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乔哥呢。”
“我说得是真的?他们打电话的时候,我亲耳听见的。”阚丰茹见毕泽不信,急声地说。
“好啦!你告诉我,谁把你打成这幅模样!我一定加倍替你还回来。”
阚丰茹见毕泽固而执己见,朝李海指了指。
毕泽对两个手下使了个眼色,说:“把这小子给我拖出来,往死里打!”
两个马仔小弟刚冲过去,就被赵建军和拓跋公输一人一脚给踢飞了出去。
毕泽冷笑道:“哟!原来是练家子啊,我说你们怎么敢这么猖狂!兄弟们,掏家伙!”
毕泽话音刚落,他手下的一票马仔,每人手里都多出了一根拇指粗细的钢管。
赵建军和拓跋公输对望了一眼,二人均将早已经备好的木质椅子腿抄在了手里。
拓跋公输亮出了自己的证件,对毕泽说:“毕泽,我是巡捕!如果你胆敢让你的人动手,我将会控告你袭警的罪名。”
拓跋公输面色一变,没想到里面的人里会有巡捕。
“这位警官,我现在是解决私人恩怨。只要你将打了我女人的那个小子交给我,我保证不动其它人一下。”毕泽指着李海对拓跋公输说,他心里对拓跋公输的身份还是有些忌惮。
拓跋公输又怎么会交出李海来保全自己,对毕泽说:“李海是我的兄弟,我怎么能让你动他!”
“那难道我的女人就该打吗?”
“哟!你们这个开黑赌场的还振振有词了。我已经掌握了你们的犯罪证据,你们就等着被法庭审判吧!”
毕泽把心一横,心想一不做二不休,只要毁灭了证据,就算拓跋公输是巡捕,也奈何不了他们。对手下喝令道:“兄弟们!给我做掉他们!”
拓跋公输和赵建军抄着手中的椅腿迎了上去,拓跋公输回头对李海说:“大海,按计划行事!”
李海“嗯!”了一声,护着安琪儿父女向赌场最里边的一间包房跑去。拓跋公输来的时候,早踩过点儿了。那个房间,虽然也有护着的铁栏,但已经被拓跋公输给破坏掉了两根,只要从里面向外一推,就可以从窗户跳出去。
李海护着安琪儿父女正要进最里边的包房,那几个先前假装受伤晕倒的家伙,拦住了李海的去路。
一人狞笑着说:“怎么,想逃啊!刚才不是很威风吗?”
“现在也很威风!”
赵建军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手中的木质椅腿,接连打在了拦路几人的脑袋上,身体快地像一阵风似的。
李海惊叫着说:“赵哥!你这招很像于琐的冲字袂啊?”
赵建军一笑,说:“于师傅的功夫真心厉害,我只学到了这招的皮毛。李总,你快进里边的包房,我去护着拓跋兄弟一起撤回来。”
“好!千万要小心。”李海对赵建军叮嘱道。
到了最里边的包房,李海将铁栏最边上的铁条向外一推,果然出现了一条能容一人身体进出的缝隙。
李海对安琪儿父女说:“叔叔、小琪!你们快先出去。”
安平对李海客气地说:“李总,还是你先来吧?”
李海急声说:“这个时候,还客气什么。小琪,你先来!”李海说着,搂腰抱起了安琪儿,安琪儿抓住边上的护栏,顺利钻了出去。
安平也顺利通过之后,李海这才跳到了窗台,顺利钻了过去。
让他大感意外的是,等了几分钟仍然没有看到赵建军和拓跋公输出来。
李海暗道不妙,两人一定中途出了问题。如果自己再进去,不仅帮不上什么忙,反而会成为累赘。
李海急忙带着安琪儿父女逃远了,他拿起电话打给于琐问道:“于琐,你们到哪儿了?”
“海哥,到大石桥的桥口了。”于琐回答说。
“快!沿着桥口直接开,大约700米有个叫丰茹浴坊的地方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