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就是个不拘束的男人,过了快三十年的光棍生活,好不容易把这心意说出来,恰好这小丫头片子对他也有那意思,那还不得赶紧在她面前展示自己的魅力啊?
就是丫头这反应真的是太……太太想让人将她这样那样了。
瞧瞧那小嘴儿,都被她咬成啥样儿了,那双眼儿是想将他下头的也扒了么?
呵,真是个可爱又实诚的小玩意儿,不知要是再更进一步会是个什么反应……
不行,不能想,再想就那什么了。
轻咳了一声,喜如顿时一惊,惊觉自己又看他的身子看失神后当即两颊绯红,视线一转当即就把人往外推。
“你……你你你干什么呢?天这么冷,去穿衣裳!”
老天爷,来一道雷劈了她吧,她竟然又看他看成了这样,简直就跟柳寡妇没差了嘛!
荣猛轻笑,小丫头的那点儿力气压根儿就推不动他,反倒那双小手儿往他身上这么一碰啊,原本就有的火气骤然变得更旺盛了。
低低的笑声震动耳膜,喜如无地自容,羞得又不知该如何是好,便在原地跺脚,“让你去穿衣裳!”
天,他的声音怎么会这么好听,为啥一听他的声音她就心头发热啊?
完了完了,她定是风寒得不轻。
“好,”虽时常见她脸红,却是难得见她这般仿若撒娇的小女儿姿态,荣猛的心都要化了,抬手摸了摸她的头,“这就穿,你等我。”
也没说等他做啥,说完后就转身往自个人屋里走去。
面前没了这座小山空气仿佛都多了不少,喜如大口大口呼吸着,就跟才被放回池子里的鱼似的,然目光却情不自禁便瞥向了隔壁。
荣猛穿衣裳的速度很快,还没等喜如缓过气人便出来了。
身后就是阿三,喜如实在臊得慌,便从屋里出来,扯着衣裳边儿蹭到他面前,头都不敢抬,“你……你要说什么?”
低着头的喜如视线实在不知要如何放了,因为身高的原因,她站在他面前还不及他胸膛,一低头看得最近的便是他的腹部与……与……
“阿如。”
别看荣猛这会儿刚洗了澡,又被凉风吹了一阵,他这会子可是火热得紧,弯腰便摸上喜如的脸,说:“去我屋里说,嗯?”
喜如一听,浑身都紧绷了起来。
她虽未正儿八经嫁给人什么的,但男女之间的那点儿光是听村里的那些女人说也都明白了,以前还没把想法说给他的时候还好,这时候去……
“阿如,”荣猛又喊了一声,声音得带着低低的渴求。
喜如听得心里发热,想了想后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嗯……好。”
荣猛闻言二话不说,手臂一扬丝毫不顾她的诧异轻轻松松便将人抱了起来。
“荣大哥,你!”喜如不知所措,揪着他的领子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荣猛把人带进屋顺手关上门,继而便寻了屋里的一个藤椅坐下,让喜如坐在他怀里,不等人说话便寻着人亲了起来,一双铁臂更是紧紧将人锁住。
喜如便是活第二辈子也从未与除了他之外的人这般清醒的亲近,即便白天的时候已经有过如此近的距离,却也让她无措得手脚不知该如何放,那点儿推拒的力气自然而然被男人忽视了。
屋里灯火摇曳,耳边只听得见彼此的呼吸与心跳声,唇齿相融的羞耻声让喜如连着脖子都染上了绯红。
荣猛时而急躁时而温柔,一只手便能将那小脑袋稳稳托在掌心,如同抱孩子一般。
喜如喘不过气,揪着他衣裳的手改为扯他披散的头发,加大了力道,有些难受地透过缝隙喊他:“荣……荣大哥……”
荣猛心如火烧,揽着她紧紧往怀里塞。
喜如吃痛,生理性的眼泪从眼角渗出来,眼含春水的样儿看得这汉子险些就此扒光了她。
好在荣猛及时停手,松开了被他亲得红肿的唇,转而在她的额头、鼻梁、颧骨、耳朵及眼角上一一落下轻吻,最后与她以额相抵,用深邃的眸光锁住对方的视线。
“阿如,亲亲荣大哥。”
他有些喘,嗓音带着沙哑,像一壶老酒,醉人得紧。
喜如已经晕头转向了,听完这话后面如红霞,咬着唇难为情地看了他一小会儿,然后大着胆子凑上前去亲他的脸。
“呵……”荣猛便笑了,低沉而沙哑的声音穿透耳膜直击人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