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就要这么完结了,真地没有想到还会碰到你,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命运无常吧,能和你这样在一起,姐就很满足了!”
我知道商诗说的是真心话,这个命运多桀的女人,不知道有多渴望一个情真意切的怀抱!不过,她越这么说,我心里也就越惭愧了,我自己倒是身心爽到云颠,爱意充分宣泄,可我的女人光拥有一种精神的愉悦,身体不能跟着一起欲仙欲死,这想起来就让人难过!
不行,我一定要用我的身体让她爽得没边,哪怕不是用那玩意儿也行。
想到做到,我一下子又将商诗抱了过来,用嘴巴堵住她的小嘴,她很顺从,和我又激吻起来。然后,我从她舌头的痴缠中脱离出来,逐渐开始去吻她的眼睛,鼻子,耳垂,脖颈,胸尖,缓慢移行,经过她滑腻柔嫩的小腹,绕道香臀,直达脚踝,就这样吻遍她全身的肌肤之后,最后我将嘴唇停在了她茂密的腹地,她的呻吟声随着我的移行也从微弱逐渐变得粗重,至此,也达到了顶峰,随着我舌头的一阵狂蜂浪蝶般地猛烈攻势,再辅之以手指轻灵的动作,终于,我还是动用了我身体的其他部分使我的女人达到了**,看到我女人的下体激动得猛然抬高又释然坠落所激起的尘埃,我得到了一种空旷的满足感,虽然还不尽完美,但也足可弥补遗憾了!还是不要一下子就完美,完美就留待日后吧,我和商诗来日方长呢!
我从商诗饱满的腹地抬起头来,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激动,目光也就变得宁静了,然后我的视线在我女人雪白膏腴的身体上往上移行准备去和她的目光对接的时候,就随意落到了她扁平小腹右下侧一道隐约的长条形疤痕上。甫一看到它,我还是愣了愣,不在于这道痕迹有多怪异,而是因为,我是个外科医生,那种手术刀痕,我太熟悉了!
我有点诧异,视线不再缓缓移行,而是直接看向了商诗,她正眼含着微微笑意看着我在动作呢!
我也对她温柔一笑,然后略带好奇地问:“商诗姐,你右下腹以前是不是做过手术?”
商诗一听,脸上面容顿时呆住,好半响,才缓过神来,轻轻点了点头“恩”了一声。
看到她这样一副神情,我好奇心大炽,便又埋下头去察看那道隐约的伤痕,手术切口不长,也就几公分,而且模糊散淡,和腹部周围的肌肤已经差不多融为一体了,看得出来手术医生的切口缝合技术已逾化境,如果不是因为商诗的肌肤太白皙了加之我作为外科医生对手术疤痕天然的敏感性,轻易根本难以察觉。
我抬起头来,对商诗轻笑道:“姐,你很幸运,碰到了一个技术高明的医生,那刀痕几乎与你的身体天人合一、浑然不觉了,技术水平已经可以和我媲美,看起来就好象是我亲自给你缝合的一样!”
商诗先是一愣,接着调皮地眨了眨眼睛,竟对我释放出一个甜蜜的笑容,那笑容很香很美,如同在太平间盛开一朵灿烂的樱花。
我看得痴了,漏*点一下子上涌,下边又硬了,再也控制不住,略微抬起的身子又重重地压在了商诗的身上,我们的嘴唇一触即合,舌头迅速交缠,我的下身也迅猛地进入了商诗的身体。
不过还是很遗憾,我没有坚持多久,就到了颠峰,自己倒是快活了,但是我女人的激动还是被硬生生中断。
我想,大概是今天作战太频繁,累了,我觉得有点对不起商诗,差点就要安慰她说大概是因为先前和晶晶姑娘做得太离谱,伤了元气,以后就好了,不过话到嘴边,还是被我硬生生吞回去,改成:“姐,对不起,太平间里可能不利于发挥,以后就好了!”
商诗用玉指点了点我的额头,咧嘴笑笑说:“你这小脑瓜子,就知道胡思乱想,姐很开心,姐能够躺在你的怀里就已经很幸福了,你也别太介意,或许你是因为第一次,太紧张的缘故!”
商诗这么一说,倒是让我愣了一愣,一想,是啊,这还真是我三十几年人生中第一次和女人做*爱呢!
想来真是让人哭笑不得,我和商诗的第一次,居然是在太平间的这个不起眼的小地铺上发生的,说出去,简直会让人张狂!
我苦笑一下,静静地吻了一下商诗的脖子,对她轻柔地说:“姐,那我们回去吧!”
商诗点了点头,我把我们俩散乱成一团的衣服分了开来,看着她静静地套上所有的衣服,我才手脚轻快地给自己穿上。
商诗象个家庭主妇一样,弯腰将那个地铺好好地收拾了一下,才直起身来,对我温柔一笑说:“走吧!”
我轻轻拉着她的手,正要往太平间木门方向走,走了几步,转念又一想,便扭头对商诗说:“姐,还记得那个引我们去救福娃的老乡亲的亡魂吗,我突然很想去看看他,你要一起去看看吗?”
商诗沉静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