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正郁闷加困惑呢,又听见宁柠开口了:“别误会,我是说我的形象,白天老板还夸我穿旗袍的样子好看来着,不能让他看到我粗鲁的一面。”
“………”你还知道你粗鲁啊?
好了,更郁闷了。
“很晚了,不合适。”
“什么不合适?”宁柠瞬间变了脸,斜着眼睛盯着卿礼笙。
莫名的,他竟然有些害怕,对那个眼神有些恐惧。
憋了半天,那句男女授受不亲卿礼笙始终不好意思说出口。
跟一个女土匪讲这些真的是找刺激了。
“咱们…”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带你过来是要秉烛夜谈吧?”宁柠突然来了一记灵魂拷问,当场就把卿礼笙问懵了,还略微有些脸红。
佩珍在后面都笑了:“姑爷你就别说笑了,还是上去再说吧,在这里挡着人家做生意了。”
“………”
卿礼笙坐在床上,宁柠洗漱过后出来了,身上穿了单薄的中衣。
她不说话的时候还有几分女人样,起码现在算得上个女人。
卿礼笙心想。
宁柠坐回床上,靠着床头翘着二郎腿,朝着卿礼笙吹了声口哨:“去洗澡。”
卿礼笙皱眉:“洗过了。”
“原来你是做了准备才过来的。”宁柠意味深长的看着卿礼笙。
“既然这样,那就休息吧。”宁柠掀开被子,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现在这个动作过于豪放。
“程惠琪,你现在是在邀请一个男人跟你入睡,你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可我们拜过天地了,是正经夫妻,没事。”
宁柠一句话就把卿礼笙心里的千言万语给怼回去了,他好不容易想劝导一下她,毕竟认识这段时间他也发现了,她心眼真的不坏。
“那个不算。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算什么成婚。”
他看着她,试图想从她眼里看出点什么。
“拜高堂的时候我爹娘的灵牌在上面摆着,所以不算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代表我爹娘,同意了这门婚事。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顶重要的事吧,你自己卖身给我了,我给你的选择你已经做了,无论算哪一条,你都是我的人。
怎么,身子刚好一点就想食言,在我这里,可不容易。”宁柠一字一句慢慢讲,有理有据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不知怎么的,卿礼笙这次想解释。
宁柠嘴角上扬,满意的笑了:“既然不是这个意思,那睡觉吧。”
“………”
宁柠起身将床边的人直接扑倒,整个身子压在他身上:“喂,别不承认了,你都跟我过来了,而且一点都没有想反抗的意思。”
“我没有。”卿礼笙扭过头。
“哈哈哈哈哈哈,卿礼笙,你这样子,真可爱。”就像一只傲娇受。
宁柠摆正卿礼笙的头,低头慢慢亲吻,一点一点挑拨,她喜欢看他一副不情不愿又不反抗还有点享受的样子。
原以为是只藏在猫里的狂狮,没想到其实是只藏在狮子堆里的家猫,捋一下毛就顺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