度已经不言自明。
比起美夕在心里反复合计的理由,他更感兴趣她接下去会怎么表演。
“你慢慢哭,我今天有很多时间,等你哭完再说。”京年说。
美夕泪眼婆娑,没有直视,抽噎着扭过身子,抱住京年,抖着肩。
京年挑了一下眉头,双手扶住她的手臂推开:“没什么想说的?”淡定到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这让美夕心里越加没有底,猜不透他到底都知道些什么,拿着纸巾抹眼泪。
她不回应。他也不说话,陪她耗着。
两个人就这么对峙。
“什么时候有的?”京年问,不疾不徐地,顺手抽出纸巾擦桌子上刚才溢出的水。
美夕支支吾吾,半天也没回答。
“自己的孩子什么时候有的也不知道吗?你这个当妈的是不是有点太不负责任了?”他略带嘲笑地说。
“什么时候有的你不知道吗?”她顺着杆子反问。
“这么说,我还要反思自己,我这个孩子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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