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严背着书包回来了,掏出钥匙捅开门,身上很疼,挨打的记忆在脑海里翻腾,不知是谁干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都给我等着。深呼吸一口气,夏严缓了一分钟才推开门,走进屋子,就在这时,余默然从卧室里出来了。
而且,衣衫不整,脸色红润,脖子上还有三道痕迹。
眼孔一缩,夏严阴郁的目光更加沉重了,难道……不可能,她如花似玉,怎么会看上爸?他跟她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年龄像鸿沟一样搁在中间,何苦呢?门口那里没有光,夏严冷冷的站着,当余默然看见时,差点叫出声。
“阿弟,你回来了为什么不吱声?”吓死我了,早知道就整理一下衣衫了。喝醉酒的人根本没有理智,乱动弹,好不容易将夏东理弄到床上,累得她浑身是汗,头发散了,扣子也开了一个,真想现在就去洗澡。
若去了,夏严会不会误会?好不容易跟阿弟和好了,不能前功尽弃。余默然指着卧室:“你去看看吧,叔叔太沉了,我都搬不动了。”大喘气,擦擦汗,余默然选择实话实说。
夏严将书包放在沙发上,走进卧室,老爸大字型躺在床上,脚还保持着踹被的姿势,夏严扶额,这个家是怎么了?有种风雨欲来的预感。
“哎呀,”余默然小声惊呼,连忙走过来重新给夏东理盖好被子。
夏严眯起眼睛,她是妈年轻时生的私生子,那时候妈妈年轻,被混混甜言蜜语骗了,就算生下孩子,也不跟她结婚扯证。二年的时间就这么流逝了,幸好那男人进了监狱,妈才有机会脱离混子的控制。
哎……
妈这辈子太苦了,刚结婚就拉扯夏瑾,付出那么多养出来的不是儿子,是狼。
余默然也很可怜,爷爷奶奶都不在世了,只有生母了……不过夏严不会可怜她,因为他无意中听见了老妈跟她的谈话,说房子以后给她,夏严念了大学,有出息,将来自己赚钱再买,夏东理什么都不知道,先瞒着他。
梅芳还让余默然跟夏严打好关系,只要夏严不生气就行,因为咱们娘俩以后还得指望他呢,至于夏东理?他不是问题。
夏严听见以后没生气,之前夏瑾已经提醒过了,只是没想到妈真的会向着余默然。
妈若是知道拘留以后余默然登堂入室会怎么想?会不会后悔?
“阿弟,咱们出去吧,你饿不饿,姐给你煮饺子。”
“饺子?”夏严挑眉。
“嗯,我知道你喜欢吃韭菜鸡蛋馅的饺子,早起包了一些放在阳台里冻着呢,”将人高马大的弟弟推出房间,余默然轻轻关好门,一回头,正好对上夏严研究的眼神。
“我……只有五天假,工厂太忙恐怕会加班,到时候不好请假,你要是饿了,就自己煮饺子吃吧,妈不在,姐姐会照顾好你的。”
“嗯。”
余默然高兴了,弟弟没怀疑,刚才那一幕多容易误会啊。
殊不知,夏严根本没把她当姐姐,一直冷眼旁观,与其收拾她,不如看她跟妈决裂。后天妈就回来了,也让她看看刚才的情景,会不会抓狂的疯掉呢?夏瑾不孝顺她很正常,徐默然可是亲女儿。
眼里流转着冷冷的讽刺,夏严走到沙发前坐下,打开书包掏出书本时动作一顿,他这辈子,最讨厌住客厅了。
其实一开始梅芳就做错了,她不该让余默然住进夏严的房间,因为拥有一个自己的空间,是夏严十多年来的梦想,他好不容易盼到夏瑾离家出走,却迎来了余默然,心态能不扭曲吗?换成是谁都受不了,又怎么可能产生好感呢?
一切,都是假象。
饺子煮好了,余默然闻了闻,真香啊,若是每天都这样生活就好了,有妈妈,有弟弟。
夏叔叔勤奋顾家,人品极佳,努力讨好他的话,应该不会再被赶走了吧?
早上四点多,夏东理醒了,摸了摸脸坐起身,头微微刺痛,回忆像流水一样在心田泛滥,梅芳跟那男人走了吗?他一激动,马上抓起外套穿上,急急走出卧室。余默然正在厨房弄白菜,看见夏东理立刻迎了上去:“夏叔早,要喝水吗?”
“啊?你怎么在这里?”哎呀,这记性,夏东理知道余默然是个好姑娘,不想她伤心马上道歉:“对不起,叔叔喝了很多酒,头脑有些不清醒。”
“没关系,没关系,我刚才烧了热水,现在喝正好,”余默然殷勤的倒杯水,递到夏东理手里。
这样的对话很正常,但夏严已经心生暗鬼了,觉得处处暧昧,有奸/情.余默然来至偏远的地方,爸又长得不错,或许真能看上呢?
不要用自己的道德底线去衡量别人。
老白叔看着挺好,憨厚老实,结果呢?他在外面有外遇,为了经常见面,劝老婆雇一个人照顾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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