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剑派的战斗力偏偏又比较强,以至于他们还必须抽出一部分力量用来防止这些蜀山剑派“捞过界”。
萧逸风毕竟年纪太小,有一些历史知识虽然可以从书中弥补,或者通过父亲、姑爷学到一些,但像这种常人接触得极少的佛道各宗的关系,就不是他一时半刻想得明白的了。他只不过是隐隐觉得皇帝其实是在搞平衡,阿爹不是就说过:掌大权者,一生所虑皆在平衡么?
萧逸风和三个老道商量好了后续事情的处理办法,就去了呼延豹休息的房间,刚到后院,便见到柏安宁坐在窗户后怔怔地望向大堂的方向,萧逸风一出来就被她看见了。
柏安宁顿时小脸带笑,离了座位,朝萧逸风跑了过来。萧逸风朝她一笑,问道:“他的伤怎么样?明天我们就要启程回寿春了,不碍事吧?”其实这句话挺屁话的,以大猫那种体格,只要包扎住了不流血,几道外伤能算得了什么事?先前还是他背着萧逸风一路跑回来的呢,像是会影响赶路的么?
果然柏安宁摇了摇头,道:“不碍事,呼延大哥的身子实在太棒了,这点皮肉之伤对他根本不能造成多大的影响……只不过,安宁觉得他好象用过一次药,因为刚刚安宁查看那些伤口的时候发现,它们好象都已经开始愈合了。”
萧逸风点了点头,道:“嗯,那是他自己当时随手找的一些草药敷上去的,你是知道的,天台山的草药实在够多。”
柏安宁一听顿时来了兴趣,转头问呼延豹道:“呀,呼延大哥,看你长得这么五大三粗的,你还会医药呀?嗯,你跟哪里的大夫学的呀?”
呼延豹顿时大窘,尴尬道:“我从小在山里长大,知道一些跌打损伤和解毒的草药。都是自己试出来的,没人教过。”
柏安宁惊讶道:“自己试出来的?那跌打损伤就算你自己经常受伤试出来的,可那些蛇毒虫毒的解毒方法怎么好试?有些剧毒,可是不到片刻就能要人性命的呀。”
呼延豹想了一想,摇头道:“平时没有蛇接近我,我也不知道我怎么知道那些草能解毒。”
柏安宁一怔,萧逸风也一怔。最后还是柏安宁对这个问题更好奇,忍不住问道:“你平时都是住在山上的吗?蛇为什么不接近你?”
这个问题似乎一下子难倒了呼延豹,他挠了挠脑袋,仔细想了想,终于苦恼道:“这……我也不知道啊,好象我一吼,周围就安静了。”
萧逸风这下倒是明白了,这家伙是一头****和一头超级豹子的儿子,那种兽王之威不是那些普通的动物受得起的,他出现的地方,大部分敏感的动物都会赶紧溜之大吉,大概是没哪条蛇犯了傻去冒犯他。再说,蛇吃东西是靠吞的,他那么大的个头,又不是蛇能吃得掉的,哪会有蛇跟他过不去?那不是犯傻么?
不过萧逸风明白了,可不代表柏安宁也明白了,她被呼延豹这句回答弄得莫名其妙,什么时候蛇虫们都这么胆小怕事了,居然被人一吼就溜得一干二净?
柏安宁上下左右仔细打量了呼延豹一番,直把他看得越发窘迫起来,才奇怪地对萧逸风道:“逸风哥哥,你看呼延大哥跟我们是不是有什么不同?”
萧逸风心说,那自然大大的不同了,他是只虎类豹修成精嘛。不过嘴里自然不好这么说,只好道:“不同?嗯,他身体特别强壮?”
柏安宁摇了摇头,疑惑道:“不是,安宁总觉得呼延大哥……”她说到这里却忽然打住,反而又道:“呼延大哥真的是和巨蟒打斗时受伤的吗?”
萧逸风心头一紧,不动声色地问道:“怎么了?”
柏安宁小脸上尽是不解,疑惑地道:“奇怪呀,呼延大哥受得伤并不像是被蟒蛇咬过的伤痕,倒像是被利爪抓伤的。”她拉起呼延豹的一只手,指着伤口给萧逸风看,“逸风哥哥你看,这伤口深可见骨,但是却是被锐物刺入之后再将肌肉撕开的。蟒蛇显然不应该具备这样的能力……要不是逸风哥哥说他是斗蟒时所伤,安宁定然以为这是被某种巨鸟的爪子抓伤的。”
萧逸风心里倒抽一口凉气,到处看了看,见四下无人,连忙拉了柏安宁一把,小声道:“嘘……小声点,别让人听见了。安宁,哥哥告诉你,这位呼延大哥并不是一般人,他跟你妈妈一样,是修炼成精的,不过他不是草木成精,他的本体是一头……一头老虎和豹子生下的那啥。”他现在并不知道虎类豹这个称呼,一时不知道怎么形容。
呼延豹自己表明了身份:“叫虎类豹。”
萧逸风连忙道:“对,对,虎类豹。刚才他也不是跟蟒蛇打斗受的伤,伤他的是一只十分厉害的大鸟……叫龙爪金翅雕。”
柏安宁大吃一惊,失声道:“什么!龙爪金翅雕!”
萧逸风想不到她会惊讶成这样,奇道:“是啊,怎么,你知道他?”
柏安宁看了看呼延豹一眼,惊魂未定地道:“我们家因为是医学世家,家中藏书颇多,有一本失传的医书中曾提到过一只怪鸟,说那鸟约有人大,‘墨背金翼,爪非鸟形而类龙,猎虎豹犹如杀犬,捕巨蟒一如擒蚯,名龙爪金翅雕也,疑为仙品。’安宁之前还以为此是讹传,不意竟然是真有此物?”
萧逸风只是微一惊讶,然后喃喃了一句:“疑为仙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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