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想要一起洗个澡嘛。犯得上动用联合国嘛。
她洗还不行嘛!
余笙歌解开了领口上的纽扣,涨红着的一张脸仿佛都要滴出血来了似的,她贝齿紧要唇瓣,任由着温热的水将她包围。
她并没有等到颜渊无休无止地“蹂躏”,他反而轻轻地擦拭着余笙歌的身体。
余笙歌感觉颜渊的手经过的每一寸肌肤,都仿佛有火燎过,烫烫的、痒痒的、麻麻的……
她恨自己,每一次都会陷进去。
她心中暗暗发誓,这一次,绝对要逃得远远的,再也不让颜渊找到她。
颜渊用浴巾裹住了余笙歌,拿着毛巾轻轻地擦拭着她的长发。水滴从余笙歌的发梢滴落,从锁骨处一路向下。
余笙歌伸手抹了一下胸口的水,忽然,颜渊一把拉住了她的手,皱着眉说:“你如果再动,我可不敢保证能不能忍得住。”
闻言,余笙歌只好乖乖地站在那里,任由着颜渊“照顾”着她。
颜渊拉着余笙歌的手走出了浴室来到了休息室,他让余笙歌坐在床上,拿出了吹风机,坐在她的身后,竟为她吹着头发。
余笙歌墨染一般的长发柔顺像是一匹墨缎,颜渊的动作极为温柔,轻轻地揉着余笙歌的头。
“咚咚咚……”
忽然,敲门声打断了少有的宁静,余笙歌侧目瞥了一眼颜渊,启唇说:“有人敲门。”
“我不聋。”
有话不会好好说,这是颜渊的一贯作风。余笙歌早就已经看透,也没有多说什么。
颜渊站了起来,转身走出了休息室。
当秘书看见颜渊只围了一条浴巾走出了出来,险些一口老血喷了出来,这画面实在是太诱人了。
她抬手摸了一下鼻子,竟然流了鼻血,秘书连忙捂住了鼻子,说道:“颜总,这、这是您要的女装。”
说完,她一溜烟地逃走。
颜渊蹙着眉,拿着为余笙歌准备的衣服,转身回到了休息室。
“啪。”
颜渊将装着女装的袋子扔到了余笙歌的身上,“换上。”
余笙歌眨了眨澄澈的双眼,拿起了袋子看了一眼,好在这一次,颜渊没有准备奢华的礼服,袋子里是一套简单的女装。
她拿着衣服,转身走进了衣帽间。
余笙歌换好了衣服之后,从衣帽间中走了出来。正在擦拭着头发的颜渊看见了余笙歌后,不禁微微一怔。
颜渊蹙着眉,看着喘着白色吊带裙的她,再加上刚刚洗过澡,她长发披散在脑后,脸上不施粉黛,一双澄澈的眸子,像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
“怎么了?”余笙歌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着装,启唇问道。
颜渊眸色微敛,并没有回答余笙歌的话,抬手摸了摸他的鼻尖,沉吟了片刻后,方才启唇说:“我今天让你来……咳咳……”
他蹙了一下眉,“别这样看着我。”
余笙歌眨了眨眼,避开了颜渊的视线。
她不知道自己又怎么冲撞了颜渊,现在要让她看什么地方,天花板还是脚底板?
“老爷子已经选好了日子,三天后,我会和你结婚。”颜渊说着,在办公说上拿起了一个文件夹,递到了余笙歌的面前,“这是Vera Wang这一季的新款婚纱,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现在改还来得及。”
余笙歌早已经决定在婚礼当天趁乱逃跑,她本就无心挑选婚纱,随便指了一个说:“我觉得这个就很好。”
“嗯。”颜渊点了点头说:“我还有一个会要开,你留在这个等我开完会,一起回去。”
“好。”余笙歌应声。颜渊换上了一件崭新的西装后,她目送着颜渊离开了办公室。
余笙歌一个人躺在休息室的大床上,目光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忽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拿出了手机,显示苏棉棉发来的一条信息。
“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如果你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短信上写着如上的内容。
余笙歌微微蹙眉,唇角扯出了一抹凉薄的浅笑。果不其然,这一切都是苏棉棉安排的。
她就像是一个冤魂缠着自己,如果不离开颜渊的话,苏棉棉也绝不会善罢甘休,可她咽不下这口气。
苏棉棉才是小三,她颠倒黑白,不仅让社会舆论一边倒,而且还堂而皇之的威胁自己。
她颀长的手指飞快地在手机上按着,写下了一条短信,发给了苏棉棉:苏小姐,如果你想玩下去,那就别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