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文因为视力异于常人,所以这一下子所受的伤害最大,几乎瞬间就造成了暴盲,疼的他双眼根本就睁不开,好像切洋葱一样的流出了眼泪,缓了好一阵才觉得可以开目视物,只不过在罗文看见这东西前,他竟然先感受到的是气!
气这个东西很玄妙,很多时候你都能感受到它,感受到它的存在,甚至是温度,是风,是味道,是光芒,能够拨动你最敏感的神经,刺激着你的肌肤,大脑皮层,震撼着心神,让一起都变得异样!
虽然只有一瞬间,但是罗文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这股气,好像混合着一种情绪扑面而来,裹着一种不可抗拒却又令人向往的力量,针刺般的告诉它的到来,就在罗文心里将将确认,一阵嗡鸣便直击罗文的耳膜,好似轻敲音叉,又似一声长笛,等罗文睁开了双眼,一柄长过四尺,宽有二寸,刻满皓月星斗的青铜宝剑便出现在金重的手中,而这柄长剑便是青釭剑!
三五雌剑、青釭剑、青锋剑,无论世人冠以它何种称谓,它现在就这么赤条条的展现在众人眼前,展现着它那优美的身姿和精致的战纹,借着手电蓝白色的光,映的它是如此的通透,好像能透过剑身看到对面,但仔细观瞧却发现无非是倒映着自己。
剑身上的皓月星斗随着光影而变得时隐时现,仿佛藏匿于云层中,而这云却更加模糊,似有似无,似真似假,细看之下全无一物,可视线刚刚脱离,余光却告诉你那里缠绕着一团迷雾,而这团迷云,正是此刻冷了所有人血的气!
金重右手横提着青釭剑,左手拿着五鬼离火扇背于身后,站在当场一动不动,面色沉静的看着青釭剑:“我钟家数十代人都为了它死于非命,直至今日家道衰败,人丁凋零,与其说它是至宝,倒不如说它是不祥。
我钟家自从得了这青釭剑,父子反目有之,夫妻两散有之,横死街头有之,无端暴毙有之。如果说它是一把斩妖的仙剑,倒不如说是一把夺命的鬼刃,用一门的不幸换一时的风光!
而今我手握此剑,虽然我自认为心智坚毅,但仍感觉到它随时噬主的力量不断外涌,脑子里尽是杀伐景象,戾气充斥每根神经,如同一只恶狼般的嗜血,只等绵羊入口”
陈瞎子瞧着金重冷笑道:“青釭无罪,罪在执剑之人。”
金重不置可否:“今天我倒想领教领教当年那个名震天下的人鬼的本事!”
陈瞎子从兜里掏出一根香烟点燃,然后啐了口痰看着金重:“你小子记吃不记打,别以为仗着青釭剑你就能压我一头,在我眼里,你不过是拿了个破铜片子罢了”
金重眼皮不自觉的跳了一跳,攥着剑柄的右手也跟着紧了紧:“陈冲,你还当我是当年那个任你欺负的孩子?”
陈瞎子弹了弹烟灰:“当年我能让你跪下求饶,今天我依旧可以”
金重眼睛猛地一瞪:“我倒要看看你的道术是不是真能破了我的青釭剑气!”
陈瞎子轻轻的将烟扔在了地上,然后用那只老头鞋缓缓将烟捻灭,跟着将肺中的余烟吐净,闭着眼睛好像自言自语的说:“二十多年了,三儿,二哥今天就把他给你们俩送过去!”
可还没等陈瞎子动手,罗文忽然伸手一拦陈瞎子:“二叔,我来!”
陈瞎子抬了抬眼皮:“你在他手里走不了一个回合,滚后边呆着去!”
可罗文并没有动,反而向前踏出了一步,站在金重的正对面看着金重对陈瞎子说:“二叔,这是我尽孝道的唯一机会”
陈瞎子听完身子就是一颤,然后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向后退去,点燃了一根烟后背着手不再作声。
姜鹏拍了怕罗文的肩膀,然后识趣的也退到了墙边,而那一边的黑桃二和黑桃七则也早早的让开,只有方瑜一步一停的看着金重,直到退到墙角。
祖龙收了短剑也往后退,大海看了看罗文又看了看祖龙:“祖少,金重这犊子手里可他娘的拿着青釭剑,你把你那短剑借给罗队啊!”
祖龙笑嘻嘻的冲大海说:“以你对他的了解,他能要么?”
大海翻了翻眼睛,然后看着罗文刚要张嘴,罗文拧着眉毛就回头看向大海,四目相对的瞬间就听罗文冲着大海道:“滚远点!”
罗文把身后的战斗背包顺势扔给大海,而金重将自己的背包也一脚踢飞,落在了女尸的不远处,接着右手横执着青釭剑走到了这间密室的中央看着罗文:“在滇王墓里我放过你不止一次,今天,就连本带利的收回来!”
罗文从腰后嗖的抽出甩棍抖开,然后晃了晃腕子,不丁不八的站在当场:“那我先还你利息,你接好了!”
话音刚落,罗文脚尖猛地一用力就窜了过去,金重就觉得眼前一花,一道黑影就到了跟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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