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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被警察再次抓了起来,因为有人报案,说自己丢了钱包。
卡是余孝给的,怎么可能是别人的呢?梅芳急了,警察联系了余孝跟知情的余默然。余孝不承认,他很穷啊,警察调查了一番确实如此,根本拿不出五万块。这时候梅芳傻眼了,脑海一片空白,茫然的看向余默然。被杀了孩子的余默然木然的坐在椅子上,摇了摇头,说自己根本不知情。
她恨她。
梅芳忽然明白了。
最后的结果是梅芳进去了,判了五年,在新华路上她撞了一位妇女,而这位妇女就是丢了钱包的人,梅芳不承认,可她住的旅店里确实有个钱包,梅芳住进来时就有,她还翻了翻没当回事,于是,钱包上有了她的指纹。
这是陷害,鬼哥设计了这一切,可谁知道?
连欧阳修迟都不知道,勾起嘴角,望着可爱又可怜的夏瑾,忍不住低下头深深的吻去。为了这个小家伙,欧阳修迟也算是煞费苦心了,不枉他忙了一场,终于清除了所有麻烦。
吻到缺氧,欧阳修迟才停下,夏瑾红着脸喘着气,今天修迟怎么了?特别热情?杨阿姨端着一碗中药,小心翼翼的走进来:“小瑾,趁热喝吧。”
欧阳修迟接过来后吹了吹,送到夏瑾嘴边,看着他一口口的喝下去。
“还要喝多久?舌头都麻了,”夏瑾吐槽,他好想出去转转,天天闷在家里都快长毛了。
“良药苦口,别撒娇了。”
囧,夏瑾无语了,干脆缩回被窝里。
夏严最近在楼下出现了几次,欧阳修迟心里有数:“你不是想去见我的家人吗?等你病好了,咱们就回去,别忘了,今天都初五了。”
呃,从此以后夏瑾喝药像喝琼浆玉露似的,再也没抱怨过。
杨阿姨偷着乐,还是少爷有办法,一物降一物果然不假,看着他们恩爱,杨阿姨连忙拿着碗出去了,她可不想当电灯泡。
欧阳修迟将夏瑾从被子里抓出来,熟练的解开扣子,脱裤子。
夏瑾打个哈欠:“我没出汗,不用洗澡。”
“不是洗澡。”
“那你……不是吧我是病人!”他想做?夏瑾拉住了男人的手,不让他为所欲为:“再缓两天,等我病好了再做,会传染的。”
“我已经感冒了,没事。”
“什么?真的吗?”夏瑾问了一个傻问题,他自己也知道。
果然,欧阳修迟扭头咳嗽两声,像真的一样:“看,咱们都感冒了。”
“不行不行不行,不能一起病倒!”夏瑾揪着被子,捍卫自己的节/操。
欧阳修迟别有深意的笑了:“小瑾,刚才你很爽吧?”
“啊?”
“我亲你的时候你可没推开哦,”一边说,欧阳修迟一边扯出被子,素了很久了,好不容易亲一个,若不一鼓作气拿下夏瑾,真不知道还要素多久。至于生病?欧阳修迟才不怕,邪邪一笑,抓住夏瑾的手腕子扣在头顶,压了上去。
“别别别,杨阿姨在呢!”
“她去厨房做饭了,不会来救你的。”
救?夏瑾无语了:“……”
“难道,你真的不想我吗?”
对上欧阳修迟急切的眼神,夏瑾无法撒谎,他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自然想夜夜笙歌,天天吹箫。下定决心后,夏瑾伸出手,一颗颗解开男人的扣子,迫不及待的抹上去,好几天了,他真的很渴望他。
欧阳修迟如愿以偿,开心的占有夏瑾,一弄,就是一晚上。
夏瑾又躺了一天,欧阳修迟在他旁边处理公务,手机亮了一下,欧阳修迟点开查看,眼神里闪过一抹不悦,夏严又来了,也不上楼,就在小区里逛游。
“什么事呀神秘兮兮的?”夏瑾随口一问,正好歪打正着,说中了欧阳修迟的心事。
但欧阳修迟可不是一般的脸皮厚,城府深着呢,正经的胡说八道:“没事,老齐问明天要用几辆车而已。
“小事,”夏瑾不疑有他,翻个身,天天躺着,骨头都松了。
欧阳修迟发了几条信息后,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捏了捏夏瑾的腿跟胳膊,减轻他的疼痛。
“老婆,你真贤惠,能娶到你真是三生有幸,”夏瑾得意,耍起了嘴皮子,眼神亮亮的像只撒欢的小奶狗。
欧阳修迟失笑,连人带被子一起抱了起来,放在腿上,夏瑾吃惊不小,傻傻的望着他:“干嘛?难道我说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