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生命如同那野外的烛火,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忽然刮来一阵风雨,就结束了这烛火本就简短的一生。
为了避免伊莎雯雯临死反扑,余途生疏的挑断她的手筋脚筋后,将伊莎雯雯以一个怪异的姿势,绑在了桌子上。
对于伊莎雯雯口中、四肢、后背所流出的鲜血,余途毫不介意,甚至还舔了舔她沾满鲜血的脚。
老子赌品很好的,赌输了,就要认账。
某种意义上来讲,这和趁热,区别不大。
伊莎雯雯的后背满是伤痕,配合着满背的鲜血,这画面并不美好。
手指划过那满是鲜血的肌肤,感受着伊莎雯雯体内外最后的温度。
这一点也不享受。
不是所有的仪式,都需要长时间来证明它的强大。时间原本存在的意义,是为了延长那属于双方的美妙时光。
而当这仪式,对于双方都是一种痛苦的时候,速度一点,才会更好。
风停雨歇,残烛将灭。
余途结束一切,将伊莎雯雯口中已经沾满鲜血的破布拿了出来。
看着奄奄一息的伊莎雯雯,余途轻轻一笑,温柔的说道:“不好意思,刚才状态不太好,有点快,不要介意。”
伊莎雯雯强撑着露出一个微笑,嘴巴一张一张的,声音十分的微弱。
余途将耳朵凑近了点,才听清了她说什么:“有病,记得去治。”
温柔的刮了刮伊莎雯雯的鼻子:“好的,我知道啦~”
随后,余途捡起伊莎雯雯落在地上的AK,对着醉春风的位置清空了弹匣。
最后,拿出自己的手枪,将枪口对准伊莎雯雯的脑袋。
看着这黑黝黝的枪口,伊莎雯雯嘴角用力的勾勒出一丝笑容。
也好,我这犯贱的一生。
从一场侵犯中开始,又在一场侵犯中结束。
命啊!
唉!
“砰!”
————
随着伊莎雯雯的身死,余途手中的AK也逐渐消失。
果然,这玩意儿主人就死了,就用不了了。
醉春风那里,余途不准备再去补枪了,那朵诡异的葵花,余途记忆尤深。
还剩下一颗手榴弹,余途也不准备用在这里,它还有用处。
至于屋外的刀客和屠魔,余途倒真好奇,他们的生死。
脚伸到门口,余途还是退了回来。
从这里出去,实在太危险,要看,也是从另外一个方向去看。
天空中缓缓落下两枚空白的铭牌,散落在角斗场上,就静静的躺在那里,等着别人去采摘。
然而谁也不敢动。
余途不敢动,这安静的门外,总让他感到有那么一丝危险。
靠在门外墙上的刀客也不敢动,他受伤了。
在手雷爆炸的瞬间,刀客撑着受伤的身体,杀死了同样受伤的屠魔,但此刻的他也不好受。
手握着刀,靠在门口,如果余途敢出来,他有自信,能够拼着最后的力气砍掉余途四肢。
在另外一个方向,看着躺在对面的勾欲,十分贪婪的看着场上的两枚空白铭牌,她也不敢动。
在众人乱战之时,她也跑到了决斗场门口,想要找机会寻求活命的机会。
这两枚空白铭牌,就在她的目光中落在了决斗场上,刚想去捡,却看到另外一边的刀客已经看到了自己。
哪怕刀客仿佛已经脱力,勾欲也不敢进入角斗场。
勾欲从刀客的眼神中看得出来,她敢去,必死!
与空白铭牌这短短的距离,就是生与死之间,那道力不可及,无法逾越的鸿沟。
————
无声的对峙很快结束。
余途终究是不敢迈出那一步,握着两枚空白铭牌,以及其他五枚写着各个名字的铭牌,转身往安全屋的方向走去。
刚走了两步,余途看到了对面,贪婪的望着角斗场上空白铭牌,不敢进入角斗场的勾欲。
余途轻轻的笑了笑,果然,门外绝对有危险。
只是不知道,是刀客,还是屠魔。
听到了余途往安全屋方向走去的脚步声,刀客知道,那个叫做铁柱的,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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