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大哥,你……”
喜如喘着气,呼吸急促地看着有些异常的男人,不是很明白他这样到底是什么意思。
荣猛也微喘着,可比起他心里的惊涛骇浪,面上表现出来的实在不值一提。
他低头,目光深沉地看着她,好一会儿后才沙哑着声音道:“你以为我会认为你是怪物?会怕你?”
喜如的一颗心再次因为他的行为和这话重新从谷底回到了喉咙里悬着。
她张了张嘴,艰难地找到自己的声音,“难道……不么?”
她能听到她跟他的心跳声,难道他也会紧张吗?
荣猛暗吸一口气,忽然伸手将她搂到怀里,下巴抵在她瘦小的肩头上。
“你不是怪物,我又怎会怕你。”
他怕的,是他自己。
虽然并不清楚她为什么会死而复活,或者换个说法应该是逆转时光,可她说的那些事却那么真实,尤其有关王族幼崽的那些事。
若非她自己亲眼所见,又怎会知晓幼崽时隔多久会在兽与人形之间转变。
且若非亲身经历,又怎会预见到癞头他们会对她做什么。
那天,他所缺失的那段记忆正是在跟张阳喝醉酒后从他家回来的路上,记忆再次恢复的时候便是她将他的兄弟当成救命稻草般抓住的时候。
他依稀记得,那时体内血液翻腾,看到她的那一刻好似翻腾得更厉害了。
理智一方面告诉他要尽快将她送上岸,不能凉了。
可另一方面又忍不住对她的渴望,便拿了她的小手往自己的那处放。
好像那样做了,便能纾解他内心的火热跟翻涌一般。
再后来,他眼瞧着她从他身边离开,然那个时候的内心却已经一片清明。
他还记得,他会去泡冷水,也是因为在回来的路上忽然想起了她,想得身子都疼了这才决定下去冷静冷静的。
可进了池子之后和在被她惊醒之前的这小段时间,他是真的记不清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了。
而从她的说法来看,便是在那一天的那个时辰前后她被……
如此说来,那不正是他将她侵犯后再将她抛下,使得她不得不承受那非人般的折磨,更是独自承受产下灵种的痛。
天,他简直不敢想,他竟然……
“荣大哥?”
喜如发觉他越抱越紧,都快把她勒死了,不得不猛拍他的肩喊他。
荣猛一惊,意识过来后忙将人松开,下巴转而在她发顶蹭了蹭,说:“对不住,是我不对,是我……”
如果没有她胡乱闯进他的地方,抓了他的兄弟让他痛醒了,他不敢想她上辈子所经历的那些痛苦是不是会重蹈覆辙。
他不敢想,真的不敢想。
但喜如却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疑惑地从他怀里抬头。
“荣大哥你跟我道歉干什么?跟你又没有关系,还有,你……你不怕我吗?”
荣猛闻言心中复杂,低头看向她,生硬地扯了扯唇角,说:“我为什么要怕你?”
喜如眨了眨眼,“因为我都已经死过一次了,我不是正常人,我……”
“怎么不是正常人了?”荣猛打断她的话,“死过一次,但又活了不是么?”
不用想也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不见了。
王族人在三十岁之前不能在人类面前现形,而只有在王力即将觉醒之际才会幻化半兽之形。
原本幻化半兽形态时就该走的他想来那时不仅在她面前化形了,还以那样的形态跟她结合了,以半兽形态结合灵力会外泄得厉害。
而他又是向来遇上她的事后便总不能控制自己,不用想也知道定是做得狠了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才导致顾升将他硬带走的。
所以,她所遭遇的那些,归其原因全都是他。
喜如不知他心中所想,只听他这么一说,不由得满心激荡,眼里心里全是欣喜。
但随即,她眼中的光就黯淡下来了,“可……可我都被……被……还给别人生了孩子。”
她不想再说那孩子是怪物了,自从做了那个梦以后。
在她垂眸的瞬间,荣猛眼底闪过一丝痛色,随即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在其唇上亲了一口。
喜如眼底重新亮起,就听他道:“都过去了,这辈子你是我的就行。”
话虽如此,可事情好像并不好办啊。
难怪上次她会说“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这样的话,敢情还有这等原因。
听她所言,他侵犯她事是在他缺失记忆的那段时间里,可这三个月来,他却是记忆的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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