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问还好,一问,王大妞立马甩开了她的手。
“谁欺负我了?”王大妞冲她冷冷一笑,“你觉得呢?还不都是你那心心念念的赵公子?”
“赵公子?”阮喜珠蹙眉,不太能理解为什么王大妞会被赵公子欺负。
“呵,”王大妞又是一声冷笑,随即却是眼珠子一转,说:“我得罪他了呗,有啥可奇怪的,所以你自个儿去吧,我不陪你过去了,回头你帮我说说情就得。”
不管咋样,她会这样,那赵权的确说的是替阮喜珠受过的。
她呸!
她凭啥要帮阮喜珠受过?跟男人厮混的又不是她,骗了那赵权的也不是她,她完全就是被连累的好吗?
阮喜珠也不是个蠢的,听她这么说立马就觉得是哪里出了问题,就问:“你说明白些,到底咋回事?你怎么就得罪他了?你不是去找那贱货的么?”
王大妞皱了皱她那黑黑的且不成形的眉毛,满脸的不耐烦:“就是因为那贱货才得罪赵权的啊。”
说完,一个念头升起,王大妞顿时计上心来。
“因为那贱货?”阮喜珠的脸色不好看了,心说为什么她喜欢的人会跟赵权有沾染。
方才想着,便听王大妞那头说:“你还不知道吧?你那好妹妹现在跟赵权的关系可好了,人赵权可是专门到她那吃面,还给了很多银子,我不过就上去说了她几句不要脸的话赵权就帮她出气,把面给倒在地上让我像狗一样趴着吃,要不是我机灵会说话,估计这会儿都回不来。”
阮喜珠她要整,那丑货她也不会放过。
呵,就让她们狗咬狗吧,最好是全都咬死,反正也不干她的事儿。
“什么?”阮喜珠的一双眼顿时瞪得老大,难以置信地看着王大妞,“你说她跟赵公子?”
这怎么可能?赵公子明明喜欢的是她才对,当初在一块的时候他都说了,她是他见过的长得最好的姑娘,他只喜欢她。
为什么会跟那丑货有关系?为什么会帮那婊子出气?
在她不能出门跟他联系,也没来镇上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怎么,你不信啊?”王大妞好笑地看着她,说:“你不信也没办法,就当我没说,反正我不去就是了。”
说完,没给阮喜珠说话的机会,转身便出了巷子。
阮喜珠站在那因为这个消息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放在身前的手紧了紧,眼底浮起了滔天恨意。
好你个阮喜如,有荣猛了还不知足,现在竟然连她的赵公子都要沾染。
你等着,我是绝不会让你得逞的!
想罢,阮喜珠眼底一片阴沉,遂也不去管走了的王大妞了,直接从那小巷子出来然后借着记忆径直朝着赵府方向走去。
赵权的心情并未受王大妞那点小插曲的影响,他从喜如那离开后便直接楼子那边走。
也不知是不是受那丑丫头的那双眼睛的影响,他现在心里激荡得很,痒痒得跟有人在挠似的,就想找个女人赶紧帮他纾解纾解。
到了目的地后老鸨一看是他,赶紧着招呼着把人领进去,又找了他经常点的小红花作陪。
小红花是这怡红院的头牌,半年前来的,算是新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脸蛋儿好身段儿也妙,还未卖身前就把男人们勾得魂不守舍的。
只可惜这样子的美人儿通常都是价高者得,没钱的人只好来这看看那张脸跟那裹着布料的身段儿,也只有像赵权这样的人才能出钱包得起。
今日的小红花穿着一身水红色纱质齐腰长裙,纤细的腰身被勾勒得玲珑曼妙,胸前的深红色抹胸堪堪在那挂着,露出一大片白嫩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冬日的屋子里都是有暖气的,小红花也不怕自己会因此受了寒,进屋后便朝着大爷似的坐在那的赵权款款而来。
“赵公子……”
那一出声,似黄鹂鸣叫夜莺欢唱,嫩嫩软软的嗓音儿似是能掐得出水儿来。
赵权已然是风月场所的老手,还不至于一看到这样的便猴急,且他今日的心思似乎并不在这女人身上。
“怎么,想我了?”他伸手,示意小红花坐他边上,待人坐下后便侧头在其耳上轻轻亲了亲。
小红花被她弄得痒痒,缩了缩脖子娇笑道:“当然想了,红花现在可是赵公子一人的,除了您,红花还能想谁。”
赵权闻言轻笑,清亮的声音此时显得低低的,别有一番磁性。
小红花被他这声音酥得浑身发软,遂抬手搂着他的脖子将自己娇嫩的唇儿送上去。
赵权低头欲含住,脑子里不知为何却突然冒出那双清澈湿润的眼儿,鼻间的浓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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