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不是越描越黑吗……
对于托尔的话,洛基只是撇了下嘴角,实际上,也是因为他早就已经习惯了他这样的个性。不希望屋里二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愚蠢中庭人继续和他的蠢货哥哥争吵下去,洛基向后仰在沙发上,用不加掩饰的讽刺语气,道:“看来十几年在牢狱生活并没有让你长记性,你做事前都不会考虑肆意妄为又会给你那位教子招惹上什么麻烦吧。”
“……”小天狼星一怔。
“就算去了霍格沃茨,除了用逃犯的身份给你的教子添麻烦,打破霍格沃茨的平衡之外,你能做什么?别告诉我你要去逞英雄自己抓那只老鼠,他在那学校潜伏了那么久,又是以那样的姿态,可比你熟悉当地的地形。你所能做到的,只有打草惊蛇,让你的教子陷入危险中。”
提起这个,洛基不知联想到了什么,语气中的嫌弃更重,道:“装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给谁看?已经十二年了,你这位没有尽过一天责任的教父,现在又自以为是的想要去插手别人的生活。我最厌恶那种动不动就摆出亲人的脸,打着为你好的名义,完全并不顾忌当事人的感受,践踏着他们的感情和人生,其实根本只考虑自己心情的蠢货。”
“……”西里斯垮下肩膀,两只手捂住脸,坐在沙发上沉默不语。
见屋里的三个人不在继续争吵,洛基低下头看了看怀里的小女婴,此时,她又抱着奶瓶甜甜的入睡了。这让洛基松了口气,他又转头看了眼在简怀里一直喝着奶,一上午嘴巴就没闲过的男婴,就见那心大的傻孩子一手摸着爸爸的大咪咪,伸着脖子喝着妈妈递来的奶嘴,完全没有被屋里大吵大闹的长辈吓到,脸上还带着一股和他爹一脉相承的憨厚傻笑。
听到洛基那一番话,简似乎明白他话中的一语双关,她担忧的看向托尔,但托尔本人却似乎没有意识到这点,兀自笑着道:“别这么说,洛基,西里斯这是…对,这是关心则乱。你啊,在阿斯加德的时候就老这样想太多,要不是整天胡思乱想,也不会老掉头发啊。”
这关掉头发个屁事!洛基猛的抬起头道:“闭嘴!”
“你别怪哥哥烦,哥哥这么说也是为你好啊,你看你那个脑门子,年纪轻轻的掉的跟尔康一样,在这么下去,以后你回了阿斯加德,连头盔都遮不住发际线了。”托尔忍不住想起了街坊邻居们的话,大家都说他弟弟什么都好,就是发际线高,作为一个哥哥,他也是很在意弟弟的。
洛基抱着孩子猛的站起身进了他自己的卧室,剧烈的关门声,让简和托尔怀里的傻孩子顿时笑开了花。
“哈哈哈,害羞了。”托尔爽朗笑道。
史蒂夫见状,欲言又止的对托尔道:“你……”
“我怎么了?”托尔反问。
史蒂夫抿着嘴纠结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神情复杂道:“算了,我不习惯说别人坏话。”说完他就走到西里斯身边,继续劝他放宽心。留下托尔一脸莫名,吧唧吧唧嘴,摸着下巴道:“终觉得有哪里不太对。”
“……”简摸着肚子,由衷的担心起来,她的孩子们,最起码情商不能学爸爸啊。
……
霍格沃茨的校长室里,邓布利多手里捏着信件,两手背在身后,来回的在房间里走动,满屋子的历代校长画像随着他的动作来回不断的转头,最后,其中一个画像忍不住道:“阿不思,你究竟怎么了,是什么能够让你犹豫不决?”就算是当年伏地魔称霸的那五十年,邓布利多这样纠结的时刻,也很少出现。
“是西里斯·布莱克的事,有人给我寄了信……”邓布利多紧锁着眉毛道。
“有什么想问的,直接回信不就成了?”那画像不以为然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邓布利多露出苦恼的表情,伸手按了下太阳穴道:“这是用麻瓜的方法寄来的,而且用魔法消除过痕迹,有反追踪的魔咒。对方很谨慎,谨慎到我不知道要怎么回信。”
是的,没错,小天狼星他……忘记写回信地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