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分钟后,十番队中就多出了一大堆酒瓶。
“松本小姐……我已经到极限了……”吉良深刻记着当初北条用恐怖的表情对自己说千万不能喝醉酒,所以吉良现在感觉到自己喝得差不多了,就赶紧装醉了,虽然他不知道自己真的喝醉了会有什么后果,可是那天看北条的表情都能猜到不是什么好事。
他今天是来道歉的,不是过来闹事的啊……
“你在说什么啊,继续继续。”乱菊完全就像没有听到一样,爬在桌子上给吉良倒着酒,吉良苦着脸看着面前的酒杯,再看了看乱菊直接对着酒瓶子就开始喝的架势。
“唉……”吉良长长的叹出一口气,然后又陪乱菊喝了起来。
三十分钟之后,
吉良已经彻底倒在酒桌前了,而乱菊则还是三十分钟前的那个状态,只是喝酒的速度慢了下来。
只是吉良似乎还记着今天来的目的是为了什么,所以醉醺醺的趴在桌子前痛哭流涕的说道:“松本桑!”
“啊?什么?”乱菊拿着酒瓶四处打量着,似乎在找还有没有酒一样。
“那个时候,对不起了。”
“啊,啊,行了,别说了。”乱菊一开始就知道这家伙来找自己的目的,现在听到他的道歉,便十分干脆的说道,
“可是……”
“的确你是真的想让我上当,可是啊,我可是一点都没有受伤啊,哈哈。”乱菊超级得意的站在酒桌上对吉良得瑟的说道,
吉良抽着嘴角看着她,虽然这么说吉良没有什么负罪感了,可是一股弱者的气息简直是用肉眼都能看出来啊,这是嘲讽吧?绝对是嘲讽吧!!
“所以,真的没什么了,用能这样来看我,别放在心上了,吉良。”乱菊一手撑着脑袋,一手看着窗外,一副迷离的样子,
“过去的就过去了,而且,我们现在,也在承受一样的痛苦呢。”
听着乱菊的话,吉良心中也是一阵纠结,银的离开对他的打击的确非常大,尤其是银是叛离尸魂界的,和虚合作,这让吉良完全想不通。
“啊,的确如此呢。”吉良神色黯然的低下头回应道。
而冬狮郎呢,他离开十番队之后便到了四番队,不知不觉之中就来到了雏森的病房之中,看着昏迷不醒的雏森,他的脑海中浮现的却是银离开时说的那些话。
虽然一开始冬狮郎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可是冷静下来一细想,就能发现银的话中,其实并不像冬狮郎想象的那么无情。
“能否跟她交谈一下呢?她正等待需要她的人来呼唤她呢。”一直负责照顾雏森的卯之花烈看着冬狮郎真诚的说道。
“她等待的人不是我。”冬狮郎毫不犹豫的就回答了卯之花烈,然后转过身去,道:“而且,醒过来对她也不是件好事,就这样让她睡吧,至少,梦里,不会像现实那么残忍。”
说完,冬狮郎便准备转身离去。
“请问,日番谷队长。”卯之花烈的忽然的呼唤让冬狮郎又停了下来,
“纳尼?”
“请问,你是否中过蓝染的完全催眠呢?”卯之花烈详细的询问道,因为她当时在抵达那里的时候,发现冬狮郎在战斗之中是闭着眼睛的,所以卯之花烈心中有了一丝猜测,想确定一下。
冬狮郎沉默了一下,随后说道:“没有,完全没有,或许这是市丸做过做好的一件事了吧。”
卯之花烈听后,不由得说道:“你说这是银教你的?”
“啊,那家伙曾经告诉我,千万不要看蓝染的斩魄刀,甚至到后来还训练我闭着眼睛战斗,所以……等等!!”冬狮郎猛然间,双眼圆睁,他似乎捕捉到了什么信息。
“卯之花队长,难道……”冬狮郎用充满期望的眼光看着卯之花烈,他希望从卯之花烈的嘴中听到自己想要的消息。
卯之花烈虽然没有回答他,但是却郑重的点了点头,冬狮郎瞬间就笑了,他庆幸的笑了,这几天一直紧绷着的脸终于绽放了第一次的笑容。
“我就知道!”冬狮郎狠狠的说道,“等这家伙回来,我要好好揍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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