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墨冲进了树林松开了缰绳,马儿很是乖巧的立即收了速度,就像知道主人心情不好似的,载着它的主人在树林里慢晃晃的晃悠着。
宁王的这一匹战马,是一次在与匈奴部族大战时缴获而来。
此马颈子细长,耳朵较短小,微微扬起,耆甲高,胸销窄,是来至于乌孙国的战马,因为此马全身通体黑色,没有一点杂毛。
得到手后,王爷十分喜爱,取名为乌影。此马极有灵性,已经在王爷身边七年了。
在张贝珮的面前,严玲婉噼里啪啦的把陈子墨给批得是无一优点,其实自己心里明白,别人也没有那么糟。
说实话,不仅不糟,还很好,对自己很好,默默地帮自己做着各种事儿,默默地在保护自己。
严玲婉不是不知道,知道。就是因为知道,所以她害怕了,害怕守不住自己的心!
她常常在晚上想老公,心里其实明白得很,就是放不下老公,放不下过去。劝别人的时候能说会道,轮到自己一样过不去那道坎!
只是自己劈里啪啦那么一通批,好似得到了一种发泄,另一方面又好似提醒着自己要和那个男人划清界限!
只有划清界限才能守住自己的心!批驳完后,她的心里一阵的轻松!
严玲婉这下心情好了,发泄了,心情也美了,看什么也顺眼了,吃什么也觉得味道好极了。
因此,她觉得这家酒楼里的点心味道很不错,想着孩子兴许会喜欢,于是向小二打包带了一些绿豆糕,准备带回去给宇儿吃。带的不多,只有一份,用油纸包好。
天色昏黑,她告辞了张贝珮,带着孟小东几个坐上轿子准备回王府。
“主子,只有顾宛和他的几个随从,动手吗?”被踹了一脚的黑衣人沉声的问。
太好了,机会来了!
被唤作主子的男人带着面具,唇角一勾,“跟上!”
一声跟上,立刻黑压压的一大片有了动静。
一路上轿子摇晃晃的,严玲婉一个人坐在轿子里,她无心去看外面的夜景,手里拽着绿豆糕,呆呆的。待在轿子里的她这才认真的想着自己和陈子墨之间,今后该怎么相处?
他对自己的心意不是不明白,明白。可自己真心无法给他回应,自己的心里装着老公,实在是装不下其他的男人。
今儿珮儿姐专门把自己给邀约出来,也许就是想试探一下自己对他的心意,还是坚定的划清界限要好些。严玲婉不喜欢拖拖拉拉的,感情上的事更不能拖拉!
想着想着,身子突然往前一倾,她下意识的手就抓住了轿子门边上的木桓子,不是这一抓,她能被前倾的惯性给摔出轿子去。
轿子突然停下,耳边响起孟小东急切的声音:“公子,就在轿子里,千万别出来!”
孟小东同时已经从怀里摸出什么东西,抬手往天上一个投掷,夜幕中漫开了一朵浅浅的蓝色,一点都不耀眼的兰花。
树林中的人还在乌影背上漫无目的得转悠着,云大叫了一声:“爷,王妃那边出事了!”
马背上的男人一个激灵,抬头就看见天空中那求救的信号,什么也来不及细想,长腿一夹,乌影如闪电般极快的速度冲出树林,带着马背上的主人向花儿开放的地方奔去。
宁王府的侍卫也看见了空中的兰花,武伯立刻安排了人手带上家伙,跟着他出了王府。侍卫们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武伯知道是小东身上的求救信号,一定是王妃出了什么事,因为这是他们自己的信号。
皇宫隐也发现了空中出现的信号,没有等待派出去的隐卫回来报告,就已经知道宁王或者是宁王妃出事了,隐报告了皇上,皇上立刻传话让太子陈子彦带上御林军前往。
三方人马齐齐的往出事的地方赶去。
有些人也看见了夜空中的兰花,那是什么?
是又有事要发生?唉,还是赶快回家,关门闭户,少惹事为妙。
这边,严玲婉还没有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轿子停住,她还紧紧地抓着木头,只是听到孟小东的声音在轿子外大叫了几句话,随着耳边就响起了乒乒乓乓刀剑相碰击的声音。
怎么了?
严玲婉松开一只手去撩轿帘,往外一看,立刻大张着一张小嘴,完全被眼前的景象给吓呆了,整个人就僵住了!
吵架都不会的严玲婉从小生活就是平顺的,读书,工作,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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