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跳着脚,前后脚的跑进了青砖房,此时也顾不上关房门,更顾不上打量房中的情景,直直的又向右侧的房间冲去。三人躲进了右侧房间,我飞快的关紧房门,急声对渠胖头二人道“赶紧找东西放火!什么烂被罩子破裤衩的!易燃的能烧的!赶紧找!”
渠胖头二人也知道事关性命,当即没有废话,在屋中翻箱倒柜的寻找起来,不一会,一人抱着堆女人衣裳跑了过来,我拿起一件看看,都是上好保存完整的金丝银线绢衣,这么一件倒腾出去,换辆大奔是没问题的,但此时,也顾不上什么大奔不大奔的,让渠胖头拿出打火机点燃了从门上窗口扔了出去。
那些人脸金蛛已经爬进了砖房内,大部分都聚集在我们躲藏的屋子门外。点燃的绢衣扔出去后,门外的人脸金蛛惧怕火光,纷纷四处逃窜,也有极少数不怕死的,口吐蛛丝想把绢衣上的火弄灭了,这蛛丝本就不耐火,没等到了火堆跟前就全烤化了,也不知道那些金蛛咋想的,竟然对着火堆喷个没完没了。
我从门窗上向外一看,心中大怒,他奶奶的!还给老子当上消防员了!
“烧!给我接着烧!”我冲渠胖头一挥手,开口道“看你丝吐的快还是老子烧的快!烧不死也的累死你狗的!”
渠胖头把其余的绢衣点着一股脑扔到了门外,顿时火光四起,大部分的人脸金蛛都窜到犄角旮旯处躲了起来,剩下的消防员躲闪不及,最终葬身火海。
我看着门外烧的噼啪作响的人脸金蛛,长松了口气.这才得空打量起我们藏身的这间屋子来。
这间屋子一看就是女性所居住的,房内摆着卧榻,正对我的墙上画着幅女人壁画,墙边放着张矮案,矮案上摆着面菱花四凤铜镜,铜镜边还放着个小巧的三彩粉盒,内装着胭脂水粉。
我拿起那三彩粉盒看了看,就又放回了矮案上,抬头打量起旁边墙上的壁画来。
事实上,我挺不明白为什么会在女人的闺房里画幅壁画,咱们现在卧室里挂的人像一般都是结婚照,难道唐朝的时候也流行在闺房里画幅结婚照?不过,那也的有男有女两个人啊,怎么就单单画个女人呢?
在我的判断中,这个闺房很可能就是那个“景儿”的。这姐们儿为人处事都不按常理出牌,刚才在外面见着渠胖头了都没什么行动(如果她真的是想招渠胖头当姑爷的话,当然这种可能性不大),翻来复去的就说那么两句话,也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所以,我还真没法判断她在闺房中画这么个女人像是什么意思?
不过,我看着墙上的人像壁画总觉的那里怪怪的,想了半天,才看出是哪里怪。
众所周知,唐代以胖为美,其女性人物壁画表现形式仅仅是趋于写实,虽说面相丰腴,体态健美,但基本上画出来的女人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都属于国家柔道队的那种。
而这幅壁画上的女子却是采用类似写实的画法所绘,虽说不是完全写实画法,但那女子的眉眼神情描绘的倒也栩栩如生,怪不得我会把她想成了结婚写真,真想不到唐代就会有这种画法。
而且,我看着这幅壁画中的女人竟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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