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如被他看得心头一热,更是因他的话满心滚烫。
他说,她是他的命。
活了两辈子,这还是她头一回从别人口中听到这样的话,且这个人还是他。
忽然间,跟阮喜珠比起来她似乎一点儿不甘心都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庆幸跟喜悦。
她何德何能,竟然嫁给了一个这么好的人。
内心的感动与庆幸化成温热的眼泪,眼眶热热的,里面的东西眼看着就要掉下来,喜如赶紧一把抱住他,把自己埋进他宽阔的胸膛里。
“以前咋不知道你这么会说话……”小小地吸了吸鼻子,她在他怀里的声音有些闷。
荣猛轻笑,声音便透过他结实的胸膛震到喜如心底,甜滋滋的。
“你要喜欢听,以后我每天都说给你,”男人将她往怀中紧了紧,捏了她的下巴去寻她的唇。
喜如顿时便哭不出来了,缩了缩脖子推拒他灼热的气息,道:“等……等等。”
差点就忘了事儿。
“嗯?”荣猛不解。
心说他这会儿身子火热得紧,不能吃,总能让他沾点儿荤腥不是?
喜如看着他漆黑的眸子,心脏剧烈地跳动了几下,随即她定了定神,将男人的大掌从自己下巴上拿开,道:“有件事我很奇怪。”
荣猛见状微微眯了眯眸,大概想到了什么,却还是问:“什么?”
喜如抿了抿唇看着他,说道:“阮喜珠的那件衣裳不是我埋的。”
就知道是这件事。
荣猛心里有数,但为了逼真,还是道:“不是你埋的?”
“嗯,”喜如微微颔首,“我不是给你说过么,我只从他们家拿了壶跟火,那个小娃娃是我做的没错,但那衣裳我保证不是我埋的,当初没有那件衣裳。”
再说了,如果阮喜珠真换了衣裳,她就是藏,也绝对不会藏到她找的那个地方啊。
而且还就埋在一起,那不是脑子有病么?
荣猛见她微垂眼帘,眸底的光隐隐闪现,便听小媳妇琢磨道:“太奇怪了,会是谁……”
“不……不会是鬼吧?!”喜如自顾自地琢磨了小会儿后猛地抬起头来看着他。
一双杏眸睁得老大,完全没意识到在这本该漆黑的屋子里,男人却端端对上了她的视线。
决定不再瞒他,所以在那晚她连自己能在晚上看到东西的事给告诉他了。
好在男人并未觉着稀奇,只道是上天眷顾她,便赐予了她这样的能力。
然实际上荣猛却是疑惑的,只是后来从顾升那未得出什么结论,他也就只能暂时先把这件事放到一边,像现在这般不露痕迹地观察她。
“鬼?”荣猛险些没忍住笑,小妻子这跳脱的想法,当真是跟以前的她截然相反。
“嗯!”喜如煞有其事地重重点了点头,抓着男人胸前衣襟的手无意识地收紧,“我没放,这种事肯定也不会有人做,除了鬼还能有……”
说到这,喜如忽然想到一点,心里“咯噔”一声暗叫不好。
“别不是我……我弄这些的时候没注意被别人看了去吧?天,我咋没想到这个……”
那两次做手脚的时候虽然她确认了好几次周围的情况,但不怕万一就怕一万,没准还真被人给看了去。
“这里看我不顺眼的人多了去了,对方发现我在做坏事,故意弄个那么一件衣裳在那,等挖出来的时候就给我警告让我小心,他在背后看着我之类的……”
喜如越想越可怕,抓着男人的衣裳问:“咋办?你说他会不会还留着别的证据?”
倒不是害怕那个人,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万一把这个人,姥姥还有阿三二丫牵扯进来……
荣猛暗笑,被小媳妇这自己吓自己的本事着实给惊了一回,倒是不知这丫头傻起来这么可爱。
若真是对她有恨意的人,会用这种明显在帮她的方式警告她吗?
暗暗一笑,他一把捏住抓在他胸前的小手,道:“你怎么不往好的方面想?”
喜如:“好的方面?”
会有这么好的人明知她在做坏事还来帮她么?对方的目的是啥?又会是谁?
荣猛想了想说:“或许就跟你眼睛一样?”
“眼睛……”喜如沉吟,遂抬眼看他,“荣大哥的意思是,也是老天爷的意思?”
老天爷会帮着做这种事吗?
“有可能,”荣猛煞有其事地颔了颔首,“不若你怎么解释你的眼睛?”
闻言,喜如陷入了沉思。
荣猛暗暗吐出一口气,为避免她在这件事上多做纠结,便转了转心思捏起她的下巴咬上了她的唇。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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