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疯狂的一天。
夏严做梦都想不到,欺负了十几年的人,会叫人打他吧?
五大三粗的两个保镖,一个押着夏严,一个左右开弓……
蛇男收到消息后,马上去了监控室,里面坐着两个小哥,见他闲庭散步般走进来,马上点头哈腰的打招呼,岁数大点的那个,甚至掏出烟来孝敬蛇男。怎么说呢,不管是什么人都怕不要命的,蛇男就是这种神经病。
“a区监控怎么又坏了?”蛇男坐在椅子上,翘着腿,神态嚣张看起来有点欠扁。
两个小哥可不敢动他,小的那个实惠,刚要说话就被年纪大的那个拉住了:“是啊是啊,a区的探头总出毛病该换新的了,最近太忙没顾上,不好意思了,你特意过来是不是有啥事呀?”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车划了一道,”蛇男没接烟,外来的东西他从来不碰,免得被人害了,他可是欧阳修迟手里最厉害的人之一,十分谨慎:“既如此,那我走了。”话落,看死人一样的目光扫了两人一眼。
小哥们瑟瑟发抖,天明明热的冒泡,却能感觉到一阵阵的寒气从脚跟爬上大腿,好阴森。
蛇男走了,小的那个想说话,又被年长的拉住,摇了摇头拿着工具箱出去了。这时候小的才反应过来,监控室里也有监控,妈呀,差点惹麻烦。丢了工作是小,若是被人打一顿那就犯不上了。
……
余默然穿着刚买的衣服,哼着流行歌回家了,在她心里,有妈的地方就是家。
是她对不起我,该好好补偿我。
梅芳就坐在客厅里,脸色难看的握着手,指节泛白,可想而知她有多害怕多紧张。
“妈?”
哎呀,吓死梅芳了,立刻捂着心口呼吸困难:“你疯了!”
“你!你居然这么说我?”余默然委屈的红了眼睛,有些无法接受:“难道……难道……难道我连叫一声妈的资格都没有吗?”
“小心驶得万年船,我是怕你坏事,”梅芳后悔了,自责了,这个孩子从小在外面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好不容易回到她身边,自然要加倍珍惜。毕竟一没养,二没花钱,白白得了个大女儿,她怎么可能不爱呢?
“家里又没人!”
“小心被邻居听到,你不知道,那些老娘们嘴可碎了,就喜欢说三道四,你都不知道她们有多阴损,居然说你,居然说你……哎。”
越是不说,越是令人好奇,余默然也是如此:“她们说我咋啦?不就是外地来的穷亲戚吗?谁家没有!我行得正坐得直,让她们说去,哼。”话落,余默然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气呼呼的,眼泪刷刷流。
不愧是母女,性情是一样的。
梅芳可心疼坏了,不忍说下去,但是夏严已经知道了,她必须快刀斩乱麻:“她们说你是我找来的小媳妇。”
“给夏严?”
“我呸,”梅芳恶心了,震惊的望着余默然:“你瞎说啥子?是夏东理,你继父。”
“什么?”余默然也震惊了。
梅芳赶紧下套:“你已经是二十岁的大姑娘了,是我考虑不周,是我舍不得跟你分开,一开始,就应该租一个近点的房子,我既可以照顾你,天天看到你,又可以不让你受流言蜚语的干扰,还能嫁个好人家。”
余默然倒吸一口气,当场翻脸了:“不行,我绝不搬出去!凭什么让我走?我是你的女儿,除了你我已经没亲人了,”呜呜呜哭着跑进房间里,大力甩上门,余默然扑到柔软的床上痛哭不已。搬出去?想的美!我不好过,你们都别想好过。
梅芳为难了,怎么办?夏严就快回来了,看见余默然会不会吵起来?
若是夏东理知道了,梅芳连忙摇了摇头,拒绝去想,更是后悔连连,应该跟老公坦白的,现在骑虎难下怎么办呢?头疼,梅芳柔着额头,思来想去夏冬莹的地方大,条件也好,若是自己女儿能像夏瑾那样搬过去,也不失为一个好去处。
沾亲带故的,就说待几天应该会同意。
晚上八点多夏严才回来,青着脸,肿得像馒头似的。
一心扑在夏瑾身上的夏东理看见后一愣,马上跑到门前,心疼的跟刀割一样,想摸又怕儿子痛,手抖的好厉害,无法接受:“你这是怎么了?跟人打架了吗?”
夏严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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