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响动!”这士兵可不认识萧逸风,甚至不知道他姓萧,只知道他骑的马是可以跟韩擒虎并驾齐驱的,所以只好习惯性的称他为将军。不过这一称呼,萧逸风可是喜欢得很,一听他叫“将军”,连忙竖起耳朵,却不想是发现了这么个问题。
“噢?”萧逸风顺着士兵手指指向的方向看去,西墙根脚的一株参天老槐树下,有一个口径粗圆的井台。他挥手招过几名兵卒,悄声吩咐几句,便朝井台围了过来。
一名兵士探头朝井里看了看,喊道:“将军,这里面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见,待小的下去看个究竟。”
萧逸风道:“不必费那力气,去搬几块大石头来扔下去就是了。”
受到萧逸风吩咐的士兵们纷纷叫喊:“是,快去找石头!要大的,快点!”
然后,另一个士兵马上道:“找什么呀?不用找,这里就有块青石板。来两个弟兄,和我一块儿抬过去扔进井里!”
话音未落,就听见井里传出一阵杀猪似的尖叫,其中有男有女,那个男声大呼:“扔不得,扔不得呀!井下有人!”
萧逸风仰天一阵长笑,大声道:“陈叔宝,堂堂一国之君,怎么会落到枯井里去了!快些上来吧!”
这真的是一口枯井,看来也不算很深,但不知道陈叔宝是怎么下去的,不过如今再让他自己爬上来恐怕就难了。兵士们找来一条绳子扔了下去,要拉他上来。只见绳子抖抖索索了半天,才听见陈叔宝在下面喊:“好了。”
两名士兵拽住绳子用力一提,竟然纹丝未动,周围的兵士和萧逸风心里都暗暗奇怪:陈叔宝莫非是个大胖子,竟然这么重?其中一个士兵打了个哈哈,笑道:“陈皇帝,你可别是想试试咱们大隋骁勇们的力气,故意把这口井也一起绑到腰上了吧?”
萧逸风也哈哈一笑,道:“别耍笑了,多加几个人,先把他拉上来。”
呼延豹忽然走到前面,对那两个士兵道:“不用加人,你们让开,我来。”
那两个士兵顿时望了萧逸风一眼,萧逸风心说这头野兽的劲肯定奇大无比,让他拉好了。于是点了点头,两个士兵立即松开手,让到一边。
呼延豹朝井里望了一眼,眼中似乎隐藏了什么怀疑,不过仍然接过绳子拽住,低喝一声:“起!”那绳子顿时崩紧,然后被拔了起来。等到全都拉上来一看,众士兵都哄然笑成一团,有些甚至笑得坐到了地上。
原来拖起来的并不只是陈叔宝一个人,还有两个女人也都同陈叔宝捆绑在一起被拉了上来,要不然一个陈叔宝哪里这么重。这两个女人容貌明媚如花,神情虽然有些狼狈,但国色天香依然不减,正是张贵妃和孔贵嫔。士兵们的眼睛一投到她们身上,就再也挪不开了。
萧逸风并没发现士兵们的异常,还忍俊不禁地笑道:“幸亏这口井够宽大,要不然若是卡在当中了可如何是好?”
陈叔宝解开绳索,拉着两位妃子一起跪在萧逸风面前,此刻他已经是浑身颤抖,冷汗直流,话也说不顺畅了:“陈、叔宝……拜见隋、隋国……晋王……千岁。”原来他看见萧逸风未穿战铠,只是一袭便服,周围却士兵众多,而且他本人又年纪太小,不像是能当将军的人,只好把他当作传说中年纪轻轻的晋王千岁了。虽然他也觉得晋王再年轻,毕竟是几十万大军的统帅,应该不至于小成这样。但毕竟他自己是昏聩的人,也就把杨坚当成昏聩之主了,认为派个儿子做统帅很正常,年纪倒是无所谓,所以也就叫了一声晋王。
只不过他虽然吓得半死,她身后的两妃却并不见得如何慌张,只是一脸警惕地看着呼延豹,眼神古怪。而呼延豹也一脸怀疑地打量着她们两,似乎是在思索什么。
萧逸风却没注意那么多,他被陈叔宝的狼狈样子逗得好笑,打了个哈哈,道:“晋王千岁是本公子姑父,本公子姓萧——乃是梁乐昌王的嫡子,也正是你们陈国的大敌。”
陈叔宝立即瘫软下去,萧逸风见了,哈哈一笑,道:“小国之君见大国只卿,跪拜也是理所应当,你这一礼本公子就受了,这也是代表萧家受你陈家一跪。好了,你起来吧,毕竟也是一国之君,虽然战败被俘,不过也不失作个归命侯,倒也不用吓成这个样子。”
萧逸风见陈叔宝慌慌张张,颤抖着爬了起来,对他失去了兴趣,把目光转向后面那两个陈叔宝的宠妃。
果然漂亮啊,萧逸风心里感叹了一句,要是不算凤凰姐姐,大概这两个就是他所见到的最漂亮、最妖艳的女人了。她们跟他姑姑萧玥不一样,萧玥是清雅的美,绝对不是这种“妖媚”,而眼前这两个女人,则是妖媚到了极点,她们望着萧逸风的眼神,都那么可怜得让人心碎。旁边的士兵们看着这两个女子,不由得一个个喉头滚动,甚至有些人已经发现他们的某个部位已经准备就绪了。
但是……萧逸风只是个小孩!他虽然也眼神迷离,但却是在回忆那次见到凤凰姐姐的时候:在萧逸风看来,凤凰姐姐的样子,虽然完美无暇、圣洁无比,但他始终有一种感觉,在那份无比高贵的圣洁之中,似乎也有着半分妖媚。
就在所有人都沉浸在那绝美容颜里的时候,张丽华忽然毫无征兆地扬起了手,并且那手瞬间暴涨了一丈多长,手指上顷刻生出锐利的指甲,正狰狞万分地朝还在想入非非的萧逸风一把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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