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如今夏东理都跟徐默然睡了,以他的尿性,肯定会有所表示的。
一个妻,一个妾,真幸福。越想越狰狞,面部扭曲的梅芳犹如厉鬼:“别废话,走。”
“妈,妈求你了妈!”余默然挣扎着,手腕越来越疼,她都要怀疑是不是出血了,若是这样走出去会冻死的吧?弟弟救命,若是弟弟在家就好了。余默然痛哭流涕,哀求不已。可她的力气哪有梅芳大?硬是被死死的拉出了家门。
夜里风凉,刮起片片雪花,本该是极美丽的画面,可一位大妈拖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匆忙而去,实在太诡异了。
梅芳带余默然去了私人诊所,除了孽种她才能放心,可余默然实在舍不得,趁梅芳喝水的功夫,连忙溜走了。
梅芳咬牙切齿的追了出去,揪住女儿的头发死死的拖回来。
私人诊所里的护士很害怕:“阿姨,外面那两个女人有问题,咱们报警吧?”
“怎么了?”女医生讨厌麻烦,不喜欢惹麻烦,更讨厌警察。
护士小心翼翼的瞅了瞅外面,贴在医生耳边小声嘀咕:“我看啊,年长的那个是原配,年轻的那个是小三,有了丈夫的孩子,所以强行打胎。”
医生:“……”
“事不宜迟,报警吧?”
“再等等,眼见不一定是真,耳听不一定是虚,你还年轻,有时间看病人的八卦,不如多学多看。”
小护士脸红耳赤,十分心虚的点了点头,阿姨见多识广,她说的话肯定有道理。
而余默然已经给梅芳跪下了:“妈,求求你,留下他吧,我会赚钱好好对他的。”
“你赚钱那孩子谁带?”
余默然脸色惨白:“……”
“说到底,你想生下来养在我家对吧?你还真是自私,夏严都睡到客厅里了,哪有地方放一个哭哭啼啼的吃奶孩子?他还怎么学习?你是姐姐不是丧门星,你上班能赚几个钱?够买衣服吗?难道要我在家里带孩子?”
“妈,你何必说得这么难听?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想让我清清白白的嫁人,可是,弟弟早晚也会有孩子,难道你不给他带吗?若是不给他带娃,我就……我自己带。”
梅芳倒吸一口气,惊讶无比:“你你你你跟夏严比?你呵呵呵你跟夏严比?你怎么能跟夏严比?”
余默然心疼不已,妈脸上的表情仿佛自己是一坨屎:“何必说这么伤人的话?现在都什么年代了,男女平等。”
“你打不打胎?手术台都准备好了,别闹了。”
“不打。”
“行,从今以后你我再无关系,”梅芳一把推开余默然,潇洒的站起身要走,似乎真的不要女儿了一样。
余默然怕了,她真的没底气,她连自己都养活不了,孩子,对不起,不是妈妈不要你,妈妈尽力了。
当裤角被拉住时,梅芳露出了胜利的笑容,痛快极了:“乖,这才是我的好女儿,你放心,妈一定会给你找一个好婆家,”找一个有钱的,能帮助我们家哈哈哈。
最终,余默然被推进了手术室,为什么不用药?不不不,梅芳不放心,直接拿出去一了百了。
……
夏严并不知道余默然出事了,这一切都是他促成的。
晚上十点多,夏严才回到家里,冷冷清清,没有一点人气。打开灯,强烈的光线令人睁不开眼睛,当夏严适应时,看见了一个黑色的袋子,他认识,之前余默然拎着的,似乎是想做一顿丰盛的大餐,庆祝老妈回归。
妈呢?
推开卧室的门,爸睡得很香。
小卧室的门开着,余默然也不在,真是见鬼了。
夏严懒得整理袋子里的东西,干脆放到阳台去,免得臭了挨骂。透过朦胧的玻璃,夏严望着路灯出神。
至从余默然出现以后,他的生活变得越来越糟糕,爸醉生梦死,妈歇斯底里,余默然一边讨好自己,一边又耍着小心思,根本不是真心的。疲惫,浑身发凉,一到这种时刻,他就会想起夏瑾的好,如今两人已决裂,若他知道自己过得不好,一定会很开心的吧。
“你怎么在阳台上站着?”
爸醒了?夏严连忙回到客厅,顺手关上阳台的门,免得冷气进来。
“你妈呢?”
夏严摇了摇头,妈跟野男人去开房了,怎么可能在家呢。勾起嘴角,夏严笑得苦涩,这个家,眼瞅着要散了。
“小严,要是有一天我跟你妈离婚了,你……你愿意跟我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