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丰长叹一声,道:“亏你还记得,这家伙,就是我一直查访的人,这几日,小子你身边怪事层出不穷,就是这家伙搞的鬼。先不要说话了,等一会你的伤势稳定了,先回仁义居,然后我再慢慢的告诉你。”
武六七重伤,不能走路了,便雇了一顶暖轿,武六七和张三丰都坐在了轿子里面,朝着齐化门外的仁义居便赶了过去。
北平的轿夫抬轿子,讲究的是四平八稳,所以也没有受到什么颠簸,便来到了武六七的仁义居,当张三丰搀扶着面色惨白如纸的武六七走进了仁义居的大门的时候,伙计们都吓坏了,特别是华胜,几乎是带出了哭腔,忙走了几步,搀扶着武六七道:“东家,您这是怎么了?”说罢,便看见了武六七衣襟上的血渍,更加害怕的变了调,道:“东家,你受伤了?”
外面乱哄哄的,赛赛在房间之中走了出来,一见武六七这个样子,便也是轰的一声,几乎晕倒,不过瞬间就镇定了下来,道:“快!赶紧!赶紧送到房间之中。”
武六七见到了赛赛,一阵的气血翻腾,胸口便传来了剧痛,张三丰大声的呵斥道:“都给我闪开,赶紧让武六七进屋!华胜,给我准备笔墨纸砚,一会我口述,你给我记好,然后去抓药!”
众人七手八脚的将武六七抬到了房间的宁式床上,张三丰亲自诊了武六七的脉,面色凝重,赛赛则是一脸的关切,站在旁边,问道:“道长,怎么样了,是谁将他伤成这个样子?”
张三丰叹了口气,道:“要说是真正是谁让他伤成这个样子,嘿嘿,是我,我使用了类似于狮吼功的功法,他的内伤,就是受不了我的内里,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赛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张三丰,知道这其中定有什么缘故,便问道:“可有什么大碍么?”
张三丰摇头苦笑道:“没什么大碍,暂时看来,性命无忧了,但是近一年之内,你休想看到一个生龙活虎的武六七了。”
武六七原本躺在床上,正看着满脸关切的赛赛的表情。心中满是感动,看起来赛赛对自己的感情,是千真万确的,也是真挚的,自己受了这么重的伤,赛赛这般的挂心,不由的让人感动。
但是听了张三丰的话,不由的让武六七一阵的气恼。
“啥?你说啥?你是不是说,我一年半载的不能下地活动?”
张三丰苦笑道:“大概是这样吧,不过也未必,要是有我的药进行调制,再加上静养,也有可能几个月你就会恢复的。”
“我说老道,我跟你有仇么,怎么下这么辣的手?”
张三丰却是哼了一声,道:“你小子,好心当成驴肝肺,我要是迟到了一步,你就上了张宇澄的套儿了!”
“张宇澄是谁?”
张三丰见武六七几乎是忘了白天发生的事情,便叹了一口气,道:“我刚刚说了,这张宇澄就是这一阵子你身边怪事横生的渊薮。你酿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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