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前一个问题,荣猛肯定道:“不会,上回不是就说好了以后再不吵架了?”
喜如抿嘴笑,“那谁知道你心里是不是又有啥事儿瞒着我。”
说起这个,荣猛眼中闪过一抹不自在,大老爷们儿竟是难得地害起了臊。
“那谁让你那时候那么说你自己的?”他掐着小妻子的脸佯怒道,“成心戳我的心不是?”
面对外人时冷言冷语的男人,这时候就跟个耍赖的小孩,逗得喜如又内疚又忍不住笑。
“那谁让你有事不说的,尽让人家猜……”她瘪嘴,小声嘟囔道。
荣猛轻笑,抱着她在椅子上微微晃了晃,说:“不了,以后都跟你说。”
如此这么一说,喜如因阿三受伤一直不上不下的心情总算好了些,笑了笑便问:“那后一个问题呢?真要出大事了是么?”
闻言,荣猛唇角的弧度敛了敛,随即低头看着她说:“比起这个,得先说另外一件事。”
喜如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了不对劲儿,心下一凝,便缓缓坐起来,“什么?”
荣猛摸着她的脸说:“在这之前,你得答应我不能激动,我不想看你哭,明白么?”
他不这么说还好,一这么说,喜如的心更不能安了,忐忑地看着他,“到底什么事啊……”
荣猛见状微叹,心知估计再让她做好心理准备,这会儿就该担心上了。
于是沉默了片刻,便将定契后有关炼火之刑的事简单明了地告诉了她。
担心她会多想,便在最后道:“这本就是我该受的罚,没什么大不了的,相信我,我不会有事。”
话才说完,小娇妻的眼眶里就开始溢水了。
“都是因为我……”
喜如带着哭腔说,“要是我当心些,没有被阮喜珠拽过去就好了,你也就不用……”
对她来说,村子里除了她在意的那几个人外,其他人都没什么留恋的。
她本也就是打算阿三的病情差不多的时候一把火烧了那地方为自己报完仇就走人的。
只是她从来没想过他会为了她变成那个样子,甚至不惜双手沾染血污,如今想起那时的情形她还是觉得胆寒。
倒不是怕他,而是那时候她险些就以为他会因此出什么事,怕他那时候之后就会跟上辈子那样消失,而且这回还是当着她的面。
刑罚啥的她是不懂,但也知道人是不能到火里去被烧的啊。
就算他本事再大,烧那么三十六个时辰……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荣猛看着她的眼泪便心疼,以指腹擦拭后在她眼睛上方吻了吻,“相信我,嗯?”
自己在她心里占据多少位置通过这次她留在这上面他就看到了,毋庸置疑。
相信通过这次的事,她在他心里的位置她也清楚,过去的事他不想再多提起,他只要今后能跟她在一起就好。
喜如抓着他的手,泪眼婆娑地看着他,“那你……那你答应我一定要挺过来,一定……”
一个族跟一个人比起来,她当然知道孰轻孰重,事情发展到现在,她除了相信他,别无他法。
荣猛捉起她的手亲了亲,承诺道:“嗯,一定。”
喜如吸了吸鼻子瘪着嘴抱着他的脖子不再说话,脸上的眼泪蹭到荣猛的耳朵上,让他情不自禁便侧头寻着她的唇探索。
一吻结束后,他看着娇喘着的小媳妇,低语道:“待明日定契刑罚之后,便举办你我的婚礼,届时,你就是我的小王妃了。”
男人灼热的呼吸洒在脸上,喜如脸上滚烫,“那阮喜珠他们……”
荣猛没忍住,抱着人又来了一记缠绵的吻,还是那句话:“相信我。”
短短的三个字,喜如从他泛着流光的眸子里看到了坚定。
莫名的,她的心安了下来,抿嘴一笑,摸着他的脸点头道:“嗯,我相信你。”
荣猛心甚慰,遂起身将她放到椅子上,道:“我去打水给你洗漱。”
“诶……”
“王爷使不得,”一直守在门外的绿楠赶紧现身道,“奴婢这就去准备,您且在此稍等片刻,马上就好!”
说罢,福了福身转身就消失在屋内两人的视野里。
废话!竟然敢让王的继承者亲自动手去打水洗漱,除非是不想活了,否则放眼整个灵族,就没有人敢这么做的!
荣猛站在那,跟一座小山似的,随即扭头跟喜如道:“还真不习惯人伺候。”
喜如被他后知后觉的样子逗笑了,掩嘴道:“那谁让你是王爷呢,小的这厢有礼了。”
说着,还从椅子上跳下来,朝着荣猛又是福身又是作揖的。
“古灵精怪,”荣猛抓着她的小胳膊在她鼻子上挂...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