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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人莫不是魔障了,当初一口一个“丑货”“丑丫头”的,还被她吓得连阮喜珠都不要了,这会儿说她不丑?
没毛病吧?
赵权大概也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满脸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目光闪躲,索性道:“算了算了,不跟你说这个了,你过来,我带你看戏。”
说完,自己转身把鞋子一蹬竟然直接上了床?!
喜如越发的不懂了,指了指这张雕着精致花纹的床说:“在这?看戏?”
赵权歪坐在床上,拍了拍边上的位置,不耐道:“上来啊,我又不会吃了你。”
说完,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忽然眼神一变,上下打量喜如,另有所指地说:“你该不会……是怕我要睡你吧?”
睡……睡睡睡她?!
喜如脸上的镇定维持不下去了,瞪大了眼语塞地看着他,“你……你……”
这都说的啥跟啥啊,她……她根本就没往那方面想好不好?
因为有帷帽遮着,所以赵权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帷帽边的纱因她的呼吸微微扬起的时候看到了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
赵权忍不住发笑,道:“逗你呢,不会将你如何,听话,过来。”
喜如:“……”
还听话,当她是三岁小孩么?
知道要是不按着他说的做可能今天她就从这出不去了,而且要是真跟这人发生冲突吃亏的肯定是他们。
思及此,喜如暗叹一声,然后轻轻呼出一口气顺着赵权的话踩上床基然后斜坐下去。
“过来,”赵权一把拽住她往前拉。
喜如一个不慎帷帽掉下趴在了床上,“赵公子,你!”
她真的是……
“抱歉,太粗鲁了,”赵权松手,咧嘴笑,洁白的牙明晃晃的,“谁叫你这么斯文,让你上来,这场戏你要不看,我告诉你你会后悔的。”
喜如撑着床坐起来,心里着实狐疑,便未针对他方才的行径计较,依旧斯文地往上面挪了挪。
赵权哼笑,转过身不去看她,然后直接撩起面前的床帐,眼前就是一堵墙。
喜如正想说这是要看啥的时候就见赵权伸手,竟是从墙上抽出了一个大概三指宽的石块来,而那墙立马就多了三指宽的洞。
听墙角就算了,这是还要偷看?
“过来,”赵权压低声音,回头唤她。
喜如把帷帽放到一边,跟赵权一样趴过去,然后就听赵权得意道:“嘿嘿,没见过这个吧?这可是专门用来干这事的。”
喜如不懂,还有专门用来偷看的?
赵权拿着那个石块,挑眉看着喜如,说:“知道你我现在待的这张床是做什么的么?”
废话,酒楼的床不是用来睡觉的难不成是用来摆着好看啊。
喜如抿着唇,摇了摇头。
赵权邪邪一笑,然后凑到喜如边上低语:“这是窑子,知道不?”
啥?!
喜如顿时骇然,瞪大了眼难以置信地看着近距离下的赵权,脑子就一个念头:她逛窑子了?!
赵权笑了笑,说:“这叫什么?情趣?谁都不会想到外表看着一本正经的酒楼会是妓院吧?呵,可有人偏偏就爱好这口。”
这酒楼是他赵家的产业,会有这个也是他想出来的,别说,生意还挺好。
喜如的脸不受控制的红了,没好气地看了看这荒唐的男人,转了身子就要下去。
“诶诶,”赵权压着声音拉住她,“又不是要把你如何,就跟你解释解释,你臊什么。”
喜如不想搭理他,板着脸道:“赵公子有……有这心思看别人做那档子事,还不如……不如……”
到底是姑娘家,而且这方面的涉及得又不多,让她跟一个根本不熟的男人来这看别人那什么,她的脸皮还没厚到这地步。
赵权瞧了瞧她那半张好着的脸,淡淡的粉色让他有些心悸。
但好在他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便起身到喜如身边,低声问:“就算对面是你那大姐,你也不看?”
阮喜珠?
喜如微鄂,抬眼对上赵权戏谑的眼。
赵权挑了挑眉,用扇子戳了戳她胳膊,“一起看?”
一起什么的……她是不想,但阮喜珠……
“好了,”赵权一把抓着她的胳膊把她拽到那边床沿,“保准不会让你失望。”
说罢,自己已经凑到那个洞那去,并朝喜如再次招了招手,给她在边上留了位置。
喜如见状无奈,实则在听到是阮喜珠时心里多多少少都是好奇的,所以便挪到赵权边上跟他保持着距离地凑到那小洞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