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商诗,心情并没有那种实在的澎湃,因为我把这当作梦境了,所以我只是有一种虚幻的快感,我也只是对着她调皮地眨了眨眼睛,轻轻地笑一下,悠悠地蠕动嘴唇说,姐,我好想你。然后,在我清亮的眼神里,那张有着白荷般清瘦又有着百合般清新的俏丽脸盘上,就无声无息地悄然挂上了两道晶亮的泪链,我看出来了,那里边跳跃着洗尽苍凉后的淡然欣悦以及历尽沧桑后的几许伤感。看我的女人流泪,我有点慌了,就抓过她的手,把她的身子拉低一点,然后从床头柜上拿出一张柔软的面巾纸,哆嗦着去替她擦眼角还在奔腾翻涌的浑圆泪滴,嘴里象哄孩子一样轻柔地说,姐,别哭,小智很好,我知道你现在正在想我,象我想你一样想得紧,不过不要紧,你明天就可以出狱了,我们就又可以在一起了,然后我们永远在一起,再也不分离了,谁也甭想再把我们掰开了!
我这句话说完,如同炸开了三峡大坝的闸门,我的女人疯了,比我这个疯人院躺着的疯子还要疯狂,她的眼泪倾泻而出的同时,她又猛地一下子将头扎在我的胸怀里,手臂一环一绕一伸,就将我略显淡漠的躯体紧紧地砸住,我甚至有一瞬间的窒息,不过随着我女人的头在我怀抱里的拱动,肩膀在我眼皮底下的耸动,啜泣声在我耳膜里的鼓动,我的身心流转了过来,我开始被这种实在的感觉激荡,慢慢地,我的每一个表皮细胞都在颤抖,每一个神经细胞都在激越,我的眼神随着我的意识骤然激颤,我蓦然用劲,奋力地坐起,将痴缠在我怀里的女人的肩膀使劲扶起,我惊喜得眼珠都瞪圆了,我女人就抬起头来,晶莹的泪花中闪耀着万般柔情,楚楚动人、不胜娇羞,可爱又可怜极了,我都顾不得嘴角还有涎液未干了,舌头一卷,猛咽一口口水后,我动情地呼唤道,姐,真地是你吗?他们真地把你当庭释放了?
一点没错,我面前这个任凭生活怎么打磨依然风情万种的女人,她,明媚的凤眼里向我流荡一串秋波之后,给了我一个栩栩如生的点头和灿烂的微笑。
天啦,我的心快跳崩了,身心陷入了狂喜,脑子完全迷醉,哪里还有时间空间地点和环境的概念,我双臂一个狂野的环抱,就将面前的这团温香软玉尽情地揽在怀里,我狠不得一下子让她整个身体挤进我的每一个毛孔和细胞当中,狠不得让我们身体里所有激荡的液体在任何一丝间隙里融会。我紧紧地抱着她的酥胸香背,抱得我的女人不停地娇喘,我又无法自控了,我用枯燥的手掌抚弄着她粉嫩火热的脸颊,然后轻轻地将其抬起,看着女人眼里迷离的柔情,以及那两片微微张开的粉唇,我心胸里顿时情焰熊熊,我的脑袋迅疾无伦地凑了上去,我的女人眼睛微微闭合,将两片樱唇热烈地迎合上来,对接时的那种柔嫩和甜美感觉,象电流一样蹿遍了我的全身,一瞬间,两只被割裂达数月之久的鸳鸯鸟,通过舌头的痴缠,体液的流通,终于又能够鸾凤和鸣了!
我把商诗滑嫩香甜的舌头都舔醉了的时候,完全失去了控制,我的两只爪子分别从商诗丰美的胸口和圆润的腰际滑了进去,攻破她的胸衣,攀上了她的高岭,进而浸润她的腹地,一阵忘情摩挲使美感溢满身心后,既而奋然钻进裤腰,准备大面积漫透她的花蕾的时候,这个时候,商诗身形一颤,警觉起来,身子奋力一抬,从我怀抱里挣脱,面颊上象燃烧着两朵灿烂的红云,含羞带嗔地看着我,生动至极,美不胜收。
我还处于激动的旋涡中激荡着呢,我颤着嗓子紧张地说:“姐,我想要你!”
商诗抬起莲藕般的玉臂,带起一股幽雅的香风,用柔美修长的手指,在我脸颊上刮蹭一下,温柔地笑道:“傻小子,在这里不好!”我环顾一下四周,总算想起了这里还是精神病院,脸不由红了红,想了想后,心里又是一阵冲动,抬腿就要下床,嘴里连声说:“那姐,我们去我那个租住的小屋里吧,那里近,很快就到了!”
商诗却一把按住我的大腿,面带急色道:“小智,别乱动,你的身体弱,精神也不好,还需要清休静养,不能再急噪的!”
我愣了愣,心想商诗可能是误会了,也是,本来我是吩咐郑律师不要让她过来的,看来她耐不住思念还是匆匆赶来,不太了解背景知识的情况下,自然要本能地以为我精神上出了毛病了。
我轻轻摸一下她的脸嬉笑道:“我的宝贝姐姐,你误会了,我这次住院是装病,是为了蒙蔽医院领导而由我的铁哥们华浩安排的!”
说完这句话,我缓了一下,还正要进行下一步解释呢。
没想到商诗却幽幽说道:“小智,姐真地对不起你,为了姐,让你受这么大委屈!你看你,脸都瘦成这个样子了!”
说完,她就用她右手掌上那五根白玉般翠丽的柔嫩手指轻轻抚触着我枯瘦的面庞,眼里是无限疼爱的神情。
我的心湖里顿时一片情绪汹涌,眼里也一下子泪光晶莹起来,这一阵子积聚在心里的委屈和苦楚,在我女人轻柔的安慰中,一瞬间绝堤、溃散,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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