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醒过神来,情绪依然不是那么轻松,他冲着范二就急不跌地喊道:“小范二,你他奶-奶的,到底还砸不砸了?”说着话,他手中又举起了那根粗粗的木头棒子。一旁的范二见状即刻也又来了劲了,咬着牙跟上前去。
为此,传说中的三哥小中,这个时候真得再也沉不住气了,不再趴到地上哭爹喊娘。他忽然跳起身来,三下五除二,三拳两脚,眨眼功夫就把范二和张五子干净利落给撂倒在了地上,几乎都是龟状。而且三哥自己嘴里却还一直不停地嘟囔着,“娘的!老虎不发威,当俺是病猫了。你俩他娘的倒还在这里没完没了的了,瞎眼,看不见嘛?我哥的手指头都给剁掉了。还、还砸,砸什么?还不赶紧都给我滚远点!”
“噢,噢,滚滚滚,这就滚!”范二和张五子异口同声。
“能滚多远滚多远!”三哥又急眼道。
“好好好,是是是!”范二和张五子又异口同声回答。
“这到底什么状况?”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一瞬间,所有人都蒙蒙了。
“一开始来砸庙的三哥,倒把后来给砸庙的人都打趴下了,这不符合逻辑啊?别的电影里边都不带这么演得?”夏小雨心里酝酿着,却是一头雾水。
“毛情况啊这是?”
其实,好多人也都像夏小雨一样,在自己心里都胡思乱想。尤其张五子和范二那俩王八盖子,早吓得屁股尿流,哭爹喊娘,到处乱爬,差点懵死。
他们狼狈的样子,笑死人了。
然而就在此时,郝镇-长心里却乐得开了花了,镇-长不仅哈哈大笑,还一个劲地拍着自己手呱儿“啪啪”的响,嘴里面却也不停地说道:“停停停,都给我停,都别再打了,也都别笑了,别闹了。呵呵呵,这,是有点儿意思……”
尽管镇-长在笑,可好多人都紧绷着自己脸,没有一丝笑容。因,众人看着镇-长当时诚心实意鼓掌的模样跟范儿,还有制止大家大笑时的那些奇言跟怪语,瞬时,大家心里更蒙蒙了。倒是天空里边的雨下得越来越小了,雨丝细如牛毛,带下不下的。由此,鲜然可见,老天的表情对于庙外面待的这些人儿来说,心里也许都能好受了许多。
可,尽管,雨不再下,庙外的人们却是顿感冷意,似乎有走有留。这个时候的郝镇-长哈哈大笑过以后,继续拍着自己手呱儿说道:“嗯,小南这戏演得太精彩了!不错、不错,真不错!这戏演得相当地不错,绝妙极了!上阵父子兵,打仗亲兄弟,看来这句老话儿,今天用在这里一点儿都没有错,也没有假。再合适不过了。”说完调侃的这些话儿,镇-长又是一阵哈哈大笑。或许,他越是这样逗乐调侃,所有人就愈是纠结,也更牵肠挂肚。
是啊,之所以这样纠结,因,这些看热闹的人们,目前都被这位镇-长大人奇怪的行为举止那是给弄得越来越懵。很多人都在想着:人家小南手指头都给切断好几根了,而,镇-长大人,您却还在这里故意调侃呢,您这当官的,到底还有没有一点同情心哪?
“嗯嗯嗯,当官的心都狠,特别在古代。”
一个村民接话说。
“是啊,是啊,尤其是现在的城管,动辄就拳脚相加掀摊子的,真不知道这大好时代大好社会里到底是谁赋予了他们这样的特权?这哪里是人性执法?有的简直比二鬼子还坏!”
一个常在山庄里摆地摊的外地人,也这样怨恨地借题发挥接着说道。
“嗯嗯嗯,是啊,听说城里的城管更厉害!”还有人这样说。
“嗯嗯嗯,是的,是的,俺见过,有的很可恶!”
这个时候,很明显,有很多人们对郝镇-长投去了很是反对的眼神。现场,除了村子里两个村长,就连那几个公安干警也都十分纳闷地望着他无语可言。
可,就在这时,奇迹一下子出现了,除去小南和郝镇-长,所有看到这个场景的人神经都给猛地一激灵。
原来,天哪?你看镇-长忽地把小南那个看似受了重伤的手掌,瞬间就从功德箱上给划拉了划拉拽了起来高高举起,顿时可见小南五根手指,完好无损。于是,同也惹来大家一片哗然,一片欣喜,却都也更是片片纳闷。
尤其是夏小雨,她高兴的借机扑进小南的怀抱里,紧紧相拥,眼角也淌下无比幸福的泪水,然而,此时谁能知道这位姑娘背后更多的心思,还是担心。
小南却突然有点诧异了,心想道:“自己表演的这苦肉计,几乎完美得无懈可击,那他郝镇-长是怎么识破的呢?这样看来姜真是老的辣,老谋深算。这个老家伙,真是太厉害了!”
“白费劲了,这不是自讨苦吃嘛?”
话罢,小南一脸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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