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繁的接触那些赏心悦目的异性,又时时告诫自己,你是不可能真正付出什么的,”
“我曾经有个梦想,让你做我的新娘,朝朝的想,夜夜的盼,菊花何时吐露芬芳,你曾说到秋天菊花都开放,我会为你穿上那件美丽红妆,—青春散场,留下永恒的伤。”
“我迷恋的音乐,把它送给你,你会珍惜吗?”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这是我留念的画面,你能明白吗?”
“我很挂念你,但是我绝对不会再去爱你了!”
……
看着杨夏的状况变得平稳,陈高收起了自己那些复杂的情绪,将铁针从杨夏手臂上取出,又拿毛巾将她的手擦了擦。
然后很是深沉的看了一眼,转身离开的这个地方。
“啪嗒!”
房间的门关上了,而躺在床上的杨夏,眼角的泪水夺眶而出。
刚刚她虽然没有醒过来,但是属于那种半清醒的状态,陈高说的话她都听见了。
此时她才明白,陈高真的走了。
那个从小喜欢跟在她屁股后面转的男孩儿,现在已经不需要她了。
杨夏感觉自己心里面有什么东西被掏空了一样,再也不可能填充满。
……
来到门外,陈高点了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
“今晚去哪儿住呢?”这是个问题,回家只能背沙发,所以他摸出电话打给了刘香云,
“刘姐,睡了吗?”
“你假不假?我都接电话了,就算睡了也被你小子吵醒了。”那边刘香云笑骂道。
“呃!—”
陈高有些尴尬的摸了摸头,“我今晚来你那儿睡,能收留一下可伶的我吗?”
刘香云一点都没有犹豫,“你来吧!大姐等你。”
“好好,我马上过来。”挂了电话,陈高笑了一下朝着自己的车走去。
其实就算他不回家也可以住酒店,但是他总感觉住那种地方不舒服,再有一点就是他有些想刘大姐了……
刘香云听说陈高要来,赶紧站起来跑去厕所补了一个淡妆,然后又跑去闺房里找了一条黑色的低胸连衣裙换上,
做完这些,她才回来继续坐在沙发上看书。
“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一说这小子要来,心里就很期待呢?”刘香云很纳闷儿的问着自己。
“难道我对这小子有意思?”刘香云这么说了一句,大气精致的脸蛋儿一下就红了。
“呸呸呸!”
“我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呢?我比他大那么多,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而且……而且我心里一直拿他当弟弟,没有别的多余的想法。”
这么说完,刘香云才心安理得的坐在沙发上。
也许她还没发现,也许是她不相信。
当一个女人很注意自己在另一个男人面前的形象的时候,说明她已经动心了。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女为悦己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