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喜珠一看到那玩意儿便是一阵干呕,颤抖着身子瞪大眼看着面前的人,“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那人依旧是一脸轻笑,却是拿着那小黑瓶儿往她面前凑。
“不……不要,不要……”阮喜珠的头一个劲儿地后缩,手脚剧烈地挣扎。
“别怕,”那人轻言,“不会很痛的,一会儿就好了。”
说着,那瓶子已经凑到了阮喜珠的脖子边。
“啊——”
惨绝人寰的尖叫声自地窖响起,却因为那厚重的石板声音被隔绝在了里面。
……
翌日卯时,阿三被喜如从睡梦中叫醒,揉眼醒来的第一句话便是:“咪咪……”
喜如无奈又觉好笑,这还是这丫头头一次这么执着于一件事,同时心里也不禁疑惑。
如果真是她想的那样是那大家伙接近了阿三,那它到底做了啥事才会让阿三这么执着?
想归想,喜如并未表露半分,哄着人起来后便收拾了一道跟荣猛踏着露水与夜色搭上牛车往镇上去。
车里除了他们三人外还有几个要去卖菜和干活儿的,之前经常赶在一趟车上,因为喜如跟荣猛的性子,他们也未曾有什么交谈。
只是今儿个一看居然将他们家那小傻子带上了,几个女人就你一句我一句地问。
喜如只道在家憋久了,带她出去看看。
那几个女人本想说就你家这玩意儿出去了别叫得把人镇上的人吓到了,可一看面无表情的喜如跟坐她身边的荣猛到底是没把这话说出口。
这时,抄着手的李家媳妇就看着喜如一脸八卦地说:“嘿,你家男人前段时间是去哪干活儿了啊?我咋听人说他在外头养女人了?”
这话一说,其他几个女人也纷纷把视线投向喜如,车上的另外两个男人这时候也看了过来。
换成以前,他们是绝对不可能当着荣猛的面说这些的,当然更不可能去问他本人。
因为啥?因为这男人从来都不会搭理他们,连看都不看,更别说说话了。
可偏偏他又有那么一身蛮力跟胆儿,他们便是心里再不满意,嘴上也不敢把话说出来,就怕会被打。
但现在不一样了,他们发现自从这丑丫头跟了这男人以后,这男人比起以前好多都变得不一样了。
比如会在外头开口说话,会因为这丑丫头的关系把视线落到他们身上,最重要的是他疼人啊。
人人都说荣家汉子疼女人,弄得村里是个女人就羡慕嫉妒得不行。
现在突然出现这样的话,大伙儿那不都是抱着看戏的心态啊?
何况对象还是喜如,他们这戏啊,是看定了!
本来像这种话一般是不可能当着当事人的面问的,奈何对象是阮家老二,那这话啊就得当面问才有意思。
“就是就是,”坐在李家媳妇旁边的吴嫂子跟着问,“你家男人不是最疼你了么,咋还在外头养起女人来了?你事儿你还不晓得吧?”
不晓得还来问我?
喜如心里白眼乱翻。
吴嫂子边上的郑大婶也跟着凑热闹,“所以才说男人这东西啊得看紧点儿,不过也是,就你这样……”
郑大婶后面的话没明白着说,但眼神儿却是将喜如从头看到尾,车上的人还有啥不明白的。
喜如没打算理他们,揽着阿三的小肩膀把之前买的披风给她拢了拢。
那几个女人问了这话也没指望真从喜如这儿知道些啥,她们就是想臊人,所以这会儿还在小声地你一句我一句,指桑骂槐似的说着。
荣猛面不改色,便在这时忽然搂过喜如,大掌抚上她的脸,掀开帷帽上的纱俯身以手遮挡着喜如的面貌,低头便是一记深吻。
“啊!”
这猝不及防的行为让叽叽喳喳的女人们当即捂嘴轻呼,一个个眼睛瞪得比那牛眼还大。
荣猛的另外一只手抓着喜如的两只手不让她推拒,已经亲近惯了的他轻易便挤进那小小的牙关将里面那柔软的小东西或衔或咬地逗弄。
男人突如其来的亲热让喜如有片刻的懵,随即一股热气打从心底冒了起来。
但她只有那么一瞬间要推开男人,这一瞬间之后,她顶着乱跳的心带给她的紧张,微微张嘴接纳了他的霸道与灼热。
一吻毕,荣猛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将她唇角的光亮以指腹抹去。
再将人揽进怀里,然后用那双漆黑明亮的眼看向对面几个说闲话的女人。
什么话也没说,就这么一个动作跟眼神,立马就让车上的几个人明白了。
娘的!养啥女人啊,这都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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