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地板太不人道了,欧阳修迟也没说话,咳嗽了两声,让夏瑾自己看着办,咱身体不好对不对?
病了还是你心疼。
满脑袋黑线的夏瑾:“……”
杨阿姨没看见两人的互动,摆好就走了。欧阳修迟跟夏瑾坐下吃饭,很安静。小家伙生气了,欧阳修迟抬起脚,轻轻碰了碰夏瑾的腿,见人没反应,又蹭了蹭,夏瑾深呼吸一口气,翻个白眼。
欧阳修迟夹起排骨放在夏瑾碗里,再盛一碗汤送过去。
夏瑾瞥了殷勤的男人一眼,低头吃饭。欧阳修迟开始反省了,没做什么出格的事,为何夏瑾怪怪的?闷闷的,不活泼。两人吃完饭,夏瑾称累回卧室躺着了,欧阳修迟坐在沙发上联系了老齐,老齐将夏瑾与宁辉通电话的事讲了,具体说了什么内容他也不清楚,跟家人有关。
家人?
夏东理等人。
从宁辉的角度思考,确实应该跟夏瑾说一声。
可是跟他说了又能怎样呢?夏瑾能干掉夏东理吗?能让梅芳死吗?能掐死夏严吗?只会更难过,可宁辉若是不说,夏瑾忽然遇到了岂不是更措手不及?
过完年就带夏瑾回首都,狠狠收拾这些吸血鬼。
梅芳颐指气使,尖酸刻薄的样子已经深深印入欧阳修迟的灵魂里,这样的人,还留着过年吗?
若是她知道夏瑾在清流镇有那么多产业,在清市还有几个公司,肯定会闹的,不仅如此,还会扯上夏东理等人。一般人来作来碰瓷,夏瑾不会受到伤害,但夏东理不同,他若说点伤人的话,夏瑾百分百会难过的。
就在欧阳修迟扑扑冒杀气的同时,缩在被窝里的夏瑾也在联系人。
接到姑父的电话时他都要气死了,身为总裁,他一直想做到喜怒不形于色,心思勿让人知的境界,可惜还是破功了,手抖的很严重。梅芳敢当着欧阳修迟的面向姑父伸手要钱,还让他请客,简直欺人太甚。
夏东理居然不管!
说明什么?他心里肯定觉得这钱是应该给的。
太贱了,有手有脚喜欢钱就去赚啊,穷是别人造成的吗?难道穷就可以理直气壮的伸手吗?
夏瑾是自己掏的学费,但夏东理与梅芳等人是不知情的,在这种情况下,还向姑父索取,已经超出道德底线了,太不是人了。
难道他们觉得给了自己就该给夏严吗?都是一样的孩子,不该分了彼此吗?
就在这时,夏瑾收到了宁辉发来的短信。夏东理想见见他,快过年了,希望他能回家,然后大家一起吃个饭,给他买几套衣服。
心软的人应该会感动吧?
但是夏瑾没有,他觉得十秒的爱不是爱,是施舍。
在首都那么久都没有收到过夏东理的只字片语,关怀都是姑姑跟姑父给的,何其讽刺。
夏瑾深呼吸几口气,目光锋利无比,移动手指按下熟悉的号码,座机通了:“喂,你是谁呀?”
梅芳礼貌客气的声音传来,令人恶心连连,夏瑾也没跟她废话:“我找夏东理。”
夏东理?原来是老公的朋友:“孩子他爸,有人找你,”梅芳没多想,因为夏瑾的声音太冷太冰,毫无温度,跟平时不同所以没听出来。
夏东理刚洗完澡,穿着睡衣,脑袋上还搭着毛巾,看了眼挂钟,都八点多了谁呀?大步走到沙发边坐下,从梅芳手里接过话筒:“喂?”
“是我。”
眼孔一缩,夏东理马上坐直了腰身,思念之情顿时从内心深处涌出来,瞬间红了眼眶:“小瑾~”
好沙哑,感冒了吗?夏瑾不为所动:“姑父跟我说了饭店里的事,当着外人面索要红包你不觉得羞耻吗?”
“你说啥?”夏东理蒙了。
“我说什么你不懂吗?”
梅芳竖着耳朵全听见了,撇撇嘴,一脸不屑。好处都被你拿走了,我们喝喝汤都不行?吃那么多肉,也不怕噎死。这做人啊,要知道感恩,夏冬莹是老公的亲妹妹,如若不然,人家凭什么给你夏瑾掏学费?
不孝顺爸爸,等着天打五雷轰吧,哼。梅芳往前靠了靠,不想错过一个字。
夏东理脸上的慈爱慢慢散去了,变得扭曲:“是宁辉说的?他还说啥了?”果然瞧不起穷亲戚了,超市又不是你宁辉的,浪什么浪。
夏瑾噗嗤一声笑了:“他说了什么是重点吗?你们的作风才是问题吧?”
“我怎么了?”
“你们当着别人的面要钱,还让姑父请客吃饭,夏严考全市第一应该是你们请客,为什么强迫别人请客?”
“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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