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卓洋用菜刀往一只公鸡脖子割上一刀,然后放鸡血到碗里流。
过一会儿,卓洋拿起鸡正要扔的时候,看到堂客跟罗艳回来了。于是立刻一扔,把一条公鸡扔到水泥地面上,看着问:“你回来啦?”
又问一句:“你跟李朝吵架了?”
“我气死人了。你堂客在对面吵架,你就不敢过来。你有没有胆啊?”刘雨天还在怒火中烧,冲着发飙问。
卓洋端上装满鸡血的碗说:“你跟他吵架,我去干什么?你叫我打架才差不多。我看到你扔东西了。他也没敢还手。你赢了吧?”说着脸上来笑容了。
“你还笑得出来。”刘雨天板脸瞪上男人警告。
“呵呵!”卓洋听到更是大声说出来,“今天,我开心啊。你不要生气啊。开水烧好了,等下你把鸡毛拔了。”
“我不拔。”刘雨天还在气愤当中,看到男人还在笑,立刻转身背对他,眼睛恨他这个没良心的男人。我在外面受气回来了,他竟然在笑话我。这样的男人嫁到有什么用?
罗艳在守着还没有断气的公鸡,等它蹦了蹦,跳了跳,直到断气死了,才把它捡起拿回,放到一个杀鸡木盆里面。
从屋里提一桶开水出来了,卓洋看到说:“罗艳,你来啦。”
“哎,我来了。叔,我是送李倩的。她走了,我跟干妈回来了。”罗艳说明一下。
“那好,你到屋里坐吧。”卓洋满脸喜气地说。
“不了,我不坐。我要上去看看茶。今天天气不错,明天就要下雨了。我去把屋里的红茶再晒一下。”罗艳想到事做了说。
“来,堂客把鸡毛拔了。”卓洋指使上来说,“我去晒茶。你早上多做一点饭。罗艳,你别去晒茶。你今天就到这里跟一凡女朋友一起玩。”
好意难却啊!罗艳乖乖接受了。
刘雨天到这个时候也慢慢气消了,只好过去拿上桶子往鸡身上浇上开水,然后开始拔鸡毛。
卓洋骑摩托车去老木屋晒红茶去了。
“干妈,你怎么跟他吵起来了?”罗艳下去跟干妈一起拔鸡毛问。
刘雨天放下鸡看一眼说:“我为昨天的事去道个歉,顺便送一下李倩。哪想到啊?李朝怪罪我来了。他把一凡骂得什么都不是。我就火大了。我儿子凭什么让他骂啊?”
这下听懂了,罗艳有一件必须也向干妈说:“其实,李倩昨晚想跟我说。”
“说什么?”
“她想——把我说给——她爸。”罗艳犹犹豫豫地说出来。
“你别管他,他想老牛吃嫩草,死不要脸。看他家里那个样,就知道不是个什么好男人。”刘雨天立刻反对说。
“是啊。我昨晚跟李倩发火,不跟她聊天了。李倩睡在我楼上,我也没有理她。我根本不想找像他这样的人。干妈,我只你跟说啊。你千万别说出去。”罗艳终于把隐藏的心事说出来了,心里堵塞也放空舒服了。
“不会,像他那样的人,活该没人照顾。”刘雨天在气头上,对他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嗯。”罗艳小心翼翼应声。
“你到楼上叫一凡起来。”刘雨天想看到儿媳妇,现在只有她才让我开心。
罗艳忽地脸红,这样让我去怪不好意思。
“干妈,他女朋友家里是干什么的?”罗艳打听地问。
“她在工商局上班,他爸是什么正局长,她是国土局主任。他跟她家里人都见过面吃过饭。昨晚,她改口叫我妈。我多不好意思。你说,像这样的女孩子看上一凡,是不是有点意外啊?”刘雨天好像在做梦一样,说到儿媳妇啊,心情马上变好了。
“不是意外,卓一凡那么优秀。他是块金子,总会发光的。她看上一凡,算她有眼光。”罗艳即开心又痛苦地说。
“你去把一凡叫起来。”刘雨天再催上。
罗艳只好听话,放下手里拔鸡毛的活,到厨房里洗个手,然后轻悄悄上楼。但到了门边,举手敲门时,隐约闻到女孩子的娇-喘的声音,立刻放下手转身到楼下去。
在拔鸡毛,刘雨天不知道罗艳站在身边。
罗艳平定一时激动的心情,刚才听到了不该听到的声音。那声音在脑海里久久回荡不能散去。
等恢复平静了,罗艳过去帮忙拔鸡毛。
“你没去叫啊?”刘雨天看一眼问。
“我不敢叫。一凡喜欢睡早上,让他睡一会儿吧。他跟女朋友一起肯定不想起床。”罗艳当什么事没发生说。
刘雨天听她说的有道理,但自己十分不爽,叫一凡起床就起床,两个人赖在床上不起来像什么话。
“你帮我这里拔干净,不能有细毫毛。”刘雨天把拔得差不多的鸡交给罗艳说。
“嗯。”罗艳应一声,一直盯着干妈。她洗手之后到楼上叫一凡起床。突然脸上浮出偷笑,干妈肯定会大吓一跳。一凡跟女朋友正在做事,只要一敲门,他们就吓得过街老鼠一样。
到楼上,刘雨天来到门边,满耳闻到惨叫的声音,忽儿变化了像唱歌一样哼叫。对于这样的声音太敏感了,刘雨天心如雷声的咚咚直跳。原来,罗艳到楼上听到了这样的声音,她不敢叫是这样的原因。她不敢叫,我更不敢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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