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羽隐隐感到身后八百米开外几股强大气息在慢慢逼近,似乎在寻找什么,顿觉不妙,立即停止了自己也说不上名称的感应力,屏息凝神起来。
咦?那黑甲银枪的男子一勒缰绳,战马立即仰立而止,杀气喘喘,与主人形如一体,显然是一匹世间难得的好马。
男子丹田运气,星目闪闪,往林中一扫之后,剑眉微皱,似有所疑虑。
“将军!”身后四骑追及上来,勒马候在银枪男子身后,恭敬地询问道:“将军怎么了?”
那名将军银枪一指远处林中,淡淡道,“龙双,你可觉得林中另有他人?”
其中一白眉黑发的英俊男子挺马而出,运功往林中一望,不置可否地说道,“将军,刚才属下也似乎感到有神念扫过,但……属下无能,现在又无法感应到对方的气息。请将军让属下前去一探?”
银枪男子向林中一望,又抬头看了一眼天色,决断道,“不必了,林中若真的有人,此人神念若有若无,极有可能是那人派来监视我等的。此次我军借道于楚,千里奔袭,还是以大事为先,走吧。”
众人应诺,随银枪男子扬蹄而去。
后方浩荡大军朝东横扫而过,黄尘遮天。
常羽不知自己躲过了一劫,他确信大军远去后,赶紧收拾起酸果子,反向朝西奔逃。
一路上常羽又遇到几支赶往东面的军队,旗帜上的大字与那黑色骑军又不相同,但均是匆匆而行,这让他愈加疑惑,难道齐国前线打得如此胶着吗,还是这些军队都赶着去跑马圈地了?
除此之外,另一件事情也让常羽惊疑不已,就是大前夜逃命时在胸口上留下的一剑伤口,按理来说这不深不浅的伤口早应结疤了,但目前还微微往外渗着血,要好不好的,恢复得极慢。
起初常羽还只当是身体虚弱,缺少维C所致,但两天之后还如此时,就觉得不太对劲了。
不过,此时他终于发现了一座小镇,兴奋之极,就将此事先搁在脑后。
常羽刚进镇子的城门,就见十来人围凑在一杆青白色小旗下。
“……那魏国铁甲步兵更是人人身披重甲,左手持盾,右手持枪,左冲右突,都跟头狼一样。齐人哪里挡得住这攻击啊,还没形成的包围圈一下就给冲散啦。”说话的正是一个白发的老头,这老头身着一套青白两色的素袍,头上扎着一支羊首翠玉发簪,须发尽白,但面色却红润异常,鹤发童颜,颇有几分仙风道骨。
此时他正手舞足蹈地表演着,生怕少了半分生动。
“这魏武卒以少敌多啊,果然名不虚传呀!”、“啧啧,就是,就是。”众人附和道。
“这时,齐国的军号吹起,前军后撤两百步,两边弓弩手再次冲出。那个箭矢呀,像蝗虫一样漫天飞舞,又射倒一大片魏国铁甲步兵,齐国的前军又趁势再冲了上来。眼看这包围圈又要形成啦,就在这时!”说书老头大手一挥,戛然停住,另一手一捋白胡子,吟吟笑着。
“这时怎么啦?”下面的人高声问道。
“对呀,怎么啦?侯老,您倒是快讲呀,急死我们了!”下面一片哄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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