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龙这耳朵刷的就竖了起来,费劲巴力的藏到这,听得就是这个,可祖龙明白现在就算再怎么专注也必须保持警醒,千万不能像电视里那样,一到关键时刻就发生低级失误,蹭掉了灰尘和木屑,落在什么人的肩头,那人抬头一喝,故事到这就得急转直下。
邢松张开了双眼,然后微微侧头看着面前这个老人说:“他?你让我爸耗费如此人力财力去跟踪这个人,你得到了什么?一个模糊的不能在模糊的轮廓,一个似有似无的人,他叫什么?住在哪?他有是谁?你一概不知!”
这老人面对邢松的质问并没有面带羞愧和不悦,反而十分平静的道:“这事当年是我和家主商量后才定下来的,自然是家主的意思,我不过是个跑腿做事之人,而今就算少主想要怪罪于我,我也无话可说。
但是我也并没有完全辜负家主的信任,即便我对这人姓名身世依旧一无所知,但是我却也并不是什么都没查到!”
“哦?”邢松似笑非笑的盯着面前这个老人“那你倒说说你到底查到了什么?”
这老人缓缓吸了一口气才说:“三十年前这人迈进我钟家大门的时候,家主就曾说,这人功夫深不可测,本领通天,若是想要坏我钟家也不必登门,既然来了就必有所求。
但这人功夫竟有家主说的如此了得,那么肯定就不是贪图我钟家四绝技而来,我更不信这人会是闻着花香而至,想求一颗医病。如此一来我和家主便实在是猜不出这人到底图我钟家什么”
这老人眨了眨眼像是回忆一样的接着说:“这么多年,我钟家在七处、神秘所、国安局、甚至是风水院都有卧底,这其中多半是这人帮着铺的路,若说起他图什么那是绝没有的,反而对我钟家的恩惠颇多,可正因为如此,家主越是对此人提防。
我领命多次出谷,亲自对这人进行跟踪不下十余次,可是每次都无功而返,这人行如电动如风,想甩掉我那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直到十年前才有了眉目。”
老人押了口茶接着说:“那是一个雷雨交加的傍晚,我奉家主之命在谷外搜寻钟光泰一支的余党,恰巧来到一地。舟车劳顿我便和小虎那几个毛小子投了店,本来是打算在店里吃点什么,可那几个孩子嘴馋,不依不饶的要到外面馆子,无奈我就应允了。但万没想到的是我这脚刚踏出门口,耳朵里就传来了他的声音。
我知道我这张脸他是见过的,而小虎这几个孩子全是这次才带出来历练的生面孔,所以我就打发他们几个出去吃饭,而自己留在了房间里,时间不大的功夫,走廊外面就听见了脚步声,而这脚步声轻的几乎微不可查!
如此一来我就更加确定,天下有这么好的身手的认可不多。我不敢大声呼吸,生怕他能从我的呼吸中听出我的底子,就这么支着耳朵查着他的脚步判断他进了那间屋子,可他这一住就是三天。
到了第四天的早上,这人才结账离开,我让小虎这几个孩子分别跟着他,而自己在后面远远的缀着,看着小虎他们留下的记号一直尾随到了一座大山之前,而到了这里我见到的记号则是小虎留下的最后一个,告诉我他们进了山。
可当我进了山之后却发现,再也没有小虎他们的记号,只留下了小虎他们几个的尸体!我当时猜测,既然他杀了小虎几个孩子,那他就很有可能没想到身后还跟着我,于是我就顺着方向一直向前追,可追着追着却进了一个带状的山谷,跟着就闻到了一股香味”
说到这邢松忽然抬头看着那老人:“一股香味?”
这老人点点头:“对,一股香味,一股总是让人感觉十分舒服的香味”
邢松忽然一惊:“我爸说过,这人虽然看不见容貌,但身上总是有股似有似无的香味,在这罂粟园中也难以遮掩,在空中久久不散,越是天热越显浓烈,越是天寒越是难嗅。”
“对!”这老人忽然用手一敲桌面“这味道在这人来之前我们从没闻到过,即便我钟家人已经踏遍大江南北,也没人说得出这是一种什么味道,但是我在那山里却看见了这味道的出处!”
“是什么?”邢松眯着眼问道。
老人微微牵了下嘴角:“这东西叫金花茶!”
金花茶是一种古老的植物,极为罕见,分布范围小,全世界90%的野生金花茶仅分布于我国广西防城港市十万大山的兰山支脉一带,生长于海拔700米以下,以海拔200米到500米之间的范围较常见。
金花茶的花金黄色,耀眼夺目,仿佛涂着一层蜡,晶莹而油润,似有半透明之感。金花茶单生于叶腋,花开时,有杯状的、壶状的或碗状的,娇艳多姿,秀丽雅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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