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人家,不过哈哈……”
“你咋晓得人家去茅房尿不出来?你看过啊?”
“老娘就看过咋了,还不就是拿东西么,有啥可不能看的,在茅房待半天,嚷嚷得厉害,出来的时候还捂着裤裆,不是尿不出来是啥?”
“……”
连着两三天,喜如下去后几乎走到哪都能听到这事儿。
当然她是把程大夫给撇干净了的,也得得亏了二丫那个会演戏的,不远处传来的笑声让喜如的唇角微微向上扬了扬。
“姐,”阿三扯了扯她的衣角,指了指不远处的那几个人。
自从上次会叫人之后,现在阿三只要有事要表达就会喊她,尽管还是没说话,但这对喜如来说已经很欣慰了。
喜如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瞧见不远处的那几个女人在地里边说着话边正往她这儿看。
喜如就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按下阿三的那只手,说:“不用管她们,咱回去做饭,晚上姐给你做豆角焖饭,吃不吃?”
阿三看了她一会儿,停顿了会儿后才点头。
喜如神情轻松,在她头上摸了一把,随即便在那几个女人的闲言碎语里头也不回地朝家里走去,只是没想到刚走到岔路口转身上坡的地方却看到了从另外一个方向来的阮喜珠。
阿三几乎是在看到阮喜珠的同时就猛地躲到喜如的身后,紧紧抓着她的衣裳微微颤抖。
不怪阿三这么怕阮喜珠,因为从小到大阮喜珠几乎就没给过阿三一个好脸色。
阿三不会说话,也不听别人的话,但阮喜珠有时候又偏要跟她说,开始还是一副好大姐的形象,但说着说着就失去耐心,总拿眼睛瞪她,还是那种很阴沉的眼神。
小孩子嘛,哪里受得住那样被人看,久而久之就形成了阴影,一见到阮喜珠她就怕。
喜如看了一眼,后一首挎着篮子一首揽着阿三的肩往上走,没打算跟阮喜珠说话。
“喜如。”
偏偏,就是这么凑巧的,阮喜珠竟然开口叫她了。
喜如没理会,揽着阿三的肩头继续走,阮喜珠语塞,上来就是一把抓住了喜如的胳膊。
喜如反射性地一把甩开,将阿三护在怀里,回身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也不说话。
这个样子以前在家的时候经常出现,喜如不说话就能把阮喜珠给气着,但这回却是不同。
阮喜珠见她这般,笑了笑,说:“这是做啥?我又不吃人。”
嘿,这倒是稀奇了,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喜如抿了抿嘴,淡淡地抬眼道:“有事儿么?”
这里没啥人,她不需要个外人做样子,也不需要再像以前那样当着阮喜珠的面做什么违心的事,不喜欢这个人就是不喜欢。
阮喜珠面色微僵,但很快恢复如常,笑着说:“我正要去找你呢,这几天天儿不是冷了么,这不,你姐夫前两天从镇上回来带了些毡子回来,闲着没事就给你跟荣猛做了两双鞋垫子,你拿去,看合适不合适,不合适了我再改。”
说话间,已然从挎着的篮子里取出一个用草纸包着的一小包,打开后里面便是一大一小的鞋垫。
比起下地干活儿,阮喜珠更喜欢待在家里做手活儿,明明还没她做的来得好,偏偏阮全每次都能把人夸一通,即便就只是在衣裳上打了个补丁,对外也能称贤惠。
喜如垂眸看了看,遂抬眼道:“谢谢,我们不需要,我已经做好了。”
说着,揽着阿三就要走。
“诶?”阮喜珠将人拉住,神情略微无奈,说:“喜如,我知道以前有些对不起你的地方,但你看我现在也这样儿了,也知道以前做的不对,我跟你赔不是,以后咱姐妹俩好好相处成么?”
成么?你说成么?
喜如蹙了蹙眉,说:“你没啥对不起我的,咱俩这会儿不处的正好么?”
阮喜珠拿着鞋垫的手紧了紧,随即却是垮了肩,说:“看来你还是在怪我。”
喜如表示不想跟她扯这些有的没的,有这时间她都能早些回去把豆角洗好准备做饭,也好让那人回来早些吃到热乎乎的饭了。
如是想着,喜如二话不说拉着阿三就走。
阮喜珠神色微变,方才准备要说什么时候余光忽然瞥到了一边,于是赶紧上前拦在喜如面前,说:“我都已经这么低声下气地跟你赔不是了,你到底要咋样才能原谅我?难道真得要我死在你面前么?”
------题外话------
感觉还是养文的占多数,估计也因为口味都有的宝贝不对,孩子的数据不是特别好。
不过好歹上架了,哈哈哈,还是把之前的线都捋下去,来句俗气至极的话:你若不离我便不不弃。
哈哈哈,恶心到你们了,包容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