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不能这样,有什么好东西也不教我,就会私藏!”黄乙乙嘟着嘴。
吕杨尴尬,摇头道:“不是我不教,实在是我也正在琢磨之中,很多东西都还没有琢磨透彻,也不知道怎么说,又从何说起!”
黄乙乙并不满意,叫道:“爹爹,乙乙不服气,你再出个题,我要和师兄比过,凭什么他能够算出一点,我和姐姐都不能?”
黄宗羲哑然失笑,道:“乙乙,休得胡闹了,这卜数字只是扶乩之中不入流的皮毛,初九进行的术数院比根本不会让大家占卜数字!”
“那书院会出什么题?”黄乙乙好奇问道。
“每年都不太一样,据我所知,应该是扶乩事物,这要比单纯的卜数难得多!”黄宗羲笑道。
“我不管,爹爹就出一个题来,乙乙要和师兄再比过!”黄乙乙嘟嘟小嘴。
“也好,你们看外边!”黄宗羲手一指外边,窗外夜色渐浓,凭着天空中的月华,可以看到一株老梅树,梅树好巧不巧,已经开满了梅花。
虽然是夜里,但是仍然有几只小雀正在梅树枝头鸣叫几声。
“梅树怎么了?是不是要以梅树扶乩明天早晨之事?”黄乙乙道。
“没有错,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黄宗羲笑了。
“那好,定然不会让爹爹失望!”黄乙乙不服气,手掌一翻,郁郁苍苍的浩然正气在手上升腾,九根卦签开始沉浮旋转,浓重的夜色之中,丝丝缕缕的气从汇聚过来,融入卦签之中。
吕杨眼神微微一跳,他看到汇聚过来的气之中不乏院中梅树的木气,还有许多天地之中冥冥存在的神秘气息。
黄乙乙手掌上的卦签开始展现出卦象。
黄道蕴也同样如此,开始运转浩然正气扶乩起来,这一次时间要久一些,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便有了眉目。
吕杨也知道在扶乩术的造诣上自己绝对比不过黄道蕴姐妹,他先是用扶乩术看了看,有些眉目之后,又用梅花易数对着梅树占卜。
梅花易数可随意性起卦,刚才鸟鸣三声,凡听到声音,数得几声,起作上卦,加时数配作下卦。如听到间断之声,也可以用前面声数起作上卦,后面声数起作下卦。
吕杨如此从几个方面算了几回,又丢铜钱起卦断卦,如此综合,终于算出一些眉目来。
“师兄,怎么样,你可算好了?若是算好了,还是你先说,省得到时候照着我的话说!”黄乙乙不服气道。
“呵呵,纯阳,你就说一说吧!”黄宗羲微笑。
“是,若是猜得不错,明天一早七点,会有一个少女路过,在院中折梅,不过会有意外,少女会被树枝绊倒,磕伤膝盖,流血了,奶娘会请她进屋料理伤口,但是少女没有答应,径直离去!”吕杨说着。
黄宗羲一家目瞪口呆。
“师弟,你是真的算到了,还是胡说八道,从来没有哪个人能够算得这般细致!”黄道蕴皱皱眉头。
“自然是我算到的!”吕杨也不分辨,刚才吕杨已经用了好几个占卜法进行占卜,结合起来确实有把握,至于到明天准不准,那就两说了,至少现在算的时候,综合起来就是这么一个推论。
“好,且明天看看是不是如此!”黄宗羲大笑,“你们两个算得怎么样,且说一说,明天我会给你们评判!”
黄道蕴点头道:“我算到了,明天早上会有人来,至于是不是少女,是不是折梅受伤,道蕴算不出来!”
黄乙乙则道:“我也算出来了,明天一早会有人从东边来,至于什么时辰,大概是六点到十点之间!”
黄宗羲点点头:“好吧,明日一早拭目以待,为了公平起见,明天一早你们全都不要插手!”
“知道了!”
“嗯,今天的授课就先到这里,散了吧!”黄宗羲打发三人散了,黄道蕴姐妹告辞,回卧房休息不提。
吕杨则回了纯阳居,点起灯台,彻夜研究扶乩之术以及梅花易数。这两种占卜之术一是以天罡地煞之气为根基,一是以周易的数理和象学为基础,两种占卜之术完全不同,但是在预测方面,确实得到了相近的结果。
以刚才的占卜为例,吕杨算到明天七点会有一位少女前来折梅,但是被树枝绊倒,伤了膝盖,流血了,奶娘让其进屋,少女不睬,离去。
这就是吕杨推算到的。
黄道蕴姐妹则算到明天早上会有人来,这人,估计就是指少女了,只是黄家姐妹算不出来具体的事情,或许是因为事情太小,不是大事,所以难以算清楚。
吕杨也感觉到很奇妙,黄道蕴姐妹算得不细致,多半是道业不够的关系,若是让老师黄宗羲来算,估计能算出具体事宜。
吕杨从书案上取来一本手稿,手稿上书写《周易》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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