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干饭是唯一的例外。
他问一个毛子:“姓名?”
赵传薪双手握刀,冲进人群,横斩,劈斩,撩刀,刺……
赵传薪挥挥手,桌子上酒水升成一团,堵住了此人的口鼻。
在场的人,十有七八开口:“我有……”
赵传薪直起腰:“起初有人对我说,小巴诺夫为人下作。可今日一看,真的是不咋地。”
“好好好。”赵传薪吐个烟圈:“你这个态度是吧,行,行,行!看来你这人没格局。”
赵传薪闪现,后发先至到了门口,拎刀朝他们走来。
“说出华俄道胜银行行长的名字,说出两个你的同事名字。”
咣……
垫步上前,赵传薪一脚踢在对方裤裆上。
“你就这么干是吧?”
餐厅内狼奔豕突,哭爹喊娘。
他以前也养狗,但如果狗不听话,那肯定是连抽带踹。并且掌握了训练狗子的最佳方法——窝心脚!
小巴诺夫觉得这些都没什么,所以信口说出。
那人刚想说话。
又是一把莫辛纳甘转轮。
赵传薪拍拍他肩膀,重重点头说:“你这人眉目中多少带着点侠肝义胆,能处!”
小巴诺夫脑袋转了几道弯才明白,因为思维差异,他们通常是不喜欢拐弯抹角的。
又一人掏枪射击,赵传薪摇闪避过,身影原地消失,闪现到那人面前。
那人“嗷”一声捂裆,看的餐厅众人心有戚戚感同身受。
刚掏到枪,赵传薪便望向了他:“想和我切磋居合是吧?我让你先手!”
他眯起了眼睛:“这是你们租界的法律是吧?”
赵传薪食指套着扳机护环转了一圈:“能和赵某打成平手的这个世上没有几人。”
本杰明·戈德伯格绕过遍地尸体,挨着赵传薪坐下。
“费奥多。”
本杰明·戈德伯格蔫坏蔫坏的。
小巴诺夫语塞。
许多年后,胡赓堂的事业达到了巅峰,法租界的一对夫妇想要回国,变卖法租界的五十栋房产。
他牙齿打颤,吐字不清:“你喜欢狗是吗?那条好像是我哥哥的狗,我可以送你十条猛犬。”
赵传薪翘起二郎腿:“你他妈看老子像是爱狗人士么?”
赵传薪眉头一挑:“你说什么?”
有一个脑袋慢半拍的毛子没跪,赵传薪一刀过去将他刺穿,反手钉在了地板上!
血,顺着刀刃缓缓流淌。
可赵传薪听了,觉得无比的刺耳。
“师父,他报假名!”
赵传薪电光火石间掏枪,左手枪右手掌缘拨动扳机,快的仿佛他从来没动过。
还有说俄语的,赵传薪便听不懂了。
他们却不知,这无异于火上浇油。
嘎巴……脊椎断裂。
赵传薪拽过一把椅子,施施然坐下。
赵传薪掏出斧子。
他用的也是莫辛纳甘转轮。
“你娘叫什么,你爹叫什么?你兄弟叫什么?你姐妹叫什么?”
可片刻见没事了,想要凑一具身体旁舔舐地上的血液。
沙俄贵族小巴诺夫,就这么为了一栋洋楼死了。
“我只有一栋房产,我在华俄道胜银行上班,没有流动资产。”
“哦,这样啊,我觉得那栋筒子楼不错。你也知道,我家好几十口子人,房间少了不行。”
好大的口气!
旋即,一个名字浮上心头。
心里也不能想是吧?
人在恐慌的时候,本能的会冲向门口。
赵传薪换成了救赎权杖,照小巴诺夫脑袋一通输出。
赵传薪伸腿,枪落在脚背上。勾脚,莫辛纳甘转轮弹起,赵传薪笑纳了。
他们知道,这时候说错一句话就得死。
赵传薪看了她一眼,却没动手。
“房子不想给是吧?”
见他们不吭声,赵传薪眼睛支棱起来:“好好好,你们就这个态度是吧?无声抗议是吧?”
赵传薪输出完毕,在旁边一人的衣服上,把救赎权杖上的血擦拭干净,又倒水冲洗。
所有人都吓尿了。
赵传薪气呼呼道:“他妈的,你们这群狗东西,真是无法无天啊。气的老子居无定所,食不果腹,你们说怎么办吧?”
临近的一个打扮精致的毛女,张开嘴,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啊……”
包围圈越来越小,有个被毛子带来的华人女子,眼睛里全是绝望,“噗通”的跪了下去。
片刻,小巴诺夫就不成人形了。
咣……
想要编造,如果给出充足的时间还行,被本杰明·戈德伯格连珠炮的问,直接傻眼了。
那毛子吓了一跳:“我没开口啊?”
“沙皇亲戚是吧?”
咣……
“……”小巴诺夫惊骇,这人究竟是谁?
“我……”
赵传薪抓住他的胳膊,反剪。
唰……
小巴诺夫猛地点头:“知道知道,那里有一半是我的。”
毛子身体一晃,上半身倾倒在桌子上。
所谓财迷心窍,小巴诺夫想到了一个借口,赶紧说:“根据各国租界的法律,中国人不得在租界内购置房产……”
咚……毛子应声而倒。
他指了指人群中一个侍应生:“去,上菜。”
他干干巴巴说:“那栋楼值三万两银子呢……”
其他毛子见了,跪下不死?
于是有模有样的跟着学,瞬间跪了一地。
众人腹诽。
“俄租界是吧?”
干饭一巴掌抽过去,巴尔沃斯呜咽着退后。
别说人,连狗都怕。
巴尔沃斯夹着尾巴躲在干饭身后。
此人脑门见汗,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师父,他说谎。”
赵传薪一斧头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